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全都露出了不解之色来,就连曲副院长都是一脸的懵逼。
他们这些人对中医了解的都不是很多,但多少也知道体寒应该是什么样的情况,这个中年男子在这样的天气里面穿的这么多,还是一副畏寒惧冷的样子,这明显的就是体寒之症啊,可秦子殊为什么说他看错了呢?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刚刚用的药的都是温补的药物,医治的症状也十分的全面。不过,这就正是问题所在了,若是一个人体寒如此,还能活吗?”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中年男子听言,不觉得微微勾起了唇角来,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来,开口说道,“敢问秦先生,既然我没什么寒症,那为何我穿这么多衣服,还要服用这些药物呢?”
秦子殊淡淡一笑,开口说道,“这跟你手中拿着的罐子有关。”
随后,他便注目看着中年男子手中拿着的罐子,眼中精芒闪动。
听了秦子殊的话,那个中年男子的脸色不觉得变了几变,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之色里,他却是没想到,秦子殊居然能一眼就看穿他。
中年男子微微眯起了眼睛,注目看着秦子殊那双漆黑明亮如星子一般的眼眸,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有些发慌了。
他只觉得在秦子殊的面前,他是没有一点秘密可言的,这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
众人听了秦子殊的话,全都露出了诧异之色来,这才纷纷看向了中年男子手中抱着的罐子。
这个中年男子的手上戴着厚厚的皮手套,紧紧地抱着那个罐子,这让众人顿时就觉得秦子殊说的话有道理。
这个中年男子如此模样,八成是因为他手中罐子的缘故,众人对这个罐子不禁好奇了起来,纷纷猜测起了这罐子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来。
不过,他们也是有质疑的,这个罐子没多大,就只有一个水杯大小而已,就算他的手中的罐子里面都是冰,他也不用如此模样啊。
“秦先生,您果然好眼力。”中年男子开口说道。
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众人全都在看着他手中的罐子出神,他不禁皱了皱眉,护住了手中的小罐子。
从他的样子上,不难看出,他这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这罐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曲副院长有些好奇的看着中年男子,不觉得开口问道,“这位先生,您能说说您这罐子里面放的东西是什么吗?”
“对不起,这个我无可奉告。”中年男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言罢,他就再不理会秦子殊等人了,而是转目看向了胡建新,开口说道,“你侄子的伤我看过了,若是我没看错的话,这伤应该是……”
他说到了这里,便斜着眼睛看了看秦子殊等人,颇为忌讳的样子。
“无妨,您但说无妨。”胡建新示意他可以说。
曲副院长十分清楚的知道,特情处的这些人跟寻常人还是极为不同的,他们受的伤自然也同寻常人不同。
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的说道,“他这是被玄术高手给伤到了吧?”
他是灵枢阁的人,对玄术颇为了解,他能说出这些来,倒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了。
“没错,先生您果真是世外高人啊。”胡建新急忙说道。
他并没有同这个男子说什么,他却是没想到,这个男子在看了伤势之后,居然能直接说中。
不过,转念想想,他也觉得极为正常,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那还能是灵枢阁的人吗?
“他被伤成了这样,一定是被特殊的武器所伤。”中年男子沉沉的说道。
秦子殊并没打算现在就走开,他很想听听,这个中年男子会说出什么来,说不定他能从中得知些什么呢。
“恩?是武器吗?”胡建新沉沉的说道。
他在说话的时候,不觉得皱起了眉头来,随后,有些疑惑的问道,“先生,您可知道,他是被什么样的武器伤成这个样子的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需要回去查查资料,但我能肯定一点,这一定是一件极为特殊的武器。”中年男子沉沉的说道。
说实话,这个中年男子也对伤到了萧任晗等人的武器十分的好奇,他也很想知道那武器是什么。
胡建新听言,不禁皱了皱眉,神情中都是紧张之色,生怕这个中年男子无法医治他的侄子。
“先生,那这伤?”胡建新不禁开口问道。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面色凝重的说道,“胡队,你侄子的这个伤太重,我可以这样说,这个伤无人能治。”’
听了中年男子的话,胡建新的脸色陡然巨变,身子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他急忙道,“先生,你这是说什么呢?”
难道说,他的侄子就没救了吗?
秦子殊和曲副院长等人听了这个中年男子的话之后,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他们却是没想到,这个中年男子居然对这种伤也是无能为力。
可很快的,只听这个中年男子的话锋一转,“胡队,你也不用太过紧张了,我说的是寻常医生,并没有说我们灵枢阁的人,我们灵枢阁的人跟那些寻常医生是不能比较的。”
众人在听到了他的话之后,脸色再变。
曲副院长听言,脸色顿时变得无比的阴沉了起来,感情他说了这么多,都这等着他呢。
这不就是在讥讽除了灵枢阁之外的医生都只是平庸之辈吗?在医学界就只有他们灵枢阁是顶尖的存在。
秦子殊听了他的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来,漆黑的眸光变得越发的幽深了起来。这个中年男子在表面上看起来,态度和缓,人也很和气,可在他的骨子里面却全都是倨傲。
他刚刚说的那些恭维他的话,十成十的都是在扯淡,他心里压根就没把他看在眼中吧。
秦子殊最厌烦的就是这种人,表里不一。
胡建新听言,却是露出了欢喜之色来,他急忙说道,“常先生,你这就是说,您能救我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