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峰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对秦子殊说道,“二哥,这个人就是个外岛人,我跟你说,在这个场子里面有很多拳手都不是华夏的,倭国,米国还有其他国家的都有。”
“但在这些拳手中,最厉害的就是倭国拳手,若是遇到了身手厉害的挑战者,他们就会派出倭国拳手出来。我来这里很多次了,都没见过倭国拳手出战,我见过最厉害的就会泰拳拳王了。”
秦子殊听言,不觉得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了一抹凌厉的冷光来,他沉沉的说道,“居然是倭国拳手。”
就在这个时候,欢呼声忽然响了起来,随着欢呼声的响起,就看到从后台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男子。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小平头,个自己不高,头上戴着一个头箍,上面有旭日图案。
这在秦子殊看来倒也不算什么,可令秦子殊觉得十分气愤的是,他脚上的鞋子上却是写着华夏两个字,这已经是在明显的侮辱了,他这是要把华夏给踩在脚下。
在场的这些人关注点不在这个外岛人身上,他们现在关心的只是这场比斗的胜负结果。
他们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个细节,更有很多人在跟他叫好。
很显然,这些人都买了万里独行输。
秦子殊为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台上小东洋,他见他这份打扮,气就不打一处来,秦子殊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个小东洋这样打扮就是故意的,他就是在侮辱华夏。
在华夏的土地上,拿着华夏人的钱,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这在秦子殊看来,他就是在找死。
在场的这些人已经被钱给冲昏了脑袋了,居然给这样的货色加油,真是愚蠢的够可以的了。
若是秦子殊在比斗场上,他一定会直接就把这个小东洋给打死的。
万里独行淡淡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小东洋,冷冷的说道,“把你的鞋子脱了,顶在脑袋上,我就可以考虑给你一条活路走。”
秦子殊坐在前排,他距离比斗场比较近,万里独行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到了耳朵里面,秦子殊的心中就是一动,不觉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来。
很显然,秦子殊并没有想到,万里独行会如此说。
据他所知,这万里独行已经不是华夏国籍了,可他却还是如此看重华夏的尊严,这不禁让秦子殊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德川一郎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万里独行,开口说道,“你说什么?”
这个小子在华夏待的时间很长,很溜,万里独行在说什么,他自然听得明白,不过,他却是装出了一副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颇为讥讽的看着万里独行。
“我不想跟你这个小东洋废话,我让你把鞋子脱下来,顶在脑袋顶上,然后把那跟倒霉的带子绑在脚踝上,我就给你一条生路。”万里独行一脸淡漠的看着德川一郎,开口说道。
德川一郎冷冷一笑,然后脚下蹬地,身子就如一道流光一般,直奔万里独行而去,他的速度很快,看台上的人看到的,就只是虚影而已。
在看到了这里之后,很多人都发出了惊呼声。
万里独行见了德川一郎的身手之后,眼前就是一亮,神色中竟然闪过了一抹兴奋之色来。
像他这样的高手,很少能遇到对手,遇到了这样的对手,在万里独行看来,倒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万里独行的身形一动,然后同时拍出了一掌,跟德川一郎斗在了一起。
“我擦,这特么的也看不出什么来啊,都是影子啊。”
“高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这特么的也看不清楚什么啊,我擦,谁占上风了啊。”
“变态,简直是太变态了。”
在场的一众人根本就看不清楚万里独行和德川一郎的对决,他们就只看到了两团虚影斗在了一起,也不知道到底谁占了上风。
他们看不清楚,但秦子殊却是看的明白,万里独行用的是玄术中最为霸道的一种拳法,名外夜叉铁砂掌,这种掌法极为刚猛,每拍出一掌都有千钧之力。
若是德川一郎被万里独行给拍上一掌,就算要不了他的性命,也会把他打成重伤。
恐怖的掌风爆裂,秦子殊能够清楚的听到空气的爆裂声音。
这掌法极为霸道,德川一郎的眼中露出了忌惮之色,他没有跟万里独行硬拼,而是避开了他的锋芒,左躲右闪,然后抓住了机会,也会反击。
两个人斗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也分不出胜负来。
秦子殊微微眯着眼睛,注目看着德川一郎的步法,他在看了一会儿之后,面色陡然一变,不由得道,“青木流,难道他是青木流的人。”’
对青木流秦子殊是十分清楚的,并且对他们的步法和身手也有一定的了解,秦子殊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德川一郎用的步法正是迷踪步法,这种步法也是从华夏玄术中偷取过去的。
华夏的幻影迷踪步法就是这种迷踪步法的老祖宗。
其实,秦子殊也看明白了,他十分清楚的知道,青木流的成员会的玄术功法,都是从华夏剽窃过去的,只不过就是改了个名字而已。
这种无耻的行径却是同高句丽有的一拼。
秦子峰听了秦子殊的话,有些不解的问道,“二哥,你刚刚说什么呢?”
他跟秦子殊说着话,可视线却是没离开比斗场,他很想看清楚打斗的场面,看清楚出招,可他把眼睛都要瞪出去了,却是仍旧看不清。
此刻的秦子峰的心情十分的复杂,他是真的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修为如此高的存在。
“我没说什么,你只管看比斗就是了。”秦子殊淡淡的说了一句。
他没跟秦子峰解释什么,他知道,就算他解释了,秦子峰也听不明白。
不过,令秦子殊十分不解的是,青木流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若此人真的是青木流的人,那青木流到底是何居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