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听了秦子殊的话,不觉得微微一怔,他满脸疑惑的看着秦子殊,不觉得问道,“子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子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秦子殊就把整件事的经过同冯老说了一遍,他也把他们的检测结果告诉给了冯老,还把他心中的猜测和不解都跟秦子殊说了一遍。
秦子殊认为,这件事就是灵枢阁做的,这是因为他们非常懂药理,也知道应该如何动手。
冯老听了秦子殊的话,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他满脸诧异的说道,“你们的口服液没有问题,这些病人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因为某种药物引起的?那这事可就奇怪了啊……”
冯老是御医国手,医术极高,他从医数十年了,一时之间,也没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些病患没服用其他药物,而秦子殊他们的口服液也没有问题,可为什么这些病患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秦子殊苦笑不已,对冯老说道,“灵枢阁有千年传承的,在灵枢阁中的确有高人,只不过可惜的很,他们空有医术,有资源,却是没把良心摆正,就只想赚黑心钱。”
冯老冷哼了一声,怒气冲冲的说道,“他们也配叫中医吗?他们就是中医界的一条臭鱼!”
言罢,冯老突然就皱起了眉头来,有些不解的说道,“子殊,他们也掌握了你的这个方子,他们这样做,中成药的名声和口服液的名声就完了,这对于他们来言,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一点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点,,白方印他们的公司,没生产口服液也不是中药丸和饮片。”秦子殊也颇为不解说道。
万辛华也沉着脸说道,“因为这件事情,很多中药口服液和饮片的销售都有所下降,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就方印集团的销售没受到任何影响,不止如此,他们的销售额还有了增长,这就很奇怪了。”
冯老听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样的情况按理来说是不存在的,难道,他们销售的产品与中药无关吗?”
冯老是这样说的,但他却十分清楚的知道,这种可能性是绝度不存在。灵枢阁就是中医,他们掌握的方子也都是中医药方,跟方印集团合作,他们的产品也一定同中医药有着莫大的联系。
万辛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这件事我也想不明白,但这就是事实,他们的销售的确没受到这件事的波及。”
“他们公司的产品每天都在往外出货。”
冯老听到了这里,眉头顿时就拧成了一条直线,他沉沉的说道,“那这就真的很让人难以理解了。”
冯老对灵枢阁也很有看法,但内心也是很服气,灵枢阁能把这件事做的如此隐秘,的确厉害。
秦子殊说的很对,灵枢阁中的医者果然十分的厉害。
不说别的,就说灵枢阁对付秦子殊的手段吧,就让他和秦子殊的如坠迷雾之中。
见冯老紧皱眉头,万辛华便道,“不过,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忧,纸包不住火,这件事就是他们做的,他们就一定会露出马脚来的,我已经让人在暗中调查这件事了,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水落石出了。”
冯老点了点头,很肯定的说道,“邪不胜正,这个道理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说到了这里,冯老就转目看向了秦子殊,眼神中带着一种痛心,他开口说道,“可惜了子殊这个孩子了,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情伤了身子,不值得,不值得。”
秦子殊淡淡的笑笑,对冯老说道,“冯老,我的问题不大,您不必担忧,我秦子殊堂堂七尺男儿郎,虽身死也是无所畏惧的,我只是觉得痛心,中医因为我一人之事,名誉受损,我只怕在我死之后,都无言面对先祖啊……”
说到了这里,秦子殊的神色陡然就变得黯淡了下来。
这一切不是他做的,但却是因为他而起。
秦子殊自认为没做错什么,但灵枢阁为了对付他,这才无所不用其极,为了对付他,这才害了那么多人,这才搞出了这么多事情来。
冯老注目看着秦子殊,他也一名中医,自然能明白秦子殊此刻的心情,他身手拍了拍秦子殊的肩膀,劝慰道,“子殊,中医若是想要把这些蛀虫都给剔除干净,自然是要经历切肤之痛的。”
“你想要让中医走的更高更远,这其中的路有多艰辛和风雨,你应该很清楚,这一次,也算是置之于死地而后生,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中医才能越走越远。”
听了冯老的一番话,秦子殊心中郁结的情绪忽然就通畅了,是啊,冯老说道没错,不经历风雨,又怎么能看到彩虹呢?
冯老对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小秦啊,既然检测结果没任何问题,你就不用多想什么,你是问心无愧的。”
言罢,冯老就拿起了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了,他在临走的时候,还对秦子殊道,“天地自有公理,子殊啊,很多事情是需要时间来解决的,但你要相信,不管你遇到了什么样的问题,问题总有解决的一天,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
“你呢,也正好给自己放个假,在家里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把身体调养好吧,另外医疗机构那边的事情,也延后吧。”
现在,这件事是越演欲厉了,秦子殊在这个时候开业是很不明智的,这件事自然是要延后的。
事到如今,秦子殊也不得不佩服,灵枢阁和白方印了,不得不说,他们算计他的时间都这样的准确。
冯子苓也对秦子殊说道,“师父,你刚刚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的调养一下身体,真相一定会大白于天下的,如灵枢阁这样的门派,一定不会长久的,他们也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
说着话的功夫,冯子苓也拿起了药箱子,要跟他爷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