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瑞达在看到了如此一幕之后,被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不停的发着抖,他很想跑路,却是不敢跑。
何瑞达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秦子殊居然能让这两位大人物也出现在这里给他帮忙,不管是方庆喜也好,还是施坤也罢,这两个人只要动动手指,他就活不成了。
直到此刻,何瑞达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是得罪了一个不该招惹的大人物了。
“完了,这一回我算是彻底完蛋了,这个小子居然把方庆喜和施坤都给搬了出来,这要如何是好啊。”何瑞达在心里不停的嘀咕着,满脸都是后悔和惧怕。
他干什么不好啊,非得招惹上秦子殊这样一个不可招惹的人。
何瑞达是真的怕秦子殊来找他的不自在,可他却是高估了他在秦子殊眼中的位置,对于秦子殊来说,何瑞达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何瑞达起到的作用就是,让这件事逐渐升级。
而此刻的陈荣轩却是直接就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神色也变得无比的僵硬了起来。
在花城,陈荣轩是一个极为嚣张的人,他是可以横着走的,但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他也得把他的张狂收起来。
别人不说,就说施坤,他见了施坤就的低着头绕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楚家老太太终于说话了,他站起了身来,走到了秦子殊身边,很是客气的说道,“秦先生,老身不知您会来此,更不知您的身份如此尊贵,刚刚多有得罪,招呼不周,还请秦先生莫要见怪。”
说着话的功夫,楚家老太太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见楚家老太太如此,在场的人的神色就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很显然,楚家老太太的态度已经跟之前完全不同了,他就算是没有明着说出来,但大家却是已经看明白了。
楚家老太太这是要悔婚啊,如此一来,陈家的如意算盘可就打错了。
陈国熹微微皱眉,眼神在此刻变得格外的凌厉了起来,不过,他却是强忍着怒火未发,就算他的气已经冲到了顶梁门上,也要忍着不能发作。
在这之前,陈国熹敢挑战京城秦家,但在面对施坤和方庆喜的时候,他就强硬不起来了。若是这两股势力联手帮秦子殊对付他,他陈家就算是能保得住,实力和影响力也会大受影响。
这样的影响,对于陈家来说,绝对是致命硬伤。
在这种情况下,陈国熹又怎么会当场发作,他能做的就只有忍着了。
“好。”秦子殊答应了一声,然后便站起了身来。
秦子殊没有直接上座,而是对身边的施坤和方庆喜说道,“二位,既然已经来了,就请吧。”
“好啊,既然秦先生说话了,我自然从命。”方庆喜笑呵呵的说了一句,然后站起了身来。
施坤没有说话,他只是点了点头,也跟着站了起来,往主桌上走去。
秦子殊在前面走,施坤和方庆喜两个人在身后跟着,从这不难看出,秦子殊的身份地位却是要比这两个人还高。
在场的众人在看到了这一幕之后,全都被震惊的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心中无比的震惊。众人对秦子殊的身份也越发的好奇了起来。
这个秦子殊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能让这两个大佬甘心站在他的身后。
陈国熹微微眯着眼睛,他的眼中寒芒闪烁,更是把拳头给捏的“咯吧”作响,他死死的闭着嘴巴,压制着心中翻涌不止的怒意。
“老陈,你也过来坐吧,我可是听人说了,今天可是你儿子的好日子啊。”方庆喜笑眯眯的看着陈国熹,开口说道。
陈国熹听了只觉得怒气直接就冲了上来,他是真的很想冲过去,把方庆喜的脸给打歪,这个该死的混蛋,这不是在有意让他难堪吗?
他现在都已经不说话了好不好,这货居然又把矛头指向了他,这就是要让他在众人面前落面子啊。看来,他这是非得要让陈家成为花城众人口中的笑料啊。
陈国熹在心中问候了方庆喜全家,若是眼神能杀人,方庆喜都不知道被他给弄死多少遍了。
这些,陈国熹只能在心中想想,但却不能当众反怒,他是一定要保持他应该有的态度,决不能让众人看到他发飙的一幕。
这场婚事对于他们陈家来说,无足轻重,他看重的可不是这样的联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陈家才会如此的低调。
“方家家主,你说笑了,他们哪里是订婚,不过就是想要给老太太的寿宴增加些喜气罢了,订婚这事啊,就作罢了吧。”陈国熹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
他在说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平静的很。
但在场的众人,却是非常清楚的知道,陈国熹对秦子殊是已经生了忌惮的心思了。
“哦,这只是增添喜气吗?难道是我听错了?”方庆喜笑呵呵的说道。
这个能打压陈国熹的机会,他可不想放过。
在私底下,他们两个没少斗,胜负不分,能让陈国熹吃瘪,这却是方庆喜最愿意看到的一件事。
陈国熹脸色也沉了下来,方庆喜的心思他又怎么能不知道,他又不能当众发作,就只能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吗?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些消息都不靠谱,当不了真的。”
其实,陈国熹的话说的已经非常清楚了,那就是已经取消了婚约了。
如此一来,秦子殊就赢了,而且赢的很轻松。
就在这个时候,令众人没想到的一幕忽然就发生了,何瑞达竟然跑到了秦子殊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砰砰砰”的给秦子殊磕起了头来。
“秦子殊,秦先生,秦大哥,我错了,我求求你了,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在您的面前就是蝼蚁,就是臭虫。”何瑞达不停地哀求着,磕着头,把头都给磕出了血来了。
何瑞达是真的害怕了,陈家都退出了,都败了,他何家又能算得了什么呢?他凭什么跟秦子殊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