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郦九歌如此说了一句之后,秦慕辞几人就知道,打是肯定要打了。
而且也是同意之前即墨穗娆所说的话了。
便不能其余人说什么,当先站出来,面对姜妩,笑着说了一句。
“师兄教养我长大,如兄如父,对你出手,是我不敬,可我也没有办法,那我们师兄妹,今日便分个胜负,也让天下人看看,天机老人的两个徒弟,是有多么优秀。”
“好,那你可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自然。”
两人说完之后,就是相视一笑,默契而又真诚。
他们是师兄妹,更是最亲的亲人。
“秦慕辞和千明月要先动手了。”
上方的人是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这两人打起来,其实没有好看的。
毕竟昨日,天策府的秦慕辞不是就已经输在了千明月的手中了,如此情况,胜负基本上就能看出来了。
“不,你们都看错了,昨日根本就不是秦慕辞的真正实力,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天策府大弟子。”
有人看着下方,忽然惊讶的开口。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了过去。
就看到姜妩手握动千山,毫不犹豫的朝着秦慕辞冲了过去。
速度如光,迅捷如电。
周散发出的威势,就算是相隔很远,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人绝对不是至尊一品的修为。
这一击,就是至尊二品也是挡不住的。
所有人都是如此认为,觉得秦慕辞或许连第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就会败下。
可情况偏偏事与愿违,秦慕辞看起来很轻微的一个动作,可就是躲过了姜妩的这一击。
随后手中快速出现了一柄长剑,直接就和姜妩交起手来。
两人剑法似乎有些相似之处,攻功法却完全不一样。
“秦慕辞也隐藏了自己的修为,昨日根本就是给外人看的。”
有人唏嘘,如此手段,一招一式之间,灵力自如运转,来势神秘莫测。
绝对比昨日要高出好多都不止。
“这一代的人可真是让人惊讶啊,天阙和明镜有如此年轻高硕就算了,连天策府的弟子都是如此妖孽,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在他们这里看来,似乎高手根本就算不上高手了。
“府主啊,你这弟子可了不得,如此厉害,都不逊色于天阙即墨寒和明镜千明月啊,日后天策府说不定就会再现辉煌。”
有在天策府边上的人,忍不住上前去恭维着天策府的府主。
而那天策府的府主却是一脸懵,满眼的疑惑。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此时能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
作为府主,更作为秦慕辞的师父,他似乎从来都不知道秦慕辞如此厉害,更不知道他和天阙即墨寒的关系这样好。
秦慕辞,他的这个好徒弟,到底是准备做什么啊。
可不管多么的疑惑意外,终究是没说出口。
毕竟此时就算是秦慕辞要做什么,他也来不及阻止了。
而且秦慕辞露出的实力,也让自己在别人的面前有足够的面子。
更给天策府增了许多光彩。
“师妹,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我虽然是师兄,但是打架的时候,很可能就不是你的对手了。”
两人的长剑,身影不停在空中相交,而秦慕辞仍旧能抽出空来,夸赞姜妩。
“可若是没有师兄,就没有今日的我,师兄这次真的是要得罪你了。”
知道秦慕辞之前隐藏了自己的实力,但是没想到,他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自己此时应对起来,也无法保证能胜过秦慕辞。
“师妹,小心了...”
秦慕辞接过姜妩的一剑,纵深后退很远,来到场地中的半空中站立,手中的长剑,也瞬间脱手而出。
然后随着秦慕辞手指法决的捏出,在空中急速飞行的长剑,瞬间变幻,变成了百余道长剑,带着凌冽森寒的光芒往姜妩这边而来。
“气化万千,这个秦慕辞练剑竟然练到了这个地步,当真是的一代奇才啊。”
剑道中极高的境界,就是整个天外天中,也没几个人能做到。
没想到秦慕辞就做到了。
所有人都睁大着眼睛,去看姜妩到底能不能抵御这一击。
“师兄的手段果然是层出不穷。”
姜妩的眼神也很凝重,认真的说了一句。
气化万千长剑而御敌,这样的手段,姜妩的确是不会。
但是没关系,她会别的。
这一击,并非是不可破。
“你们都别忘了,我可是天生剑体。”
而动千山,也是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绝世法宝。
“一念星河转,一剑动千山。”
姜妩忽然纵身而起,同样是来到了半空中。
横剑于胸,大喝一声。
随后连人带剑,猛然挥出,朝着秦慕辞的方向而去。
纵然此时那里是数百把长剑带着绝杀之势而来,姜妩仍旧是毫不犹豫的前往。
“这是当年千星河的自创的绝招,没想到如今阿妩却学会了。”
即墨穗娆看着姜妩的动作,幽幽的说了一句。
而姜妩则是在半空之中,就化作一道流光,长剑猛然变大,反而不见人的踪影。
人在剑中,剑为人握。
这就是人剑合一的境界。
至此之后,长剑猛然发出了剧烈的长啸,犹如巨擘压到,浪涛翻涌一般剧烈。
随着她的过处,数百柄长剑,一个接一个的碎裂开来。
最终只留下了重新回到秦慕辞手中的那一把。
可姜妩却去势不绝,直接冲到了秦慕辞的面前,
哪怕是秦慕辞用尽的全力去阻挡,也没能挡住,凭空后退出去,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
长剑也无力的落在了一边,秦慕辞则是重重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师兄,你输了。”
姜妩落地,手中紧握长剑,指着秦慕辞如此说了一句。
秦慕辞却是笑了,笑容温润又欣慰。
“是啊,师妹赢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打师兄就跟打着玩一样。”
并没有因为输给姜妩而气恼,反而是的的有些开心。
“那师兄,就退出此阵吧。”
输了就要退出,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行,他可以输,但是人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