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琴帝,精妙的天文

它们就住在了隔壁的洞里,二洞之间有个窟窿。

它们在挖洞中是立了大功的,完全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

那柴圈很皮,时不时就会把脑袋探过来看。

二哈们则更起劲,它们最喜欢洞,肥哈时而挤开了柴圈,把脑袋探过来看。

它们若要便便了,会去外面另一个小山洞中阿咦弄出的沙坑里。

那里时常会铺着些竹叶,那样就可以让这些便便滚上沙子竹叶,再用竹枝扫入竹编的铲形的粪几中,弄到正式的粪洞里去。

而此时,时光正是白天,阿咦本打算喂好了自己,就要去她建造的农地了。

是的,农地。

因阿咦是丝族人,习惯以驯养而得到毛皮肉食;也会做土豆饼干当储粮;还常会用小动物来试验植物能不能吃;更在附近插了很多竹子和竹笋,发现竹子能继续生长。

因此,自然而然的,在不敢太过远离伏夕的情况之下,阿姨就把远处找到的一些植物,诸如土豆、花生、红薯之类,挖了,移植到了离开洞口不算太远的一块土坡上。

但那不是种地,阿咦最初的想法,仍只不过是把小动物们吃过的植物找到了,存着。

这也是柴圈和柴妹非常擅长捕鱼,而很多时节湖里的鱼都是很多,可以存很多鱼干,她才有了不用出太远的远门的条件。

可见,家兽的作用,不可小窥。

为此,张静涛又发现,柴犬,是非常有自尊的家兽,因为自古它们的捕能力就极强,对人类的依赖相对就小。

因此很多主人稍微逗逗柴犬,柴犬往往就会对这个主人呲牙,表示它可是很厉害的。

不过到了现代,它在城市里成为流浪犬的话,却休想活下去。

那些植物中,也有野生的稻米,麦子,甚至狗尾巴之类。

阿咦吃它们的时候,并不是晒干的,而是吃新鲜的,尽管她在楚地的时候,因烤土豆饼,发现了干的东西更容易保存后,曾把它们晒干。

可这里不是楚地,没有火,她不能把干的草籽磨碎了加水合成泥,做饼吃。

那个山坡下的泥地,则是大自然造就的息土泥地,非常容易养活植物。

这样的泥地不会太多,但在泽地的很多地方,却还是可以找到一些。

为此,几个月后,阿咦便发现,土豆变得好多了,于是这个善于思考的小妹子,开始了正儿八经的种植。

而在这二年中,哪些植物容易种活,能不能适应天气,也让本就对一年四季很有感觉的阿咦,对季节和植物的关系有了深切的体会。

没有天,就没有农业,就没有人类明。

人类到如今之所以能很拽,全因为农业。

保证了农业,在所有人都觉得活下去不成问题的情况之下,人类才能拽起来,然后开始玩忘记农业为本这个游戏。

为此,阿咦虽是猿人,却很清楚,没有天,就别想有像样的农业。

于是,她按照创造出一字的法子,后咦不作了,想做太子长琴。

就在一块一米长的大竹片上挖了一些小洞,把一排五艮小竹签垂直插在上面,固定住,并拉了五艮平行麻线,作为比较基线,来观察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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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竹签露出的长度,是阿咦母指的长度,正好是五公分。

母指之所以叫作母,便是如此而来的,这艮指头,便如一支可对照的母尺模子,以此来得到许多同样尺寸的子长来。

当然,确定了一艮五公分的竹签后,阿咦之后都是以这艮竹签为尺的。

观察的方法是,让竹片上插着竹签的一头正对着南方,也就是五条麻线的线头对着南方,来继续记录一天的太阳的日影变化。

这样的日影记录,毫无疑问就是五线谱的由来了。

至于确定正南方的方法,亦是阿咦利用五弦琴观察日影来定向的。

因而,这个南方是相对的。

但是,这没什么不可以的,这正可以跟着每天日影的变动,来记录时间。

至于会用五艮线,而不是七艮,正是因为日影的头尾跟着季节在变化,在阿咦眼里,每天的变化都太大,不足以参考。

这便是琴。

之后,阿咦还另作了一块一样的竹片,也是五艮线,在确定了南方后,这竹片上的弦线,只要和南方琴线垂直,就能正对着东方,来记录一年中太阳的变化。

这便是瑟。

琴瑟这二件天用具,可是绝对的高科技!

高科技到了后世都没人弄懂怎么用,人们只会弹琴玩儿。

为此,今人看似有一大堆电子观测工具,实则,却并不知道地球系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后世人类所有的高科技加起来,还不如一琴,一瑟。

可想而知,远古的阿咦,人类的明祖先有多聪慧,可以说,阿咦的存在,便是人类的奇迹。

有了这样的高科技琴瑟后,阿咦就可以极为精准地观测天了。

并且,她会记录下领悟到的天知识。

这些天知识,被阿咦用从附近找到的石刀,刻在了石刀开出的小竹简上,并且,这些竹简被绑了绳子,弄成了一卷,来分先后。

张静涛之所以会知道这一点,是因为阿咦把竹简塞给他看。

然而,他看到那竹简上有阿咦写下的一个他的姓字张正中的正字后,便不敢看了。

这个正字,在阿咦的解释下,张静涛知道,这就是正字定南法。

但是,阿咦只是大致说可以定南,却说细节。

好在张静涛略一想,就明白了这个正字的奥秘。

不由感叹,这才是人类真正明才能创造出的简化字!

简简单单一个字,竟然就能蕴含下玄妙到今人都没弄懂的天明!

精妙无匹!

这个定南法,为此也叫:正则。

亦是屈明本原之:屈原,这个门阀离族之人写的离骚中的:名余曰正则兮。

但张静涛不敢太过详细去思考这个正字。

只怕引发空间变动。

甚至,张静涛都没再去看竹简上其余的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