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再忠一脸得意的看了看郭家的几个人,然后伸出了大手指,再往下指了指,这才跟着吉川和也,武田中,郭书墨三人往外走去。
郭家的一众人看着他们走远,脸上全都是愤怒和惊惧之色。
郭家可是江城的第一家族,就算是在花省也是颇有名气,有何曾受过这个。他们现在居然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郭书墨被人给带走,这让他们怎么能不愤怒。
可他们却是不敢动手,他们非常清楚的知道,若是他们敢轻举妄动,郭家的这几个人想要活命就难了。
这两个该死的小东洋对华夏颇为忌惮,不会轻易在华夏动手杀人的,可一旦激怒他们,那这事可就不好说了。
郭英华直到此刻方才反应过来,他急忙跑到了郭东强身边,慌里慌张的问道,“爸,你还好吧?”
不等郭东强说话,他又道,“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啊?”
郭天泽皱了皱眉,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发生的太过突然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才好了。
郭东强用手抹掉了嘴角上的血迹,把涌上来的血气给压了回去,他一脸凝重的看向了郭老爷子,沉声问答,“爸,他会来吗?”
“会的。”郭天泽很是肯定的说道。
他说的是很肯定,可郭家众人却是依旧十分担心。
这一次的事情跟之前赤霞岛上的事情不同,上一次,秦子殊可以做到无所畏惧,可这一次,竹田株式会社居然来了两个高手。
这两个可不是曹国川那样的宗师,而是大圆满宗师,实力非比寻常啊。
曹国川成名已久,按理来说,他的实力应该很强,可这些年养尊处优的生活却令他实力大减,他能发挥出来的实力,还不及巅峰之时的八成力量。
那个曹军就更不值一提了,他不过才突破到宗师之境而已,境界还不算稳固,所以,他才会败在了秦子殊的手中。
佐藤健的实力也不错,比这两个人稍强一些,但终究不过只是一个中期宗师之境的武者而已。
这些人秦子殊能对付,可想要对付这两个人,却是没那么容易。
吉川和也和武田中都是享誉国际的有名杀手,常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单单就是一个吉川和也就能抵得上十个曹国川。
在这种情况下,秦子殊会不会去救郭书墨就不好说了。
天光才方亮,秦子殊就到了郭家别墅。
当他看到了郭家别墅内的凌乱之后,秦子殊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心中也多了几分愧疚。
他在知道了消息后,就应该提前跟郭家人打声招呼的,可他却是真的疏忽大意了,这才让郭书墨陷入到了险境中。
其实,这也怪不得秦子殊,秦子殊以为竹田株式会社的人来了,会直接找上他,却是没想到,竹田株式会社的人居然拐了个弯来对付他。
郭天泽见秦子殊来了,他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秦先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见到秦子殊,原本的慌乱在瞬间一扫而空,就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事是秦子殊做不到的。
这是郭天泽的一种直觉,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郭天泽就发现了秦子殊的这个特质,不管是什么难办的事情,到了秦子殊哪里都可以迎刃而解。
“这些客套话就不用说了,带我去见郭东强。”秦子殊开口说道。
“秦先生,您请。”郭天泽很是客气的说了一句,然后带着秦子殊往郭东强的房间走去。
郭东强受了伤,但不是很严重,他硬接下了吉川和也一拳,从外面上看什么都看不出来,但郭东强的双臂却是差一点儿被废了,手腕骨碎裂。
郭东强死死的咬着牙关,额头上全都是冷汗,脸色惨白难看。
他见秦子殊走了进来,就要起身,“秦先生,您来了啊。”
“不要起来,我给你看看。”秦子殊示意他不要起身,然后快步走到了床边。
秦子殊替郭东强检查了一番,当他发现郭东强的手腕骨碎裂了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格外的凝重了起来。废掉人的双手不是什么难事,但要做到让一个人的手在外表上看不出什么来,腕骨碎裂,这可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了。
从这一点上不难看出,此人对力量的掌控是有多么的精准恐怖。
郭天泽沉沉的问道,“秦先生,东强他要不要紧啊?”
“无妨,我帮我疗伤,别的事情一会儿我们再说。”秦子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
言罢,秦子殊就拿出了随身带着的针袋,取出了银针,刺入到了郭东强手腕处的穴道中,替他止住了剧痛。
然后轻轻的捻动着银针,把真气缓缓地注入到了郭东强的手腕处。
郭东强只觉得手腕处热流涌动,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受损的手腕骨似乎正在慢慢的修复。
五分钟之后,秦子殊拔掉了银针,然后用特殊的手法,替郭东强接好了手骨。
接骨的过程十分痛苦,郭东强咬着钢牙,忍着极致的疼痛,一声没吭,额头上冷汗直冒。
又过了十分钟之后,秦子殊这才收回了手来,他对郭东强说道,“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动手做事了,一定要好好的休养,二十天之后,你的手就会彻底恢复了。”
言罢,秦子殊又拿过了纸笔,开出了一个接骨恢复的方子。
“好,我知道了。”郭东强点头说道。
做好了这些,秦子殊这才转脸看向了郭天泽,开口问道,“你两个人在什么地方?”
“赤霞岛,这一次,竹田株式会社来的人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他们还带了一些小东洋来,昨天晚上,这些小东洋连夜登上了赤霞岛,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赤霞岛应该已经被他们给控制了。”郭天泽微微眯起了眼睛,沉声说道。
这一次,竹田株式会社的人可是来势凶猛,一副要把秦子殊给彻底干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