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任晗听言,不由得微微一怔,他注目看着神情肃然的金玉书,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金玉书说的没错,之前,特情处的确是第一,可现在,他们居然为了夺第三,就要弃赛,就要对青木流的人低头?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金玉书说道,“萧队长,秦先生,我刚刚已经想的很清楚了,不管是生还是死,这一战我都要战!”
“第一已经不是我们的了,若是我们再丢了骨气,那成什么了!”
此刻,在金玉书的脑海中,出现了赵凯同安德里的那一战的一幕一幕,赵凯能如此,他金玉书怎么能逃呢!
萧任晗张了张嘴,他很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他注目看着金玉书,眼中都是敬重之色。
言罢,金玉书就转目看向了秦子殊,也是满脸的肃然,他沉沉的说道,“秦先生,我希望你能祝我一臂之力,让我输的不那么不好看,若是我弃权了,才能得到这个第三,那我情愿不要,情愿战死在比赛场上。我是华夏人,有我华夏人的骨气。”
秦子殊听了金玉书的一番话之后,神情也变得无比的肃然了起来,心i下也是颇为感慨。
其实,他让金玉书弃权,要这个第三名的位置,是因为还有他啊,他是可以去夺这个第一的。
可现在,金玉书已经这样说了,他就不能再阻拦了。
秦子殊微微皱眉,沉沉的说道,“金大哥,我答应你,我定会鼎力相助。”
“多谢秦先生。”金玉书点了点头,沉声说道。
他在看秦子殊的时候,眼神中都是坚定。
秦子殊已经答应了金玉书要帮忙他,自然是毫无保留的帮他,他们吃过了晚饭之后,秦子殊就跟金玉书去了训练场,教授了他一些雷电阴阳掌的招数,这些招数都是能有效的进攻招数。
同时,秦子殊也详细的同金玉书说了一下宫本川田的缺陷,并且同他做起了训练。
这些东西都是理论上的,也是临阵磨枪,在金玉书同宫本川田对战的时候,金玉书能不能把这些用在对战上,还真不好说。
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半决赛了,赛程安排的不是很紧张,这也是为了让参赛选手能够有时间恢复。
金玉书就利用这个时间,在训练室练习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不得不说,秦子殊对他指导是十分有效的,他的实力得到了一个极大的提升。
当然金玉书也知道他进步了,实力也得到了提升,这令他很是欢喜,他便兴冲冲的问道,“秦先生,你觉得我现在的状态怎么样啊?能不能有些获胜的希望啊?”
秦子殊教授给他的那几招很是玄妙,威力极强,这让金玉书有了信心。
“恩,的确是有了些希望了。”秦子殊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他是不想打击金玉书,就算金玉书和再训练几个月,想要战胜宫本川田也是没可能的。
但在说完了这些话的时候,秦子殊的心中忽然就是一动,他沉沉的问道,“金大哥,你愿意搏一搏吗?”
“搏一搏?”金玉书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子殊,开口说道。
秦子殊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在金玉书耳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番。
金玉书听了秦子殊的话,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起来,但很快的,他的脸上就露出了坚毅之色,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在休整了一天之后,比赛就再次开始了。
这次的比赛很受重视,比赛场一旁有很多人围观,除了这个之外,还有翻译和医护人员在。
秦子殊同萧任晗两个人走向了主席台,秦子殊瞥了一眼坐在比赛场旁边的医护人员和翻译,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想想办法,我们坐到那边去。”
萧任晗有些不解的问道,“坐那边去,为什么啊?在主席台上看不是视线更好吗?”
“我跟习惯在比斗台旁观战。”秦子殊笑笑,开口说道。
“好,我去请示一下,你等等我啊。”萧任晗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向了主席台。
秦子殊转目看向了主席台,他发现计老也来了,此刻的他,正同胡建新和林九江在说着什么,神情凝重。
秦子殊见了,不觉得笑了笑,在心中暗道,“这个计老是,不是说他同特情处没关系了吗?可事关到了华夏的荣誉和尊严,他还不是来了吗?他怎么能放心得下呢。”
不大一会儿功夫,萧任晗就跑了回来,对秦子殊说道,“胡大队同意了,我们走吧。”
随后,萧任晗就同秦子殊走向了比赛场旁边的位置了,秦子殊低头看了看地上,然后捡起了一块石头放在了口袋里面。
万里独行见秦子殊捡起了一块石头,他不禁露出了一抹疑惑之色来,他也不知道秦子殊要做什么,但他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萧任晗同一旁的队员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同秦子殊坐了下来。
不大一会儿功夫,金玉书同宫本川田两个人就走向了比赛场。
金玉书穿着一件灰色练功服,昂首阔步的走向了比赛场。等他上了比赛场之后,宫本川田也飞身上了比赛场。
观战的代表很多,这些都是不同组织的选手和代表,裁判就多说了几句,示意两个人不要闹出人命来,然后还让金玉书同宫本川田握一下手。
金玉书往前走了一步,伸出了手去。
可宫本川田却是没有伸出手去,只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金玉书,眼神中都是不屑的冷意。
台下的翻译见了,急忙同宫本川田说了一番,让他同金玉书握手,以示友好。
可宫本川田却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话,听了他的话,翻译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起来,随后,他便有些为难的说道,“宫本川田先生说了,他不想同无名之辈握手。”
金玉书听言,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他咬了咬后槽牙,强忍下了心头怒意,眸中却闪过了一抹冰冷之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