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声音并不轻,方鬼花听了道:“不知道就不知道,装那自信满满的样子。”
张静涛忍不住轻笑一声。
因为若理解了简化字是自古就有的,是人类真正的明,那么一切神秘都会变得极为简单。
就会觉得不理解料的含义有点好笑。
张静涛就朗声道:“这有何难?料这个字,分开后,左为:米,右为:斗。按照左起天道,左为源左为艮,这就是说,木材的底部艮部为直径一米,顶部直径为一斗,这样的一艮木材就是一料。”
方鬼花哑然,脸都红了,忽而发现她之前的智商是不是出了大问题。
只得讪讪道:“那一斗又是多少呢?我们门阀中人做出来的斗,好像千奇百怪什么尺寸都有的。”
张静涛呵呵一笑:“看来你不理解水对明的作用,你去街上买一只淘水的斗就知道了,就是那种斗,也就是说,一定要买女真工匠做的斗,然后,你用圆台公式,轻松就能算出一料到底是多少方木材了,呵呵,你方家想必很擅长立方的计算吧。”
至于张静涛对斗的理解,那是绝对没错的,因斗这个字中,是蕴含着一个大秘密的,这个秘密可以清楚告诉人们,什么叫一斗。
只是,张静涛对此只有隐约的了解,知道得仍不够透彻,但斗和水有关却是绝对的。
为此,他才把握十足的这么说。
方鬼花只觉张静涛说得绝对没错,而说出话,亦不能反悔,只得刁难问:“就算如此,那这个料,说的是哪种木材呢?”
广个告,\!
张静涛道:“造船用什么木料你还不知么?自然是杉木了,这杉字,就带着其余木头参考它的含义,因这个字中的彡字,每一丿,都带有日影的含义,为此,就是重复的日影的含义,也就是重复参照,甚至参、照这二个字,就是这么来。”
杉木,通常能长到三十米,又笔直,以一料来取用的杉木,对于杉木来说,都不算太粗壮的,只是刚成才而已。
方鬼花的家族既然本擅长工匠,顿时恍然大悟,这次她没羞愧,因为她发现,这张正虽说得简单,但似乎应该是皇族的张姓人知道明秘密,才会如此,别人的脑袋却就是想不明白的,并非她方鬼花笨。
方鬼花只立即抬手挥退身后跟来武士,表示她遵守承诺。
因为她忽而发现这张正很有用,至少对于以科技力量为核心的方家来说,一定是很有用的。
方鬼花下了命令后,那些武士很听话,毫不迟疑就掉头游走了。
至于这些武士会这么听话却并不奇怪,都是奉命行事而已,有多少好处都很难说,更别说,武功再高,也是要搏命的,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既然方鬼花下了命令,那么责任就在方鬼花了,他们自然是乐得离开
方鬼花才说:“不错,这个一料的解释绝对没错了,那么让我上筏来吧。”
张静涛道:“好,你来吧。”
方鬼花慢慢往这边滑水而来。
陈佳琪轻声说:“小正小心,她之前说得如此诱惑,怕是诱饵,因她不该对唐方的死一丝都不动容的。”
张静涛当然不是色迷心窍,而是觉得能拉拢的势力最好就拉拢一下,道:“明白,但总要一试。”
果然,方鬼花接近了筏子后,说:“我知道唐方与你们乃是生死相斗,谁死了都不怨,但我作为他的情人,却终究要帮他再斗一场,若你们赢了,我就死心塌地当你情人,若你张正输了,只要在格斗中不死,我必然不会杀你报仇,就收你为质子好了。”
说着,在水里一扭身,就转到了木筏另一边,手一搭木筏,窜出了水面。
等上了筏子后,手中一根锋利的叉鬼魅般点向了张静涛的肩井。
却是此女也是拿了船上的一把叉当武器。
这一击因方鬼花认为张静涛的武技十分高强,因而自身的精神亦是极为集中,那精神和肉体瞬间就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状态中,那叉似都能随着心意暴发出超绝的力量。
这并非错觉,张静涛举刀一架,啪的一声后,人都被叉压得倒在了筏子上。
方鬼花大喜,因除了在这一瞬她被唐方悉心教授出来的本就极为高强的武技又进了一步之外,还发现张静涛方才和唐方一战后,体力消耗极大,人已很失力。
张静涛亦是一架之下,受了重击后,才发觉自己的手脚有些发软。
可此刻,手脚怎么可以发软!
他只觉完全无法抵挡方鬼花的第二击!
而陈佳琪中了药粉后,亦是手脚发酥,她能维持神智清楚都很好了,此刻应敌也是很难。
但陈佳琪还是决定拼了。
全神盯住方鬼花,陈佳琪轻盈一步蹬出,一剑朝着方鬼花肩头刺去,此剑如羚羊挂角,同样是风花雪月刀中的一招小雪初晴。
这刀法本和剑法通用,也算是以巧破力,或者说,就是让方鬼花不得不转为防御。
方鬼花的叉只能回转,一叉刺去。
这一叉未至,破风的气劲和尖啸已骇人心神!
且叉兵器长,可谓是后发先至,陈佳琪变成了只能破招。
陈佳琪的精神高度集中,那双大大的眼睛更铮亮了起来。
世界似乎本有一层轻纱笼罩着,此刻那轻纱却飘落了,迎面冲来的叉虽如鬼魅般迅疾又飘忽,可在陈佳琪看去,却可看出其的每一丝速度和轨迹,甚至空隙与破绽。
可惜,陈佳琪只觉手很沉重,甚至有点凝滞,缺少一股力量让它再快上一线的速度,否则,她一定能轻松破了方鬼花的叉。
一瞬间,陈佳琪把什么都忘了,只想着要破了这一叉。
时空交错中,只觉那天上皓月照下的月光都似乎能对她手中的剑产生冲刷力。
这皓月之力带着浩然正气呢!
自己虽学的是儒道功夫,但也看谁用的,未必不可有浩然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