只稍停歇间,李秋水才说:“你的胆子可真大,竟然真敢对我无礼。”
张静涛既然已在玩弄她,就不再说不好听的话,只赞美道:“是夫人尊贵又美丽,实在太吸引人,小子情不自禁,若无春平君,怕是早扑上来了。”
李秋水轻笑:“其实我很贱,没那么尊贵,想来你也听出来了,我被赵王那十个护卫戏弄,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之下,我痛哭,我哀求,可是他们一个个的怪笑着上了我,看得出,他们觉得在我身上发泄是一件刺激无比的事,特别还是一个只能在他们面前痛哭无力反抗的赵后,事后,我很愤怒,可偏偏却是不能杀他们的,而你,却帮我报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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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涛只觉李秋水的话勾人无比,他倒是不认为和女人有了身体关系后,一定就能增进多少感情,但至少,李秋水或许希望他这么认为。
而李秋水找他,会有好事吗?
绝对不会有!
张静涛如此想着,又何须对这美妇犹豫。
再加之今日和公孙桐争执时,多少受了些刺激,为此,他立即就成了第十一个护卫。
又想到赵王那压人的气势,想到春平君那嚣张的嘴脸,再看看眼前这赵王的夫人、春平君的娘亲,只觉得如在仙境。
李秋水本想着先说话的,未料许久没碰男人后,连她自己都失控了。
只得任由男人施为,完全无法停止。
难道是被赵王那十个护卫欺辱了之后,使得本来贵为王后的自己真的放浪了起来?
李秋水不禁这么想着。
忽而也觉得偷偷放浪的确亦是刺激无比,便更失控了,而且不止为何,和这张正在一起时候,似乎她的精力优胜以前几倍。
似乎这男人身上有股活力,那活力虽未传入她的身体中,但那活力的波纹却一阵阵的,能激得她的身体也充满了活力,精力都会很快复原,不但几乎不伤身,甚至身体都变得年轻了一些。
为此,李秋水不敢置信的,竟然和这男人浪到了下午,午饭都没吃。
而后总算止住,二人去城边一家饭馆吃了饭,出了城。
到了傍晚,二人骑着一匹马,走在春平城外的一个大牧场中,才开始聊些正事。
但到这里才说话,倒原本就是李秋水的打算。
因在这里说话才最安全。
张静涛怀中依着本该是赵王的王后,看着这个三面环山,一面靠着河水的大牧场,知道这里的确十分适合说话。
等来到一个小山丘之上,夕阳之下,俯视着延绵不尽的山川河流,李秋水才说:“传闻中大浪子的滋味果然不错,和你一起时,竟连手碰手都有了美妙的感觉,偏周身都如此,却能一直云飘雨荡,人家的心弦都要在长时间的美妙中绷断了一般,真是精彩绝伦,怪不得能让女人记得你,只是,张正,你可知道,你即将就要如那夕阳快消失一般,命不久矣?”
张静涛知道来了,身为赵国前王后,见面就献身,岂会有好事的?
就回道:“略有耳闻,但具体如何却不知,还望夫人赐教。”
李秋水道:“前次乐盈醉酒,梦中叫你的名字,被赵王派去的丫环听了,禀报了赵王,为此,赵王已然决定要问罪,只是,在赵敏出使前,不想影响赵敏出使的决心,才暂且压住。”
张静涛疑惑道:“怕影响我家公主出使的决心?难道我家公主还可以不去的么?”
李秋水奇了:“赵敏没和你说么?她当然是可以不去的啊,她无非是为了她在王室中的威信,才决定要去试一试结盟。”
这是形势所迫了,赵敏若想要权,这却是必然的,她其实仍是不得不去。
张静涛皱眉:“原来如此,只是,夫人又为何告诉我这些重要的情报?更愿和小子云雨,真是让小子受宠若惊。”
李秋水道:“无它,别看我似乎还高高在上,但实则和你张正并无分别,同为沦落人。”
张静涛不信道:“夫人玩笑了,再如何,赵王都不会把你如何的,夫人最多就是不可能再坐上王后之位而已,因夫人可是有李牧将军照应的。”
李秋水伤心欲滴说:“可未必的,李牧为显得忠心,从不和我这个堂支夫人走近,而乐盈,却把我当作眼中钉,既然已和我争位,自然是要把我处之而后快的,近日我儿春平君又不省事,妄自动兵,激怒了赵王,听闻,赵王亦是准备在赵敏出使后,问责我儿。”
“会么?毕竟那是他儿子吧?”张静涛有些不信。
李秋水焦急道:“信我,静涛,你莫要被乐盈那小狐狸精迷惑了,她虽说颇为喜欢你,可才不会真为你做什么的,她在意的只有她乐家,而赵王,才不会管浪儿是否是他的儿子,他只担心李牧哪一日会作反,就怕枕边有李牧的人,里应外合,更怕儿子夺他的位置,当初赵王仅仅是为了让李牧支持他上位,才选了我为夫人的,其实他一直很忌惮李牧。”
的确,乐盈才不会管他张正如何呢。
对此,张静涛心中有数,终于也慌乱起来,道:“那我该怎么办?想来夫人既然来找我,必然是有所对策的吧?”
李秋水的浮媚美目中闪过一丝杀气,道:“为今之计,只有刺杀了赵王!”
张静涛身体一颤,惊道:“天!这太冒险了。”
李秋水说:“静涛,你只是我看上的勇士之一,但所有人中,且的确最看好你,因你有一手很不错的射术,我才选择与你云雨,以体现我愿意与你联手的诚意,但我并不是一定要静涛去,只是,你觉得太冒险这说法我却不敢苟同,因为对于你来说,若这个险都不敢冒的话,以后怕是都再无冒险的机会了。死人,是不会有冒险的机会的。”
“这的确是哼!赵王不仁,休怪我不义,只是”张静涛仍在犹豫。
“只是什么?”李秋水连忙追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