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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字圣公,南阳蔡县人,汉室宗亲,为长沙定王刘发的后代,刘縯兄弟的族兄。
他的父亲刘子张,曾一怒之下杀了当地的一位亭长,亭长的儿子又杀了刘玄的弟弟。刘玄结交宾客,打算为弟弟报仇,后因宾客触及刑律,受到牵连,只好投奔陈牧,加入到平林兵。
刘玄是个泼皮无赖,在乡里偷鸡摸狗、坑蒙拐骗,名声很不好。
就这样一个人,绿林将领王凤、朱鲔、陈牧、成丹、张卬等人坚决拥护他登基称帝。
因为刘玄虽出身正统,但性格懦弱,易于被诸将掌控,另一方面,刘玄本为绿林中平林兵的一员,能代表绿林集体的利益。
朱祐叹了口气说:“南阳宗室、豪强以及王常都拥立伯升,然伯升性格刚强,治军严厉,诸将畏惧。”
刘秀坐在田埂上,手摇着斗笠说:“长舒,拥立之事你怎么看?”
“说实话吧,我是反对称帝的,不管立谁,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朱祐有些无可奈何。
“是啊,天下未定,四海危乱,百姓积于水火,不具备称帝的条件。”
“一旦称帝,会成为众矢之的,天下诸侯必群起而攻之。”
“大哥也罢,圣公也罢,终沦为战争的牺牲品。”刘秀凯凯而谈。
朱祐点头称是:“事实如此。只是绿林那帮人想着升官发财想疯了,这一称帝,他们必定加官晋爵,封荫妻子。”
刘秀说得直白:“就是想着捞好处呗!”
“我言尽于此,剩下的看你怎么做。”朱祐转身就要告辞。
刘秀起身相送说:“长舒放心,我来做大哥的思想工作。”
目送朱祐急匆匆离去。
“大哥啊,这时千万不能犯糊涂。”刘秀显得有些担忧不已。
......
将军府,刘縯勃然大怒,刘秀很远就听到鸡飞狗跳的声音。
“三爷,可把您盼来了。”管家福伯见到刘秀如遇救星。
“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的火?”刘秀问福伯。
福伯摇了摇头,不该说的话坚决不说,这是管家处事第一要则。
“你去忙吧。”刘秀打发了福伯,便往大堂走去。
“文叔,这段日子跑哪去了?”刘縯看到弟弟回来,情绪才稳定下来。
“在搞试验田。”刘秀如实说。
“你又在搞啥?”刘縯听着很新鲜,不由得问道。
“种些水稻,看看情况。”刘秀此来不是为了汇报工作,简单聊了两句,便问道:“大哥你是怎么了?”
刘縯见他发问,难掩脸上怒色道:“新市平林还有成丹、张卬要立刘玄为帝,刘玄算个什么东西!”
刘縯对刘玄的为人知之甚深,非常鄙视。
而绿林将领铁了心要拥立刘玄,想起自己赫赫战功,居然不得重用,因此忿忿不平。
“刘玄确实比较渣。”刘秀接着说道:“大哥,你觉得现在是称帝的时候吗?”
刘縯吃惊地看着他:“此话何意?”
舞刀弄枪,他是内行,说到政治他一窍不通。
“新莽未灭,王莽的百万大军虎视眈眈;山东赤眉不断壮大,星火可以燎原。天下九州纷纷乱乱,此时应该齐聚义军,先灭王莽,再平纷乱,最后鼎定天下。天下一统,何愁不能为君?然绿林名为义军,实则汉贼,唯名为利,覆灭在即。”
“大哥乃当时豪杰,岂能为小利而失大义?为一己之私,而不顾天下生灵?”刘秀一番话让刘縯若有所思。
刘秀继续说道:“古来功高者,飞鸟尽、良弓藏,兔死狗烹。大哥不如以退为进,卸下兵权,与我共度快乐时日,岂不羡煞旁人?”
“只是...”刘縯还在犹豫。
“此中凶险,不退则亡。”
刘縯仍然不甘心地说:“想我高祖斩白蛇而有天下,祖宗基业不能毁在我手里。”
“我非为留恋富贵,而实有中兴汉室之望!”
“刘玄庸弱之辈,不能守之久矣。兄长听吾一言,不如养精蓄锐、厉兵秣马,以待时变。”刘秀继续劝说。
“这?”刘縯还在挣扎。
刘秀忽然厉声问道:“大哥是想让二姐、二哥白白牺牲了吗?”
一句话触动了刘縯最柔软的内心。
“二弟、二妹,大哥我对不起你们!”刘縯一直为此深深自责,把刘仲、刘元的死归咎于自己的刚愎自私。
“好,哥哥我听你的。我明天上表,拥护圣公为帝,并奏请辞去大将军职,交出兵权,不再过问朝堂之事,如何?”刘縯终于想明白了。
“如此甚好!”刘秀发自内心为这个便宜哥哥感到高兴。
权力富贵虽好,也得有命享用,激流之中,以退为进,不失明智之举。
第二天大朝,议事堂。
舂陵刘氏,新市、平林、下江将领均在场。
刘玄在众人拥簇下高戴冠冕,南面称王。
为了最大限度争取人心,绿林与刘氏达成重要共识,决定拥立刘玄为王,称为更始王,改元更始。
刘玄,本是个地痞无赖,没想时运加身,一朝登上九五之尊,别提心中狂喜!
“传孤旨意,加封刘良国老,位在三公之上;封王匡、王凤为定国公、成国公;加封朱鲔大司马,刘縯大司徒,陈牧大司空,其余诸将为九卿,任命刘秀为偏将军。”刘玄意气风发,一口气封赏了很多显官要职,唯独刘秀居然只给了一个偏将军。
偏将军是将军的助手,将军中地位低下。
刘秀谢恩,面色平淡,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