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永贵听到李珣的话,汗毛都竖了起来,他不知道这个兔崽子还要搞什么名堂!
“还有何事?”
“事倒是没有,就是你这铜钱必须自己带走!”
自己带走?
面对李珣的威胁,高永贵站在原地,丝毫不敢动弹。
李珣便将二十贯铜钱,一一套在高永贵的脖子、腰、胳膊上面。
“腰缠万贯,就要有腰缠万贯的样子!行了,走吧!”
李珣绑好之后,一脚踹出,直接将高永贵踹出了门外。
面对李珣的霸道要求,高永贵心里那是一个气啊!
上百斤的重量,挂在身上,饶是谁也受不了的。
可高永贵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牙,憋屈的一瘸一拐的离开。
看着高永贵离开的背影,围观的乡亲们纷纷大笑起来,
“真没想到,这高永贵也有今天啊!”
“就是,平日里欺压我们习惯了,今天也让他尝尝被欺辱的滋味!”
“这李珣的胆子也太大了,若是搁我们谁也不敢这么来啊!不过看着高永贵吃瘪的模样,心里是真的爽快!”
…
众人不断热议的时候,李珣却一点也没理会,直接将齐幼萱抱在怀里。
刚刚的危急情况,若是再回来晚一点儿,他的娇妻就要受到欺辱了!
这是他决不能忍的!
“幼萱,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李珣哈着气,轻揉着齐幼萱的小手。
这一番动作顿时把齐幼萱弄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夫君!幼萱没事!”
“没事就好,若是有事,夫君必不饶他们!”
李珣暗自下定决定,这高永贵,决不能留!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而讨厌的声音再次传来,
“哼!你们看热闹不知道事大!这么重大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通知我?”
说话的正是里正刘必富!
“不仅不还钱,还把人给打了!李珣,你可知道闯下了多大的祸?”
众人一听顿时疑惑起来,纷纷劝道,
“刘里正,这李珣是被欺压的,若不是高永贵欺人太甚,怎么可能打他!”
“就是!这高永贵常年来收粮踢斗,不知道贪了多少粮食,这种人被打,正是我们心里所想!”
…
听着众人的话,刘必富脸色更加阴沉起来,
“你们还知道这高永贵是粮长呢?
你们知不知道,得罪了他,以后这村子里上交的粮食总量要增加多少?分摊到大家头上,又要增加多少斗米粮?
再说这粮长大人,本就是县衙的人,得罪了县衙的人,有几个有好下场?
你们居然还助纣为虐,在一旁助威呐喊,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去拦着,救下高粮长!”
众人被刘必富这么一说,大部分人顿时脸色大变。
刚刚看着高永贵被揍,心里确实是爽了。
但是大家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峻的后果。
本来每年上缴的粮食就够多的了,现在再增加一些,那还怎么活?
刘必富说完,又指着李珣责备道,
“李珣,这个家伙,做事情丝毫不考虑后果,你知不知道你痛打高永贵之后,给我们乡亲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我告诉你,若是县衙查下来,我是绝对不会包庇你的!”
刘必富气坏了,他要是刚刚在场,绝不会让李珣下如此狠手的!
李珣闻言,却是没有理会刘必富,而是转向大家,
“大家不必惊慌,这高永贵并不是什么县衙官吏!
粮长乃县衙指派的地主担任,负责收齐每年的粮税,然后统一上交,仅此而已!
若是遇到粮食上交不够的,他这个粮长还得自己贴粮食呢!
所以他日后再做踢斗之事,完全可以将他告到县太爷哪儿去!”
众人一听,顿时半信半疑起来,
“李珣,这些东西,你怎么这么清楚?不会是唬我们的吧!”
吴小山闻言,顿时跳了出来,
“珣哥是读书人,懂得事情多着呢,今日我们去临安城卖虾,连衙役都对珣哥有礼三分,市集税都给我们免了,你说他的话能不能信?”
众人听到吴小山的话,纷纷震惊起来。
连衙役都礼让三分,税都给免了!这是何等的待遇。
李珣拍了拍吴小山的肩膀,继续说道,
“这次我们捕虾收益颇丰,但是我李珣一个人赚了钱不算赚钱,所以我决定扩大捕虾队伍,村里若是有想法的,便可以来找我报名。
新招进来的人,每月予以2两银子报酬!”
2两银子!
此话一出,众人都沸腾了起来。
“另外,新入人员,以5人为一伍,吴小山、吴大山、张世宏分别为伍长,高策叔为什长!
伍长每月月钱10两银子,什长每月20两银子。
当然了,大家也不要羡慕,只要好好干,谁都有机会当伍长,挣大钱!”
古时候军队编制,5人一伍,10人一什。
编好人员,以便于管理。
李珣也决定沿用此法。
众人闻言,顿时不淡定了,当伍长能月钱10两,那比种地好到哪儿去了?
“我要报名!”
“我也要报名!”
…
而一旁的张世宏也是兴奋不已,至此以后他可就是伍长了,手底下可以管五个人!
吴小山和吴大山同样很是兴奋。
唯独吴高策眉头微皱,没有说话。
“大山、小山、世宏,你们等会儿负责招一些年轻力壮的人作为第一批新人,另外把咱们在城里买的皂荚拿出来,分给村民们!”
“是!”
李珣安排完这些,回头继续说道,
“各位老乡们,李珣昨日说过,待我还完债务,便会分些虾给大家。但是虾已经卖光了,不过我们买了有皂荚回来,大家等会儿排队领领,算是给大家分的好处!”
众人听完,莫不是纷纷点头称赞,
“还是李珣这小子仗义啊,还知道分好处!”
“就是,这可比那些地主老财大方多了!”
…
众人一边议论着,一边排着队领皂荚。
而刘必富也混在其中,等待发皂。
“刘里正,你过来排队作甚?”李珣发现后质问道。
刘必富老脸一红,“我也是这个村儿的,为何不能排队?”
“咱说的是老乡,不是老财主!您还是回去守着您的鱼塘吧!这皂荚啊,不发!不发!”
刘必富听到后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
“哼!李家小子,真乃竖子也!不可谋!”
众人看到灰溜溜的刘必富,顿时大笑起来。
东西很快发完,妇幼老小都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而青壮年则留下来,等待几个伍长挑选入伍。
…
待众人离去之后,李珣便把院门抬起来,挡在门口。
回来的时候,太过于心急,结果这门让小山给踹坏了,
“看来是时候换了!”
李珣看着木门摇头道。
“夫君莫担心,幼萱明日去找村里的木工师傅,让他帮忙修一修,还是能用的!”
“我说的不是换门,是要换了这个木屋房子!”
“啊?”齐幼萱一惊,“换房子可是要花很多钱!”
“你夫君自然赚了大钱!”李珣说着,一把将齐幼萱搂在怀里。
齐幼萱被李珣逗得满脸羞红,只能把头贴到李珣的胸膛上。
“幼萱,你看这是什么?”
齐幼萱抬头看来,一下呆住了,
看着李珣手里的碧绿翡翠,泪水一下子打湿了眼睛。
“夫君,这是…”
“没错,这就是你娘留你的玉佩,我今日进城赚了钱,给你赎了回来!还不拿着!”
齐幼萱握着玉佩,心中无比感动。
当初这玉佩是为了替李珣还赌债给当了去。
她没想到,如今还能再看到这玉佩。
“谢谢你,夫君!”
“小傻瓜,谢我什么!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是我当初欠了你!”
“夫君不弃于我,这些都值得!”
…
两人又依偎了一会儿,李珣才将木车上的东西一一搬了下来。
看到搬进屋子的各种吃穿用度,齐幼萱再次震惊了。
精米几斗,粗盐数升,猪油几提。
还有各种布娟和新衣,看的齐幼萱的小嘴久久不能合拢。
吃过晚饭,李珣照例给齐幼萱洗脚按摩,送上床铺。
看着娇滴滴的妻子,李珣心中的欲火,终究是按捺不住了。
李珣一把掀开齐幼萱的被子,将对方抱了过来。
一时间,一股处子的清香窜入鼻中,令李珣更是热血沸腾。
此刻的齐幼萱娇羞的不敢抬头,身后那坚硬的胸膛,挤得她身体都有些发颤。
毕竟成亲几年,村中妇人之间多少会有言语交谈,齐幼萱自然也懂了些房中之事。
只是奈何李珣以往不能人事,每每无法事成。
可今日却十分不同,那火热之躯以及种种动作,岂不就是姑嫂们说的床前戏?
“夫…夫君”
“怎么了,夫人?”李珣此刻喘着粗气,上下其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夫君,这是正常了吗?”
“夫君我何时不正常?”
李珣戏笑一声,翻身将齐幼萱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