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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看何平踢了一脚,真的没有动手,他问道:“何平,你说宋师爷有没有绣花针?”
何平说:“没有!”
马千里摇头说道:“宋师爷肯定有绣花针,要不然也不会问,他问,肯定就是有。”
“既然如此,马帮主,你还需要抓我吗?”
“不!可是我要请客,请你到马帮去看一看,看一看马帮雄壮的气势,看一看马帮如何重振旗鼓的。”
“不必,我对马帮的遭遇不感兴趣,而且有句古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你又何必呢!”
“不,”马千里说:“这不是家丑,我让你看看申欣妍,你的女神是一个多么卑鄙的女人,她外托忠厚,实则是一个蛇蝎女人。”
我说:“我早就看透了这一点,陈家庄上上下下都被他欺瞒,她要霸占陈家庄的家财。”
“对啊!”他点点头说道:“陈老太爷竟然受他蛊惑,交出了陈家庄的藏宝图,那真是大发特发,我简直不知道这个女人赚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说:“人生在世无非为名与利,有了利,当然还要图名,天下最大的名就是当官。”
马千里说道:“我乃一代帮主,不稀罕什么官,我照样威震江湖,称霸西北,而且还要打进紫禁城。”
“你好大的口气,”我说道:“你现在都没有钱,你怎么能办事特别是办大事?”
“借,”马千里道:“我可以借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而且没有人知道申欣妍拿走了马帮所有的积蓄,所以各路江湖豪杰都乐于借钱,希望借这个机会跟马帮建立深厚的友谊。”
我说:“我实在不明白,你竟然贴告示要让别人做第一把交椅,你的信用又何在?”
马千里哈哈大笑,一众小马仔跟着笑起来,他说道:“第一把交椅不是我这个位置,而是马帮在江南的第一分舵的舵主位置。”
我说:“你这不是骗人吗?”
“这怎么是骗人?”他说道:“这也是第一把交椅,这是新成立的第一个分舵,与总部是对等的关系。”
“我明白了,”我说道:“这个第一把交椅很难当啊,自筹经费,自招人才,谁做了这第一把交椅,谁肯定是个冤大头。”
马千里哈哈大笑,说道:“宋师爷识破不说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小马仔又一阵喧哗,他们互相讨论起来,马千里大手一挥,两把刀铿锵作响,队伍很快安静下来。
他说道:“大家看到了没有,宋师爷嘴皮子功夫很厉害,我请他到马帮坐一坐,你们意下如何?”
马帮队伍其实异口同声的说道:“有请宋师爷!”
我说:“看来我不去不行啊!”
“对头,”他说道:“你不去绝对不行。”
“可以,”我说:“请给我一匹马,我要与帮主并行。”
“有意思,”马千里说道:“一个要被我关进笼子的鸟,还要给我并行,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又对着一众马仔说道:“大家说宋师爷的智商高不高?”
“高!”大家又异口同声的说,山呼海啸一般。
马千里笑起来,笑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一个小马仔骑了一匹白马,还是我那匹白马,我迅即踏上白马,持刀的小马仔团团将我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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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千里跳上一匹马,在半空中扬了一下马鞭“走!”小马仔纷纷上马,裹挟着我而去。
我与他们行走在山路上,山路崎岖,穿过密林,穿过倾斜而下的瀑布,翻过几座小山峰,看到山脚下有一座座营寨,这里应该就是马帮的据点。
一路上,我们无言,马千里也在沉思,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似乎有我在,申欣妍就会自投罗网,拼尽一切力量来搭救我。
我不由“咳咳”几声,马千里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问道:“我们马上就要到了,宋师爷有何感触?”
我又“咳咳”几声,说道:“我不理解,申欣妍拿了那么多钱,她会发展一股强大的力量。”
“这又怎样?”
“你们抓到我也不一定有用,她可能救了我,即使她不救我,你们也奈何不得她。”
“你说这个臭娘们会重出江湖?”
“什么都有可能!”
他脸色苍白,现出忧郁的神色,他寸心万断,痛苦极了,而营寨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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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慢了速度,鼓起勇气,吼道:“兄弟们到了!”
小马仔们齐刷刷的下马,一众小马仔又将我重重围住,我左右看了看,无奈得跳下马来,马千里同时下马。
营寨建得非常不错,可是我并没有被请进去,而是我被送进一个山洞,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我被他们推了进去,然后洞门被重重关上,一线天式的窗户打开来,透进来外面的亮光。
倚在窗前,我整理思绪。
我可以使用绣花针,只要我干掉马千里,小马仔就会四散逃命,我会继续上路,但是我的绣花针真的很珍贵。
没有生命之虞,我是不能用的,而且马千里不能死,他在江湖中有一定地位,而且我也不想引来追杀,东躲西藏。
我必须光明正大的干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我忽然悟得丘神算所说的十面埋伏,这应该就是第一埋伏吧。
洞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整整齐齐的铺着上等的毯子。
还有一座八仙桌,桌上有肉有菜,还有酒,只是他真的只是要把我当成一张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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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痛快快的吃起来,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没有毒,因为都是我死了没有任何意义。
我死了,申欣妍也不会因此而交出马帮所有的金钱。
我沉思片刻,不由冷笑,申欣妍不可能对我如此倾心,这一定是她编造的一个故事,转移马帮的视线。
马千里真的被申欣妍耍的团团转,这真是一个极妙的计策,而她一定在哪里享乐。
我自然成了申欣妍手上的一枚棋子,我要逃离这里,但是不能操之过急,因为马千里比我还要着急,他简直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没有钱,没有钱的人自然流露出一种酸气,这种酸气一定在他的低头蹙眉、举手投足之间显露出来。
他不想拖得太久,拖的太久一定会为江湖中人耻笑。
虽然我被关在这里,一定是他在打心理战,让我交出申欣妍的下落,他的主意很好。
可是他竟然不做周密的调查,我根本一无所知,他自然白忙一场,即使杀了我也是如此。
我就在山洞里等待,等待着马千里的到来,然而日落时分,夜幕降临,营寨里华灯初上都没有他的影子。
马千里是极恐怖的,他有时装傻充楞,有时武艺高强,他的目的就是让人看不到他的底细。
他在玩变戏法,只有这样,才能让人捉摸不透,才能够隐藏他的不足,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人在江湖莫若如此。
不过我并没有感到孤单,也没有感到寂寞,因为我有很多的计划要在这里细细的琢磨。
柳公公的案子过去几个月了,可是我再没有收到司马小光的消息,我知道在大明发生一场命案,即使普通的命案也要一两年的时间才能查个水落石出。
大到柳公公这么大的人物,他的事一定牵扯大明的朝局,因此,这个案子不出一两年绝对没有结果。
这一两个月来,司马小光经历了什么,沉沉浮浮,我无法预知,但是他没有消息胜过有消息。
这说明他还是安全的,可是司马小光没有告诉我柳公公死在何处,有什么线索。
我从各种迹象来看他一定死在大阳山,而凶手未必与他有仇,而是为了升官发财。
这个年代结仇未必会造成凶杀,造成凶杀一定是因名利熏心,我想来想去,目标是定在龙之县。
他难道要被李七无干掉,如果是这样,这一定是一桩无头案,作为一桩凶手案,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大家皆大欢喜。
如果不是龙之县,那又会是谁?难道是七大恶人?
那就是李大逵!
李大逵想当官,他积累了万贯家财,就是要谋得一官半职,他在宫中有靠山,但是前大明有靠山的大有人在,他必须杀掉真正的靠山才能脱颖而出。
可是我反复思考,觉得他的可能性极低,如果他是凶手,他一定露出蛛丝马迹,这是常理。
可是在这一段时间,他的生活非常的有规律,非常的平淡。
因此,我又想到一定是李四逵,他对官场中人深恶痛绝,而柳公公是官场中的贵人,他也没有读过书,靠着自残成了宫中的权势人物,一定会引起李四逵的反感。
因此,同路的人更容易相残。
我思考来思考去,一时拿不定主意,所有的人都有嫌疑。
一个凶杀案的凶手能够恬淡安静的在原地生活,这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应该多么冷血,他一定具有极强的内力,但这还不够,他必须时刻保持警觉。
他要警觉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何时掉下来,或者大明严明例律的这张网什么时候扣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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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在无人打扰、极为冷静的时候,有一些反应,可是,这些人都没有。
我踌躇迟疑,因此我走向一线天的窗口,在那里排解忧思,而这时我发现何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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