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独行听言,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他冷声道,“我们来这里是杀田晨星来的,不是来送命的。”
他是一名杀手,从来都是他杀人。
若是他也同马老四一个想法,他早就死了。
“不是送死来的,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了,你有什么主意?你们若是怕死,不想给我大哥二哥报仇,你们大可以现在就走,我和三哥去给两位哥哥报仇。”马老四冷冷的看了一眼万里独行,满脸的不悦。
令马老四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才落,就被李老三给喝住了。
“老四,还不快点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万里独行说的很对,我们来这里是找田晨星报仇的,我们的目的是杀了他,而不是送命来的。要死也得等把田晨星给弄死了再说。”李老三沉声呵斥道。
听了李老三的这些话,马老四便没再开口了,而是眉头紧锁。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先生,你们都怎么都在这里呢?”
秦子殊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到了雷鹏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红布包裹的东西。
见了雷鹏手中拿着的东西,秦子殊的眼中就露出了一抹惊喜之色来,他急忙拿过了雷鹏递过来的红布包裹的东西,开口说道,“雷大哥,还是你知道我最清楚我需要的是什么。”
说着话的功夫,秦子殊就打开了红绸布,一把闪动着骇人光芒的青铜长刀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在微弱的光线下,秦子殊手中的那柄青铜长刀释放着道道骇人的寒芒,刀刃锋芒毕露。
李老三和马老四两个人是第一次看到秦子殊的龙雀刀,两个人看着寒芒闪动的龙雀刀,不禁愣了愣。
秦子殊见他们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的龙雀刀,就知道他们两个对这把刀是极为喜欢的,他哈哈一笑,把手中的龙雀刀递给了李老三。
然后,秦子殊就对众人笑笑,开口说道,“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众人纷纷注目看向了秦子殊,随后,秦子殊就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番话,让众人准备好发动攻击。
……
远处的一个院子里面,几个黑西装正在说着话,在说话的时候,他们不时的发出了阵阵的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冰冷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专心点!”
随后,就从房间中走出来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身材枯瘦,大约一米七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衣。
这个男人的眼睛格外的深邃,眼底深处有森冷的寒芒在闪动。
他的衣着跟那些黑衣人是有不同的,在他衣服的袖口上有暗黄色丝线绣的七星图案。
从他的衣着上不难看出,他就应该是灵枢阁中的七大侍卫之一玉衡。
几个黑衣人见天枢走了出来,脸色不禁变了变,急忙散开。
“你们如此松懈,若是秦子殊带着人突然来了,岂不是要全都被他给弄死了。”玉衡冷冷的看着几个黑衣人,开口呵斥道。
“玉衡,算了,你也不用这样紧张,外面也不是没人看守。”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说着话的功夫,就从里面的房间中走出来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大约四十几岁的样子,方脸小平头,一对小三角眼。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同天枢一般无二。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天枢。
“大哥,秦子殊现在满京城在找我们,很是危险,我们多几分小心总是没错的,若是田副阁主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两个可承担不起后果啊。”玉衡皱着眉头,沉沉的说道。
“出什么意外,这怎么可能?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呢,就算秦子殊有三头六臂也奈何不得田副阁主啊。”天枢冷哼了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们藏身的地方是很隐秘,但秦子殊那个小子就跟疯狗一样的满世界找我们,他早晚会找来的。”玉衡的眉头紧皱,沉沉的说道。
天枢嗤笑了一声,神色傲然的说道,“他找来了,那就最好不过了。”
听了他的话,玉衡不禁微微一怔,有些不解的问道,“大哥,你此言是何意啊?”
天枢的目光一闪,一抹幽冷的寒芒顿时就浮现在了他的眼底深处,他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们躲在这里,就是单纯的想要护田副阁主的周全吗?”
“那大哥你还有什么打算啊?”玉衡满脸不解的看着天枢,开口问道。
天枢阴凄凄的冷笑了起来,他对玉衡说道,“这里居住的人很少,适合做什么,还用我说吗?”
说完了这句话,他就压低了声音说道,“现在,秦子殊已经跟我们灵枢阁撕破了脸了,我们同他之间,早晚会有一次正面对决。他现在就跟疯狗一样的满世界找我们,我们何不趁着这次机会,把他给引过来弄死呢,把他给弄死了,我们两个可就立了大功了。”
“老阁主一定会重赏我们兄弟的,说不定,我们还能看到高阶的那几本玄术功法呢。”
听完了天枢的话,玉衡的脸色不禁变了几变,他沉沉的说道,“大哥,你这是把副阁主当诱饵了啊,这样,他岂不是很危险了?”
“你就是太过小心了,我们这么多人保护着他呢,他能有什么事呢?还有,特情处那边的人我们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是不会帮忙秦子殊的,在秦子殊身边就只剩下了康渊等人了。”
“在这些人中,雷鹏那伙人的实力还不行,根本就不够看。我们的人数是他们的几倍,有什么好怕的。”
“若是这样,我们都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会灵枢阁,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直接死了就得了。”
从他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对秦子殊是极为了解的,很显然,为了对付秦子殊,他可是没少花功夫。
听到了这里,玉衡的脸色这才好了些,他皱了皱眉,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