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叶鸿辉就转身出了病房,众人也都跟着他离开了病房。
叶明全走在了最后,他转目看向了叶浩宇,低声问道,“事情做好了吗?”
“爸,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了。”叶浩宇低低的说道。
“这个人不能留了,若是在留他在,势必会成为大祸害,一定要尽快动手。”叶明全沉声说道。
叶浩宇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好,我知道的。”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叶浩民跟着才咬着牙说道,“哥,你一定要给我报仇,这个该死的秦子殊,我要他死,我要他全家都不得好死。”
此刻的叶浩明脸上全都是狰狞怨毒之色,他英俊的脸都变得极为扭曲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会把秦子殊给狠狠地踩在脚下的。”叶浩宇一脸森寒的说道。
秦子殊,你真是活的腻歪了,看来,我是一定要把你给除掉了不可了。
叶家闲杂人等都纷纷离开了,叶明全和叶明宗两个人跟着叶鸿辉回了叶家老宅。
叶鸿辉坐在了沙发上,有人泡好了一杯茶,递给了他,叶鸿辉端起了茶盏,轻轻的啜饮了一口茶,这才开口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在表面上,叶鸿辉看起来一副淡然模样,但此刻的他,心情却是极为不好。
亏了十几个亿,他的孙子还被费了双腿,就连方庆喜和施坤也都参与了进来,这个秦子殊怕是不好对付啊。
若是稍有闪失,只怕叶家会就此覆灭啊。
“爸,其实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小辈之间的不服彼此而已,这事我已经安排浩宇去办了。”叶明全避重就轻道。
叶明全是不会说出事情真相的,他若是说出事情真相来,老爷子是绝对不会轻饶他的。
听了叶明全的话,叶鸿辉点了点头,这才放下了心来。
叶浩宇办事还是颇为得力的,叶鸿辉对他也是颇为信任,他已经做好了盘算,等再过二年,他就把叶家家主的位置给叶浩宇。
“好,这事你们已经在处理了,我就不问了,但你要记住,一定要解决的彻底,不要留下任何麻烦,若是留下了麻烦,我可不饶你。”
“对了,还有那个开发项目,你也不要疏忽,有时间你多办点正事,别有事没事的就去找野女人。”叶鸿辉注目看着叶明全,开口说道,“好了,你们都走吧,我要休息了。”
言罢,叶鸿辉就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站起了身来,回了房间。
“大哥,这事绝不能就这样算了。”叶明宗一脸阴沉的说道。
叶家的情况很是有些意思,叶家的小辈对叶浩宇都很尊重,也愿意听他的话,而叶家的中间辈分的人,也都听叶明全的话。
“不能就这样算了,这事说的轻松,做起来可没那么轻松,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个方庆喜,若是我们敢动他,方家定会跟我们叶家直接撕破脸的。”叶明全微微眯起了眼睛,沉声说道。
叶明宗听言,脸色变得格外的难看了起来,他很是不甘心的说道,“大哥,你这是要我咽下这口气吗?”
叶明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眉头皱了起来,摆出了一副这件事要处理起来很麻烦的样子。
他沉吟了好半晌,这才开口说道,“这样吧,你去见见施坤,看看他什么意思,在动手之前,我一定要知道施坤是什么态度。”
去试探施坤的口风?
叶明宗先是微微一愣,随后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你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他能混上花城地下世界的老大,是什么人在帮他。”叶明全一脸阴沉的说道。
“若是他不愿意退出呢?我们又要如何做?”叶明宗不由得开口询问道。
叶明全冷哼了一声,开口说道,“他若是不听话,那就把他给做了。”
听到了叶明全的话,叶明宗就知道了他的心思了,看来,他大哥这是已经动了杀意了啊。
“好,我马上就去。”叶明宗点头答应道。
随后,叶明宗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
施家
施坤坐在沙发上,他的手中端着一杯红酒,他轻轻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笑眯眯的问道,“事情做得如何了?”
这样的施坤看起来很平常,并没有任何威势,但知道他的人,却是明白,他这是锋芒暗藏。
何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事情已经处理明白了,只不过,我觉得叶家那边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还不知道叶家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你说的没错,叶家人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施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
随后,施坤就举起了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放下了酒杯,他这才若有深意的看了黑熊一眼。
黑熊有些不解的问道,“坤哥,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帮秦子殊,我们也不需要仰仗他什么啊。”
这个问题是黑熊一直都想要问的一个问题,事情已经到了如此一步,他更是要弄个明白了。
“你觉得我们不需要仰仗他吗?”施坤听言,不禁笑了笑,开口说道。
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认为的,甚至觉得他帮秦子殊就是在自降身份。但在见识到了秦子殊的恐怖实力之后,他就不这样认为了。
凭着秦子殊的本事,想要搅动花城风雨还真是一件很就简单的事情,别说是他了,就算是有千军万马,秦子殊也毫不畏惧。
也正是因为秦子殊的出现,这才让他动了想要一搏的心思。
当然,这些他是不会对黑熊说的。
“好了,这些你就不用问了,我这样做这样决定,自有我的道理。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休养吧。”施坤摆了摆手,示意黑熊可以离开了。
黑熊见施坤让他走,他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眸中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不悦之色来。
不过,他嘴上也不敢说什么,就站起了身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