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胡说,他怎么是定婚呢,他今天就会跟陈荣轩解除婚约。”秦子殊不紧不慢的说道。
“解除婚约,这怎么可能,你可不要胡言乱语。”何瑞达一听,顿时就变了脸色,忍不住惊呼出声道。
今天的订婚宴,牵动了花城上层所有人的目光,若是楚菲菲真的宣布要解除婚约,那丢脸的可不只是楚家,最重要的是陈家人的脸。
陈家是花城的大家族,如这样的存在,最看重的就是脸面。
若是楚菲菲敢解除婚约,那可是就在打脸陈家啊,等到了那个时候,楚家一定会遭到陈家的疯狂报复的。
听了秦子殊的话,吴彩凤也是微微一愣,不过,很快的,他就反应了过来,急忙问道,“这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吗?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菲菲怎么会骗我呢,我这个消息可是绝密消息哦。”秦子殊笑呵呵的说道,一脸的平静。
“草,小子,你少要胡说八道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陈立国的老子吗?”何瑞达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用手指着秦子殊的鼻子,出言骂道。
陈立国不是别人,正是陈荣轩的老爸。
他可是陈家家主,在花城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只要跺跺脚,花城都会抖几抖。
在花城能让陈立国改变主意的人,就只有这个老爷子了。
“你可别胡说,我才这么点年纪,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儿子,我告诉你,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瞧好吧。”秦子殊一脸淡然的说道。
“你就是一个疯子,你来就是来找死的。”何瑞达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着秦子殊,冷声说道。
在何瑞达看来,秦子殊就是一个疯子,他居然敢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这就是在找死。
“就你吗?你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开着破大众就能说大话吗?可笑至极。”吴彩凤忍不住鄙夷道。
“你们不信我说的话吗?我觉得我们可以打个赌。”秦子殊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两个,开口说道。
“你想赌什么?”何瑞达忍不住问道。
“今天,楚菲菲一定会跟陈荣轩解除婚约,他们若是解除了婚约,你就当众学狗叫,若是没解除婚约,我就学狗叫,你觉得怎么样?”秦子殊开口说道。
“若是今天,他们两个真的订不成婚,我不但会当着众人的面前学狗叫,还会光着屁股滚出这里。”何瑞达开口说道。
秦子殊一听就笑了,开口说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要求你这样。”
“亲爱的,我们不要理会这个疯子。”吴彩凤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秦子殊,拉着何瑞达就走。
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秦子殊不由得微微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来。
随后,他也迈步走入到了花满楼中。
这个宴会,并没有发请柬,不管是什么人来,楚家都会招待。
在宴会大厅,摆放了整整一百张桌子,上面都铺着大红的喜布。
大厅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能来这里的人都是富贵名流,他们全都三五成堆的聚在了一起聊天。
秦子殊走入到了大厅中,他环视了一下大厅,却是没有看到楚菲菲,秦子殊知道,此刻的楚菲菲应该还没出来了。
他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等着宴席正式开始。
秦子殊才坐下不久,何瑞达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子,你看到没,这里的富贵名流有多少,这些人能来这里,看的可全都是陈家的面子,见了这个场面,你还说楚菲菲会跟陈荣轩解除婚约吗?”
秦子殊听言,不由得转过了脸来,他冷冷的扫了一眼何瑞达,开口说道,“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我就是想要提醒你一句,让他清醒一下,这里可不是你能搞事的地方,若思惹恼了陈家,有你好看的。”何瑞达冷冷的看了秦子殊一眼,开口说道。
秦子殊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你要怎么光着屁股从这里滚出去吧。”
秦子殊就想不明白了,这事跟这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两个非得跑到他面前来聒噪个什么。
“你,你真是够可以的了,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倒是要看看,这个婚约怎么解。”何瑞达听了秦子殊的话,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声冷喝道。
“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回事啊?”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过来,开口问道。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年轻男女,一看他们,秦子殊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富家子弟。
“这个小子是楚菲菲养的小白脸,他来这里就是来搅局来的,他说楚菲菲是不会跟陈家大少爷订婚的。”吴彩凤冷冷的看着秦子殊,出言嘲讽道。
听了他的话,来的这几个男女再看向秦子殊的时候,眼中分明多了几分深意。
男人的眼神中嫉妒之色偏多,在花城,楚菲菲可是有名的美人,倾心于他的男人有很多。可楚菲菲却是压根都不理会他们,而是远走江城。
他们想要亲近楚菲菲,却是根本就没这个机会。
吴彩凤说秦子殊是楚菲菲的小白脸,难道,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发生了些什么吗?
要知道,楚菲菲现在可是陈荣轩的女人,不止如此,今天还是他们正式订婚,这个小子跑到了这里来,还说了这样的话,这若是让陈荣轩知道了,这个小子肯定活不成。
“这个小子是谁啊,他是不想活了吗?”
“他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个模样,楚菲菲又怎么会为了他跟陈荣轩解除婚约。”
“难道,这个小子还有其他底牌吗?又或者是他的家世比陈荣轩还牛。”
“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他就是来找死来了。”
几个人纷纷嘲笑起了秦子殊来,一个个满脸全都是鄙夷之色。
他们说什么对秦子殊来说,毫无影响,这些家伙就只会以貌取人,他们又怎知他秦子殊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