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殊听了,就嘿嘿的笑了起来,讨好道,“我们家领导一直都是你,这个什么时候都不会变。我是说单位,单位。”
苏梓童听言,不觉得有些发懵,开口问道,“子殊,你这话是几个意思啊,什么单位啊?”
“你不是已经被调到军区总院了吗?”秦子殊笑眯眯的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啊?”苏梓童听言,满脸都是诧异之色,急忙说道。
他没把这件事告诉给秦子殊,就是想要给他一个惊喜,苏梓童却是怎么都没想到,秦子殊居然已经知道了。
“小苏同志,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瞒住你的领导我呢?我告诉你,我呢,现在已经是军区总院的副院长了,你说我以后是不是你领导啊。还有哦,你以后可要对我尊重点哦。”秦子殊一脸得意的说道。
“什么,你是副院长?你该不会是在白日里说胡话吧。”苏梓童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心下满是震惊。
苏梓童十分清楚的知道,军区总院是华夏最好的医院,也是华夏医学界最高的一所医院。
能在军区总院做个主任医生,那都不是一件简单事,是一定要有过人的本事的。
每一位主任医生,都是经过了千锤百炼,层层选拔而来的,绝对是医学界的精英。
“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说话呢,我这个副院长怎么会白日做梦呢?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去问问曲副院长和何院长,再不你问问季院长也行。”秦子殊呵斥道。
“我告诉你,这可是组织做的决定,我就是副院长,你一定要端正态度,你知道吗?”
听着电话里面的人秦子殊很是正儿八经的声音,苏梓童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从秦子殊的话中不难听出,这件事一定是千真万确的。
苏梓童也为有这样的男人而感到自豪,笑罢,他便冷哼了一声道,“好,好,好,现在,我就给你面子,让你神气神气,等你回家的的,看我怎么修理你。”
“回家,你就是领导,但在单位我就是领导,我告诉你哦,你以后可不能如此的放肆哦。”秦子殊笑嘻嘻的说道,满脸都是得意道,“快叫声领导,快啊。”
“领导,领导大人,这总可以了吧?”苏梓童轻笑了起来,开口说道。
他是极大的满足了一下秦子殊的虚荣心。
“恩,这个态度就很好,这还是很不错的哦,以后在外面,我就是你领导,等回家了,就换你领导我。”说到了这里,秦子殊的眼中就闪过了一抹狡黠之色来。
“不过,这个领导可不是只说不做的领导哦,你以后可要在床上好好的领导我。”秦子殊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个不要脸的,呸。”苏梓童轻啐了一口,然后红着脸急忙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后,苏梓童便四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他这才放下了心来,微微红的小脸,顿时就变得冷若冰霜了起来。
秦子殊其实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位置,但能做苏梓童的领导,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秦子殊走出了医院大门,就在他走出去之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就从医院的侧门走了出来,他目光阴鸷的看着秦子殊的背影,等他彻底看不到秦子殊之后,他这才走进了住院处。
到了住院处之后,他就直奔VIP病房而去,他一路走去,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之后,他这才往里面走去。
这间病房外面站着几个黑衣保镖,他们正在门口守着,从这不难看出,这病房里面的住着的人,身份一定很不简单。
几个黑衣男子见这个人走了过来,全都恭敬的叫道,“山哥。”
男子点了点头,然后敲了敲房门。
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听一人用很低沉的声音道,“进来。”
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山哥这才推开了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豪华的病房,里面一应俱全。
在多功能护理床上躺着一个老者,这个老者的身形瘦削,面容上都是如枯树皮一般的褶皱,眼窝深陷,整个人看起来,状况很是不好。
用行将枯木来形容他,一点儿都不过分,但他的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的阴翳,闪动着精芒。
在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跟头容颜差不太多的老者。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朱久楼和朱九霄两个。
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两个护工,这两个护工正在收拾着房间。
接到了肖主任的电话之后,朱久楼就吐了一口血,人也昏死了过去,他的手下就把他送到了军区总院。
这间病房是他的专用病房,为的就是预防这样的突发状况出现。
等他清醒了之后,就看到了朱九霄。
朱九霄给朱久楼号脉,又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这才放下了心来。朱久楼的情况还好,就是气血攻心而已,不过,他终究是上了年纪,还是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的。
这一天,朱九霄正好没事,就过来看望他,顺便再给他拿了些药丸。
山哥走进了房间,他便恭敬的叫道,“朱总,二爷。”
言罢,他便扫了一眼一旁的两个护工。
朱九霄挑了一下眉,然后便对两个护工说道,“你们两个先出去吧。”
两个护工点了点头,便退出了病房,然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山子,那边的情况如何了?秦子殊那个小子呢?”朱久楼沉沉的问道。
山子急忙说道,“朱总,那个小子已经离开了。”
“什么,他走了吗?”朱久楼皱了皱眉,沉声问道。
他颇觉得意外,之前,他的手下人发现了秦子殊,见他走进了医院,还以为秦子殊的冲着他来的,不想让他好过呢。
朱久楼却是没想到,秦子殊居然直接走掉了。
朱九霄听言,神色这才缓和了许多,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上一次,他差一点被关进去,自从这之后,他对秦子殊就变得越发的忌惮了起来,身上的张狂戾气似乎也被秦子殊给打磨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