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卡泽娅还有索斯洛夫斯基一家出现在展览会上。
我的画作前面总是围着很多的人。在我们走进展厅的时候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时候,他们看得最多的不是我的画,不是我本人,而是卡泽娅。特别是那些妇人们的眼睛一刻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我看到她对这种难以置信的情况感到很愉快,但是我一点都不生她的气。在她评论安塔克的“尸体”时我反而感觉更糟糕,“这不是一幅得体的画作”。索斯洛夫斯基更是说,她女儿所说的话正是他想表达的,我感到很恼火。想想看,竟然连卡泽娅都会有这种观点!
出于愤怒,我立刻跟他们说再见了,借口说我得去见奥斯崔尼斯基。我走到他的办公室,这一点不假,但是我是想让他陪我一起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