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人楼这是在干嘛,怎么又在重新装修?!”
赵小甲和白天歌来到怡人楼,而怡人楼内部,已经大变样了,还有不少工人在进进出出,准备搬东西。
赵小甲自然知道怡人楼在干嘛,怡人楼想要重新日进斗金,肯定是要做些改变的,这个主意,还是自己给二皇子出的。
“怡人楼出了命案,不管和怡人楼有没有关系,但总会对怡人楼的名声造成一些影响,如果怡人楼不做一些改变,重新开业后,怕是生意也会直落三丈,换做是你,没有丝毫改变的怡人楼,你还会来吗?”
白天歌想了一下,确实也是这样,怡人楼要是丝毫不改变,换做自己,绝对是不过来的。
“他们就算改造了,生意就能赶上之前了?!”
不过在白天歌看来,怡人楼的生意,已经算得上是日进斗金了,普天之下,还有比做皮肉生意更赚钱的吗?
“那也说不一定,万一怡人楼想出更赚钱的点子了呢。
算了,这些事儿,都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今天咱们只是来破案的,其他的事儿,咱们就不要瞎打听了吧!”
白天歌也就是稍微好奇了一下,不管怡人楼变成怎么样,她都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来,跟在赵小甲身边,白天歌开口道:“怡人楼在装修,也不知道案发现场被他们破坏了没有?!”
前几天,白天歌一直在丞相署,并没有参与破案的过程,今天也是白天歌第一次来现场。
看到怡人楼在施工,白天歌担心几天过去了,现场被怡人楼破坏掉了。
“放心,案件还没结果,案发现场肯定不能轻易破坏,那个包厢,还有顾家公子睡过的房间,都被刑部的人贴了封条,暂时还没人敢破坏!”
毕竟这次死的人来头太大,所以现场十分重要,刑部也是不敢大意,在没破案之前,这个案发现场,暂时都不敢破坏,直接被封起来了,而且还有专人看守。
“那就好!”
白天歌点点头,跟着两人,直接来到他们之前聚会的包厢。
不过这里,除了一个包厢,其他什么也没有了,因为那晚的酒席,也早就被撤下了。
来到包厢以后,赵小甲让人把当初的笔录,再次拿了过来。
赵小甲一边看着笔录,一边在脑海,设想着当初宴会的场景,想要从中找出一些破绽出来。
只是看完所有笔录,整个包厢之中,似乎都没有任何破绽。
“走吧,去另一个房间看看!”
再次换了一份笔录,赵小甲和白天歌,来到那天晚上,顾尧出事的房间。
这个房间比较重要,所以有衙役看守,看到赵小甲二人过来,也是询问了一番后,才撕掉封印,让两人进去。
这里上次赵小甲来过一次,这次再过来,布局基本和上次一样,确实没有丝毫变动。
赵小甲一边看着手中的笔录,再次在脑海中,模拟那天晚上的情况,当然嘛,脑海中想的都是正经儿事儿,至于床上是什么姿势,赵小甲却是无法模拟,容易流鼻血。
“不对,有问题!”
突然之间,赵小甲睁开眼睛,把视线看向桌子上一个茶壶上,茶壶明显有挪动的痕迹,茶杯也有用过的痕迹。
赵小甲稍微提了一下茶壶,茶壶之中,只有半壶茶了。
“来人!”
赵小甲对外边喊了一声,立马就有刑部的衙役进来了,对着赵小甲一躬身,道:“左相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从那天案发后,是否有人进来碰过这个茶壶!”
那位刑部衙役回想了一下,道:“会左相大人,下的是第一批过来的衙役,这里是案发第一现场,案发之后,直接就被封印起来了,里面的东西,自然是不能随便动的,这是刑部破案的关键。
虽然不少衙役来过,但我敢保证,这里面任何东西,都是没有动过的!”
见没人动过,赵小甲才点点头,继续道:“这茶壶里面的茶水,你们刑部找人化验过吗?!”
那位衙役一愣,摇摇头道:“这几天,刑部的主要精力,都是在死者的尸体上,然后就是房间的一些的布局上,这个茶壶虽然被人动过,但是却没没有检验过里面的茶水!”
赵小甲也是眉头一皱,这些人是怎么办案的,这么重要的线索,他们都能漏掉,于是赵小甲让衙役去把大理寺的人也叫过来。
两边的人都来了以后,赵小甲指着桌上的茶壶道:“这茶壶里面,还有半壶茶水,里面两个衙门,一人分一半,让仵作检验一下,看茶水是否有问题!”
刑部的捕快看到赵小甲要检验茶水,也是开口道:“左相大人,这半壶茶水,我们也是注意到过,而且咱们还有鼻子十分灵敏的人闻过,这茶水应该没有问题!”
赵小甲都无语了,破案靠鼻子能闻出来吗?
“不少药物无色无味五毒,靠感官,根本就是无法判断的,让人去检验吧,注意多检验几次,一次可能检验不出来!”
赵小甲也不废话,让他们带着茶水去检验。
等那些人带着茶水离开以后,白天歌才开口道:“怎么,你怀疑那些茶水也有问题?!”
说实话,白天歌在屋子里面赚了一圈,也没注意到桌子上茶壶,毕竟在桌子上,放一壶茶,再正常不过了。
见白天歌也没注意到茶壶的问题,赵小甲开口解释道:“确实,这个茶壶看起来没问题。
但是被动过了,那就有问题的。
你看看笔录,死者是在喝醉的情况下,被怡人楼的姑娘扶着到的房间。
进入房间后,两人很快就上床了。
但是我刚刚看了那茶壶,明显是被人动过,而且还被人喝掉了不少。
人在喝酒之后,身体会自动解酒,更不要说运动之后,所以可以证明,那天晚上,死者应该是喝了大量茶水的。
咱们在设想一下,死者为什么那天晚上能够折腾这么久,就算一般的春药,也没有这样效果,要是一直喝春药呢?!”
尽管想象之中的画面,有那么一些少儿不宜,但是白天歌也是明白了赵小甲的意思,道:“你是说,有人把春药下在了茶壶里,然后一直喝茶水,就一直当在喝春药?!”
赵小甲点点头,道:“怕也只有这个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