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神秘钥匙

丰含笑一手搂着水云伊,一手抓着马绳,快速的驾驶着身下的棕色健马向前面冲去。那马似乎很少遇到这样狂奔的时候,此时见主人这样紧急的屈驾着自己,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兴奋的带着两人狂奔在宽阔的草原上。

此时已经夕阳西下,红红的巨大太阳已经完全从地平线上陷了下去,草原上已经暗了下来,微风吹过,水云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本来现在的天气就不适合骑马,可是丰含笑却说既然来到了北方就一定要来内蒙古草原上骑马狂奔才行,所以两人告别了水农辛两老,然后便到了这里旅游,可是没想到第一天就遇上了这样的事。

丰含笑感觉到水云伊有些冷,不由得将她搂的更紧,两人身子紧紧的挤在一起,随着马儿的不断奔跑两人身子摩擦着,令水云伊顿时感觉到温暖了许多。丰含笑紧紧的将头握在她项颈边,一双明亮的眸子盯着前面,似乎是在寻找着轩辕无道的踪迹。

两人骑一匹马,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奔了很有一阵,还是不见轩辕无道的踪影,水云伊不由得担心的道:“含笑,是不是我们两个人太重了,所以马儿跑的不够快啊?”

丰含笑听了微微一笑道:“云伊身子这么轻,不会影响到马儿的速度的,我想我们他们就在前面不远了,只是还有一段距离让我们暂时无法敢上罢了。”

水云伊听了点点头,突然又担心的道:“可是我们要是追错了方向怎么办?”

丰含笑听了轻笑一声道:“怎么会呢?你看地上这么多的马蹄影留在这草地上,还有一阵阵从马身上才能够散发出来的气味,我想我们一定没有追错方位。”

水云伊向地上看去,可是由于马跑的很快,地上有没有他说的那种马蹄印她实在无法看清楚,不过鼻子重偶尔传来的那一阵阵气味却正是丰含笑说的那样,不由得心中大是好奇,问道:“含笑怎么知道这么多,就想电视里面的侦探一样。”

丰含笑呵呵一笑道:“老公我厉害吧?追踪这行我当然熟悉了,所以老婆你们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啊。”

水云伊听他这个时候还这么有心思开玩笑,不由得显得一阵无奈。自己这个老公正经的时候比谁都正经,可是一般的情况下却是十足的登头浪子一个。夜色渐渐的笼罩大地,茫茫的大草原上变的非常的寒冷,马儿飞速的狂奔着,呼呼的寒风拍打在脸上令人难受之极,丰含笑将水云伊放在了马的后面,用自己的宽大身子将她挡住,水云伊现在才知道自己跟着他来其实是让他多了个负担了,不过现在跑了这么久,自己一个人回去是不可能的了。

紧紧的抱着丰含笑身躯,脸贴在他后背上,感受着他身上的热量,也感觉到不是那么的冷了。丰含笑越来越焦急,天色暗淡了下来,自己越来越感觉到地上的印记很难辨认。心中正担心着,突然隐约的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嘶声,似乎是有马遇到了击杀或者是遇到了危险,叫的很凄惨。心中一喜,丰含笑马上将腿一夹,勒过缰绳,马微微转移了方向,向着那边奔去。

跑了一阵,茫茫的夜空下,丰含笑只见距离自己数十米远的地方正有几个黑色人影,那地上似乎还有几个大黑点在那里挣扎一般,心中一动,丰含笑将马的缰绳微微一拉,身下坐骑马上嘶叫一声,减慢了速度。丰含笑两人慢慢的驾马前行,走近了那三个人影的地方,隔的老远久听轩辕无道的声音传来道:“丰兄弟可要小心了,这里可是一片沼泽地。”

丰含笑听了哈哈一笑道:“多谢轩辕兄提醒,要不是你们在我前面,只怕我真要陷入沼泽中了。”

两人渐渐走近,只见他们三人分别站在一处比较干的地方,这里似乎是个水泽地,有一匹马还没有完全陷入沼泽中去,马头还露在外面,眼神很期待的看着众人,似乎是在乞求着几人将他救上去。轩辕无道只是看了丰含笑一眼便担心的紧紧盯着先前那老者手上的百衣女子。

那老者一手抓在被衣女子咽喉处,神色戒备的看着轩辕无道与那也是一脸担心神色的老者。轩辕无道看着他焦急的道:“你快放了红秀,我保证可以让你安全的离开,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绝对不会反悔。”

那老者听了冷哼一声,看着轩辕无道身边的那老人道:“当年他杀了我儿子,现在我杀他女儿来偿命是天经地义的,就算我相信门主你,也不敢相信他共工老儿。”

丰含笑听了这才知道是什么事,感情是轩辕无道这么担心那女子,一定是和她有很深的感情,而那老者也担心,却又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女儿了。听那老者这么说了,丰含笑才敢确定心中的猜测,轻笑一声看着轩辕无道说道:“原来是轩辕兄的家事啊。不过你们的恩怨怎么能够牵扯到下一代呢?施龙主,我看轩辕兄只担心那女子,你若将那女子安全的放过来,他一定不会为难你的。”

轩辕无道马上点点头,似乎自己已经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决胜千里的自信。施天行听了,冷哼一声道:“纵使他说的是真的,我也不会相信共工老儿,而且我一定要为云儿报仇,共工老儿,是你自己偿命呢?还是用你女儿的命?随便你选择。”

共工曹天听了,脸色一片死灰,看着早已经昏过去的共工红秀道:“你只要肯放了红秀,我一把老骨头便由你处置。”

共工曹天听了哈哈一阵狂笑,看着共工曹天道:“没想到你还有点良心,能够为了自己的女儿连命都不要,好,既然如此,你封闭全身穴道,然后慢慢的跳进这里,我到时候一定放了你女儿。”说着他另一只手指了指那三人中间的沼泽淤泥中。

淤泥中的那匹黑色马儿已经完全要陷如进去,绝望的看了边上的几人一眼,发处它最后的一声悲惨嘶叫之后,完全陷入了泥泽,泥泽中马上“咕噜咕噜…”地冒出无数气泡来。

看着那沼泽池,共工曹天深吸了口气,然后转头看向施天行道:“你只要先放了红秀,我一定不会失言。”

施天行听了冷笑一声道:“你当我疯子?要是将她放了我还有生路,你还会主动找死?像你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是不值得我相信的,如果你不愿意死,那就用你女儿的命代替也一样。”

他说着便见他将手上的共工红秀的身子向他身前的沼泽池上空一伸,似乎只要他一松手,共工红秀便将掉进沼泽池中,然后用不了一分钟她整个人便将陷入深深的泥渊。轩辕无道见了马上焦急的喊道:“不要,如果你敢这样,我一定让你死的比这样残忍一千倍。”说着,一手指着施天行,双目有些泛红,那双明亮的眸子中尽是仇视的神色,那种迫人的气势令施天行心中不自觉的感觉到一阵震撼。

丰含笑见了他那种强霸的气势,心中也是微微一震,没想到向来在人前显得和气温和的轩辕无道竟然有这样的霸气,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啊。施天行只是震了一会便马上恢复过来,狂笑一声掩饰刚刚的失态,然后向轩辕无道大声说道:“不仅他要死,还有你的钥匙也要给我,不然我一样不会放过她的,让你们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轩辕无道听了眉头不由得深深的皱在了一起,似乎有什么事很难决定一般。丰含笑见了心中也是一阵奇怪,既然轩辕无道竟那女子看的这么重,是什么钥匙竟然让他现在这么难决定呢?难道是什么秘密?心中心思电闪而过,望着施天行手中的共工红秀,见到她那种娇弱的样子,丰含笑心中也()是一动,如此美人儿的确配的上轩辕无道,也只有这样的人似乎才是轩辕无道能够爱上的。

看着施天行,丰含笑冷哼一声道:“不知道施龙主拿什么话来威胁我呢?”说着,放开拉着水云伊的手,向前踏出了一步,站在了那沼泽池的边上,与施天行仅仅相隔一丈多远,着点距离踏出之后,见施天行也不敢乱动,现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里到处是沼泽地,一个不小心就要陷入泥泽中去。

丰含笑这一步踏出之后,施天行没有敢动,而轩辕无道与共工曹天一样的也不敢动,两人都对施天行有顾及,所以不敢像丰含笑这样乱动,甚至连话都不敢乱说。施天行警惕的看着三人,将共工红秀的身子抓的更紧,也送出去的更远,只要三人稍有妄动他边不顾一切将共工红秀先灭了再说。

见丰含笑似乎不在意自己的威胁,施天行不由得心中微微有些担心起来,看着他道:“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将她丢下去,他们两个一定找你拼命。你带着一个女人看你怎么招呼?”

丰含笑听了微微一笑道:“是嘛?看你将她仍进去之后他们是找你还是找我,你可要自己考虑清楚了,而且他们说过的会放过你的,我看你也一把年纪了,还是放了人家笑姑娘,也别要什么不属于你的东西了,好好找个地方隐居终老得了。”说着,他又踏近了一步,站在了那沼泽上面,身子竟然没有沉陷下去,然后对心中微微有些吃惊的施天行道:“你看,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这里更本就不算什么,而你将她仍进去,也不能一下子就沉陷下去吧?所以他们有的是救人的时间,我看你还是放人吧。”说着,他再次向前走出了小小的一步,施天行见了马上向后让开了一步,然后大喊道:“站住,不然我一定将她仍进去,而且一定会让她死的,不信你再试试?”说着,救见他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共工红秀的天灵盖上。

轩辕无道与共工曹天见了心中大惊,马上向丰含笑同时喝道:“站住,不许再动。”

水云伊见他们两人都担心的怒瞪着丰含笑,不由得为丰含笑暗自担心起来。轩辕无道这个名字她也听过,知道是一个厉害的人,至少曾经将丰含笑差点送去了阎王殿,要是再加上一个看上去也这么厉害的老者,她实在不敢想象丰含笑能不能带自己逃生,纵使自己愿意为他死,以他的脾气他也不会丢下自己,所以到时候一旦动起手来,只怕丰含笑就难对付了。

丰含笑见了却我无所谓的轻笑一声道:“你们这样畏首畏尾,便守制于他,一样的救不了你们想救的人,还不如冒险一试,或者让着病重的姑娘去的痛快一些。”说着,他脚下再次踏出了一步。

这一步踏出,所有的人心中都紧张到了极点,只见施天行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共工红秀的身子也差点就掉入了那泥泽中。共工曹天与轩辕无道见了都是脸色一变,而丰含笑却没有再动,嘴角却勾起了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

只见施天行见到他们两人的担忧神色之后也镇定了不少,冷哼一声道:“快点,不然我马上将她仍进去。”

轩辕无道见了马上从怀中摸出一个半月形的东西来,只见那东西似乎有巴掌大小,晶莹透彻,似乎是一块玉、但是那质料似乎又不是玉,却不知道到底是何东西制成。

施天行见到那东西,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伸出一只手道:“将它扔过来,还有共工老儿,你也最好快点决定,不然我一样不会放过你女儿。”轩辕无道玉共工曹天听了都是一阵迟疑,施天行见了马上手上一紧,似乎要将共工红秀扔紧沼泽中去。

轩辕无道马上惊道:“不要,这个给你就是。”说着,将手上的那奇怪的东西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