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2章杀意凛然

“跟你们作对又能如何?”秦子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说道。

秦子殊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王霸之气尽显,从他的样子上不难看出,秦子殊就是在告诉灵枢阁的管事,老子就跟你们作对,你们还能把我如何呢!

其他人害怕灵枢阁,但他秦子殊却是毫无畏惧,不止如此,他秦子殊还想有一天把灵枢阁给灭了。

管事听了秦子殊的话,被气的一口老血顿时就闷在了胸口,他用手指着秦子殊,颤抖着声音道,“你!”

秦子殊狂妄的话,让他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再加上上一次,在捐赠会上,秦子殊让他的颜面扫地,一想起这些,管事就一肚子气。

可话说回来了,他现在的确也奈何不得秦子殊。

他是灵枢阁的管事,医术很高,但却不会玄术,在面对秦子殊的时候,他是什么都不敢说啊,就连爆粗口,他都不敢。

这个管事也不是傻子,他能看得出来,秦子殊身边的这几个人全都不是好惹的。

秦子殊淡淡的扫了管事一眼,冷冷的问道,“说,你们同无极道人和鸿彬到底有什么交易,你们是什么关系?”

管事听了秦子殊的话,他的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之色来,但很快的,他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他冷冷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你说的我听不懂。”

“无极道人还有他的弟子鸿彬!”秦子殊眯着眼睛看着管事,冷冷的说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也不认识这两个人。”管是一脸阴沉的说道。

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的话音才落,就被一只手给掐住了脖子,那手就跟一把铁钳子一般,被他给掐住了,连气都喘不上来。

管事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乱跳,他只觉得他的呼吸都凝滞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濒死感觉顿时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秦子殊的面色一沉,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我在跟你聊天说笑吗?”

他的声音不大,但却阴寒入骨,面上更是没有半点感情,漆黑的瞳眸中寒芒闪动,就跟两把锋利的匕首一般,能够直刺入人心。

“无极道人和鸿彬是两个极为变态的闪人狂魔,他们坏事做尽,丧尽天良,他们为了修炼玄术,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你知道吗?你若是不说,你信不信我就会立刻解决了你!”秦子殊咬着牙,寒声说道。

秦子殊见灵枢阁的管事出现在了这里,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里存储的这些珍贵药材,都是灵枢阁的。

在这之前,秦子殊还寻思这件事呢,他还想不明白,鸿彬和无极道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名贵药材呢。

等他看到了灵枢阁的管事之后,就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也就是说,灵枢阁同无极道人和鸿彬等人一定有什么交易,或者是合作关系,所以,他们这才帮忙鸿彬和无极道人配制修炼玄术用的药材。

其实,跟灵枢阁合作也是极为简单的一件事,只要鸿彬和无极道人可出钱,灵枢阁就会给他们办事。

灵枢阁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组织,只要给他们钱,他们才不会管对方想要干什么呢。

此刻,秦子殊漆黑的瞳眸中闪过了一抹红芒,他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加了力气。

眼看着那个管事就要被秦子殊给掐死了,万里独行急忙道,“先生!”

吴安康见那个管事都被掐的翻了白眼,马上就要没气了,他也喊了一声,然后伸手去拉秦子殊的手臂,让他松手。

直到此刻,秦子殊这才回过了神来,他的表情也逐渐的平和了下来,他松开了手,放开了就快被掐死的管事。

那个管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用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这才缓了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跟死神如此的接近,一想起刚刚濒死的那种感觉,他就全身发颤。

吴安康抬起了脚来,一脚就踹了过去,冷声道,“快说,你同无极道人和鸿彬到底有什么交易,你若是再不说的话,你就别想活了。”

秦子殊一脸阴森的看着管事,冷声说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若是还不说的话,你就再也没机会说话了!”

“在我的眼中,你们灵枢阁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跟鸿彬和无极道人之流相比,没有半分区别,你们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如你们这样的人,早就该死了!”

听了秦子殊的话,灵枢阁管事的脸色就是一变,眼中闪过了一抹畏惧之色来,他的身子一抖,赫然响起了刚刚那种濒死的感觉,他甚至都不敢同秦子殊的那冰冷的眼睛对视。

管事十分清楚的知道,刚刚秦子殊是真的想要他的性命。

他满脸阴沉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觉得活着比较好,他低着头,开口说道,“我认识鸿彬,但你说的那个什么无极道人,我是真的没见过,鸿彬给钱,我就帮他们炼药。”

“果然是灵枢阁的人,你们就认识钱,只要给你们钱拿,让你们做什么都行!”万里独行冷哼了一声,目中寒芒闪动。

管事颤抖着声音说道,“他是什么人,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你们想要抓他啊……他给我钱,我就给他炼制药物,其他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我是真的不知情啊。”

秦子殊听言,不由得嗤笑出声道,“你们不知情?真是笑话,那些血玉牌是干什么的,你们会不知道吗?”

若是寻常中医说不知道那血玉牌是做什么的,这是情有可原,可以相信的,但灵枢阁的人说不知道,这就是在扯淡了。

不过,灵枢阁的这些人可不管这些,他们就只认识钱,只要给他们钱,他们什么都会做。

管事听了秦子殊的话之后,脸色不由得变了几变,他低下了脑袋,一句话都不敢说。

秦子殊说的没错,他的确知道这玉牌是做什么的,但他不在意啊,他要的只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