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偷袭黑衣人过去两天,白静远返回城内后始终没有动作,只是不断和沈炼书信沟通,并且获得了一个重大消息,那就是佟老爷子的线索,听人说在焰乌山深处发现疑似佟叔达和殷重华的身影,但是模模糊糊,并不清晰,沈炼给信希望能够独自前去查探一番。
白静远表示不用,因为估计是上次偷袭将对方惹毛了,所以开始用两个人质钓鱼呢,回复说按兵不动之后,白某人终于决定动手和这些东瀛人好好深入交流一下。
白氏兵法有云: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斩首行动永远是一个计划最直接、最有效率的表现,而此刻,白静远再次展开夜袭,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这次的县衙一行异常顺利。
看着山本一木搂着一个大明女子睡的正酣,白静远嘴角挂着一丝冷然,从床头把佩刀拔出,轻轻放在对方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刀身散发一股寒气传到对方的皮肤。
山本一木眼眸瞬间一张,忙要把怀里女子推出当刀,白静远轻笑一声:“是我的话就选择乖乖不动。”
山本一木身体一僵,不敢再动:“阁下是谁?要知道这里是汤谷城!外边全是我们滴人!”
“在下不才,正是你们要找的白静远,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白某人调笑一下,调转刀把,一下击晕对方。
而就在此时,那名大明女子突然醒转,看见来人,刚要惊声呼叫,白静远一记手刀打晕对方:“不好意思咯,现在请你好好睡一下,战争马上就会结束了。”
随后一手拖着山本一木,一手持刀,大摇大摆的走在县衙里,竟然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
“看来前两日那个人说的话,这个逼是一点没听进去,整个县衙形同虚设。”听着县衙一角撕心裂肺的哀嚎声,白静远用力一撇嘴,拖着山本一木走了过去。
‘砰——!’一脚踹开这个大厅房门,里边的脏乱差让人有些皱眉,看着一个个身着寸缕的男女被禽兽一般的东瀛人不断按在地上侵犯,白某人眉头微跳。
还有一些老弱妇孺也被不停的施虐,不断鞭打折磨,甚至一些残肢断臂挂在桌子上,房梁上,还有一些内脏被摆在餐桌上,地面被鲜血染涂上一层厚厚的薄层,哀嚎遍野,就算是没被侵犯施虐的人也是双目无神从猪食桶里捞着残渣,放在嘴里咀嚼着。
如果世间有地狱的话,那么这里肯定是地狱第十九层。
白静远的突然出现似乎一下把房间里的人吓到了,看着一身粗布麻衣的俊秀年轻人,这一刻对于敌我双方都如同地狱里唯一的光一般耀眼。
“看来我之前想多了,禽兽这种东西,再驯化多少年都还是禽兽,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宰杀掉,你说对吗?山本君。”白静远一下把苏醒装晕的山本一木丢了出去。
‘哗啦——!’
山本一木撞碎一些桌椅板凳,停了下来,缓缓站起,眼神中是无尽的怨毒:“你就是龙门镖局的白静远。”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明雍州人士,白静远。”白某人微微一笑,这一刻竟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可怖:“当然,您要是觉得不尊敬的话,叫声爷爷来听,白某也是不介意的,虽然有点脏了耳,但是大明自古以来是礼义之邦,我还是会虚心的听一下。”
“岂可修!”山本一木脸庞狰狞,从旁边地上抓起一把刀,挥砍而至。
“嗯,怎么说呢,畜生还是应该乖乖待在案板上任人宰割,而不是玩这种舞刀弄枪高等级的东西。”白静远一侧身,一刀力劈华山带着恐怖绝伦的挥下,
山本一木慌忙挥刀阻拦,只一招,刀身迸裂,恐怖的巨力传到体内,震得七窍流血,很明显,五脏六腑受伤了,白静远一刀挥下,去势不减,瞬间砍下山本一木的右手臂,然后间不容发,调转刀背,真气勃发,一下击中对方伤口穴位,止血!
本来被砍断的手臂处鲜血飞溅,这一下点穴,瞬间止住了,但还是疼痛入脑,山本一木如同发狂的野兽,抱住断肢跪地哀嚎。
“还不错,竟然都已经进入先天了,虽然根基很差,但是瑕不掩瑜,凡是能到此境界的都算一号人物。”白静远假装很惊讶说道,啧啧称奇。
“八嘎——!”山本一木疯狂咆哮。
“省点力气,我问你答,答得好,白某人说不得还能给你治疗一下,不然的话......”白静远说此一顿,手中长刀如利剑飞出,将一个妄图偷摸爬出房间的东瀛人钉在地上,嗷嗷直叫。
“大明有一种刑罚,叫做腰斩,就是从腰部这个中心位置,咔嚓一下斩断,听说这样的斩法,能够让人再存活一段时间,直到体验最痛苦之后死去,当然,像您这样的硬汉一个腰斩肯定不够,听说还有一招五马分尸也很不错,要是还不够,可以再加上我大明太祖皇帝的一招刷洗,怎么样,山本君,白某对你是极好的吧。”
听着白静远如恶鬼般的话语,山本一木浑身战栗,勉强忍住歇斯底里的发疯,静下心来:“白大侠,您...您需要什么,尽管说...呼呼...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剧烈的疼痛让对方说话都不利索。
“扶桑木是什么?”简明扼要的提问。
“不知道。”山本一木神色微动,忙摇头说道。
“哦,你不老实啊?”
“不是的,白大侠,我也只是奉命去寻找这个传说之物,只知道这个东西是中古时代或是更早的上古时代的扶桑树留下的,至于什么用真不知道。”
“幕后之人是谁?”白静远想知道答案。
“不清楚。”山本一木忍痛回答。
“ε=(′ο`*)))唉,何必呢?”白静远无奈点头,对方是真不清楚吗?不对,只是觉得自己比起对方来说,咖位太小,还不值得暴露而已。
“最后一个问题,现在的你还能命令四方守城部队吗?”白静远轻声问道,好似多年老友。
“当然,我是东瀛人的首领,自然可以。”山本一木疯狂点头。
“那就好,你是靠传令还是亲自去啊?”白某人笑意盈盈。
“都可以的,白大侠,白先生,求求您救救我,我真的很痛啊!”山本一木疯狂磕头。
“山本!”白静远突然叫了对方一声。
“嗨!”山本疑惑抬头。
“沃日你仙人!”白静远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说出一句奇怪的话,然后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将山本一木枭首示众。
“既然一问三不知,那我留着你有何用。”白静远冲远处一个东瀛人招招手,对方伏地前行,爬到白某人脚边。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山本的人头给我包起来腌上,现在、立刻、马上,懂?”白静远一脚踩在对方的脑袋上,一边弯腰侧头问道。
“嗨!小人立刻给大人办好。”那么东瀛人连忙把衣服一脱,包起山本人头就拿到一边的盐缸里埋上。
白静远呼出一口气,转身把这个房间的门关上,月色照耀下,一缕微光映照在关门那一瞬间的白某人脸上,阴森恐怖,不似凡间之人。
随着一道道的‘咔嚓’声,本来惊呼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房门打开,白静远一身鲜血的走出左手是包好的山本头颅,右手是一把血腻的长刀,甚至有点卷刃了。
白静远有点郁闷,大明的制式刀有点不抗砍,砍人不似削铁如泥,反倒有点迟缓,看样子以后还是需要一件趁手点的兵器,记得好像锦衣卫的绣春刀就不错,不过那是朝廷特制中的特制,民间持有怕是想屁吃。
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将县衙里涌来的一股小队挥刀全砍了。
身后的房间,半掩着的屋门被一阵阴风拂过,里边此刻没有一个活人,当然,那些身没死心死的大明百姓也已经如同死人一般,呆立原地,泪水从无神的眼瞳里流出,神情还是那么麻木,只是微微跪地,向远处走着的白某人背影磕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