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自然是女真模式,仍要说,主母之下,皆为子,夫亦为子,也就是亦夫亦子。
“夫子?”张静涛忍不住就上下打量赵姬夫人的衣裙了。
赵姬夫人玉面红了,又见他并不只看一眼就谨守礼貌不再多看,而是盯着她的衣领看,终于怒了:“无礼!怎么可以如此看我!”
张静涛丝毫不惧,微笑道:“有何不可?既然夫人都想要一个夫子,那么小子是否就是夫人要找寻的夫子呢?”
“未必不是。”赵姬夫人见他仍这么大胆,眼眸反而一亮,怒意都没了。
又也细细看张静涛,越看眼中越是喜欢。
张静涛浅笑,便如一件货物,任她看。
赵姬夫人扑哧一声,忽而觉得张静涛的神态很好玩。
继而,她玉足离开了拖鞋,轻盈踩在了垫着地毯上,娇柔坐下,再靠着大大的抱枕,侧卧在了地毯上,任那休闲的鹅黄裙纱勾勒出她美好又惊人柔软的身才曲线,并招呼张静涛过去坐。
才又说:“听闻你看好了玉如夫人和嬴汤的病,确实是有些本事的,甚至你去了敢死营,都让人家很担心呢,还拜托了敢死营的萧家小姐照顾你一下呢,这小姐倒是好本事,不负人家所托。”
萧美娘?
怪不得呢?
当然,这亦是萧美娘和自己接触中,不讨厌自己所致。
张静涛恍然,走去坐在她身边,惊奇道:“夫人不称嬴汤为子么?”
赵姬夫人说:“见了面么,我自然是要叫儿子的,但不见面时,却免了,你既然在窑厂从郭静那里探听到了嬴汤的身世,那么想必也就知道了,嬴汤只是吕傲的儿子。”
张静涛听了,略一想,立即明白了当日窑厂屋顶的那个女射手亦是赵姬夫人派去救张正的武士,为此赵姬夫人才会猜到郭静透露过嬴汤的身世给他。
为此,张静涛只感觉自己最好不要说话了,怎么越说,这夫人说话越干脆了?
连忙说:“原来如此,夫人,不知夫人招小子来何事?”
赵姬夫人合身趴着,道:“先别管这些,关好门窗,帮我推拿一下腰身,人家老被男人欺负,又那日在武安被脚手木头砸了一下,腰身不太好呢,你的医术不是很好么?”
“好。”张静涛应了一声,便去关好了门窗,才虚虚跪坐在了赵姬夫人身后,去帮她推拿一下髋骶环跳之类,却并不真去按压她的腰椎。
因腰椎是不能乱按的,其位置吃不住按压的力量。
这一推之下,即便张静涛之前已经足够浪了,竟然仍是立即血脉贲张了起来。
深吸了口气,赶紧稳住情绪,轻柔施展手段。还加上了元气波动。
在用元气波动对付过苗茶花和嬴双后,他知道元气用于推压,必然会有通脉和加大舒适感的效果,而且会让舒适感很持续。
赵姬夫人见他果然敢大胆坐上来,并动手推压,神色颇为满意,轻嗯出了声,惊讶道:“真的很舒服呢,本还不信小正有很厉害的医术呢。”
张静涛也不妄自菲薄,边按边说:“那是当然,夫人要记得,腰椎千万不要让人乱按,腰椎的按压是要很轻柔的,只能以整理为主,腰若出了问题,只能依靠整理和拉升躯体去借人体本力,让其复位。”
赵姬夫人道:“尚未请人治过,如今倒是知道了,小正,是庐陵君让人家来和你聊聊。”
张静涛问:“聊什么?”
赵姬夫人说:“庐陵君说,玉如夫人受伤时,能对脚手架子动手脚的么,除了储君这个大司空,他实在想不出还有第二人了,所以,那山庄的恶客,也是储君的手笔,只是,他之前羞辱过你,所以,怕你被小小仇怨冲昏头脑,在赵王面前乱说话,否则,你就会死得很难看,嗯,这是他的原话。”
张静涛一愣,的确,这是有道理的。
还有谁更有机会在建筑脚手上动手脚呢?
除了赵里这个前线大司空,还能有谁?
只是,人们通常喜欢把问题想太过复杂。
当然,他仍能确定,向堂山庄的秦兵,绝对是赵神透露消息引来的,之后的儒兵就更是如此。
张静涛立即回道:“明白了,夫人可转告赵神,我不会去说他的。”
赵姬夫人又说:“那脚手的事则让我很愤怒。”
张静涛听了,却很冷静,赵姬夫人对脚手事件气愤,但并不等于他也要气愤。
只说:“这涉及储君,夫人认为我可以与储君为敌么?”
哪怕赵姬夫人不喜,也无妨。
更别说,赵姬夫人虽说得坦白,但依旧在引他寻欢,因赵姬夫人都让他关好门窗,虽说是腰不好,但却是第一次找人看,还任他推压,他岂能不懂这原本是一个借口。
赵姬夫人轻笑了:“其实这也是赵神让我说的,我对那脚手时间并不如何恨,因这一阴谋已然尽量避开我了,实则储君对我挺好,每每都会送我不少精心挑选的首饰。”
张静涛偷偷松了口气,说:“是因夫人实在让人心动。”
赵姬夫人说:“心动么?赵神希望我能让你体力大损,也好让他在明日之宴对你下手,虽我看你精力充沛,更觉小正你手法高明,更想要你解开人家的衣物来好好推按,但仍要你忍住了,好好应付明日之宴,才算得上是人家的夫子。”
张静涛心知自己的表态是对了,否则,以卵击石,还虚妄承诺,怕是赵姬夫人会把他看作是一个死人,只给他一点怜悯的目光。
继而,反而会和他滚地席,让他去死,才不会有这一夫子的暗中承诺。
“夫人待正真好,正就让夫人看看,是否能忍住。”张静涛解开了赵姬夫人的腰带。
赵姬夫人稚笑一声,小女孩般开怀道:“人家的小夫子长大了,嬴双会告诉赵神,你一晚和三个女人浪了四次。”
“嗯嗯,不过四次对于别人或许有点夸张,对于我来说,却远远不够了,不如就说是六次吧,这总是腿软到了极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