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一清二楚
“白鹿是谁？”姬圣杰看莫小鱼挂了电话，不由问道。
“一个朋友，对了，你在北京熟人多，能不能帮我找一家安保公司，主要是给家里安装安保设施，找到告诉我，我现在出去一下”。莫小鱼说道
“喂，这就走了，那我姐问你怎么办？”
“让她给我打电话吧”。莫小鱼回答着话，但是人已经跑出去了。
果然，莫小鱼看到街角停着一辆出租车，也看到了后排坐着的白鹿，看来这丫头真的回国了，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莫小鱼想都没想开门坐了进去，但是也不知道这出租车司机到底是不是白鹿的人，所以没敢吱声，就这么一直坐到了龙潭公园东门，两人一起下了车，还是莫小鱼付的钱。
“喂，找我什么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局里的人找我问你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要不然我也见不到你了，走吧，里面走走，有些事想和你说一下”。白鹿说道。
莫小鱼看看周围，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莫小鱼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国内，都是一样的人，没人会注意到他们俩。
“回来很久了吧，在国内忙什么呢？”莫小鱼站在她的身边，边走边问道。
“实际上，我是今天早晨才出来的，回国后就一直隔离审查，直到今早我的事搞明白了，这才让我出来了”。白鹿说道。
“啊，这样啊，真没人性，你在国外那么拼命，居然还……”
白鹿看向莫小鱼，眼神不善，莫小鱼自动闭上了嘴巴。
“想不想知道我在巴黎执行的什么任务？”白鹿问道。
“不想知道”。莫小鱼干净利落的说道。
白鹿一愣，她真的没想到莫小鱼会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自己，好像这话没法谈下去了，但是白鹿就是白鹿，是武长龙手下最优秀的特工，怎么会让莫小鱼这个菜鸟给将死呢？
在一处水塘边，白鹿坐在了一个石凳上，看着莫小鱼，示意他也坐下，莫小鱼咬咬牙坐下了，妈的，这石凳真凉啊，莫小鱼穿的太少了。
“为了能够合作，我先卖个人情给你，怎么样？”白鹿笑眯眯的说道。
“什么人情？”莫小鱼不置可否，但是意识到白鹿这个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
“如果你不要我这个人情，那么我保证，你在接下来的时间会很快就进监狱，除非你什么都不做，但是你做了什么呢？你自己心里有数吧，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别人也一样知道，你想想，这可怕吗？”白鹿问道。
莫小鱼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凉，难道自己被监控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你什么意思？”莫小鱼问道。
“把你的手机拿来，我告诉你”。白鹿向莫小鱼伸出了手。
莫小鱼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把手机递给了白鹿，看着白鹿拿着自己的手机戳戳点点，然后递给莫小鱼，说道：“你是学计算机出身的，自认为计算机技术还不错，看的懂这一组程序吗？”
莫小鱼接过来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按照他的技术水平都能一眼看出这个程序绝不会是安卓系统的自带程序，而是被植入的一种病毒程序。
“你们干的？”莫小鱼愤怒的问道。
“错了，不是我们，你好好想想，你的手机是不是离开过身边，离开的时间长吗？”白鹿问道。
白鹿这么一说，莫小鱼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如果是白鹿他们干的，那么白鹿没必要不承认，因为她本身就是强势的，不会敢做不敢当，而且不屑于这么干。
莫小鱼的脑子就像是谷歌搜索一样，迅速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经历的一些事穿起来，突然，有件事让他警惕起来，自己这部手机是刚刚买的，用的时间不长，那只有杨燕妮把自己带走交给国安局那次了。
“杨燕妮这个死娘们，我没再找她的事，这次居然敢这么阴我，回去我非得找她算账不可”。莫小鱼咬牙切齿道。
“那是你的事，这个人情不小吧？莫小鱼，你干过什么不法之事吗？”白鹿笑笑问道。
“没有，我一直都是知法守法的，绝不干违法乱纪的事”。莫小鱼说道。
“哦，是吗？那苏菲和你交易的那个杯子怎么说？”白鹿收敛了笑容，问道。
“这事，这事，那个杯子是我在国外买的，又在国外卖的，这也犯法？”莫小鱼问道。
“莫小鱼，你难道真的不懂法吗？那个杯子是国家级文物，你是中国人吗。你是受中国法律约束吗？买卖国家级文物是什么罪名，你不懂吗？”白鹿继续威胁莫小鱼道。
“我说，你少给我扣帽子，你要是看我不顺眼，你可以举报我，把我抓起来就是了，何必在这里给我来这些弯弯绕呢”。莫小鱼不服气的说道。
“呵呵，莫小鱼，我要是想抓你，我就不来找你了，其实这些都是我知道的而已，我没有汇报，所以，你欠我的人情不少，虽然我们不知道你和苏菲是什么关系，但是你也该知道，我曾经无意间说过她的事情，苏菲应该很感激你的消息，所以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应该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白鹿依然是笑面如花，但是这种微笑让莫小鱼心里莫名的惊诧。
“白鹿，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和苏菲又有什么关系？”莫小鱼不解道。
“你可能不知道吧，苏菲是巴黎有名的文物贩子，最近频频来中国，其实也和文物走私有关系，我们已经盯她好几年了，但是我为了卖你一个人情，通过你把那个消息告诉了她，她怎么会不感激你呢？”白鹿问道。
“文物贩子？”莫小鱼惊讶的张大了嘴。
“没错，你和文物贩子做交易，你想想，我这个报告该怎么写？你说你是在古董店买的古董，你有证据吗？”
“有啊，给苏菲了”。莫小鱼说道。
“如果国际刑警组织介入调查苏菲，苏菲会把那份证据拿出来吗？或者说刑警组织和苏菲做个交易，苏菲会为了你坚持把证据拿出来吗？”白鹿盯着莫小鱼的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