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我这句话,胖子顿时松了一口气,不再问东问西,专心的在前面带路。
我们三个则并没有把他所说的那个护法放在心上,之前已经见识过了两个所谓的金钟教护法,全部都是废柴到了极致的货色,不足为虑。
而那个家伙,既然同为护法……说实话,多半实力也是强不到哪里去。
胖子带着我们离开郊区后,便返回城区,最后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叫七星岗的地方。
这个七星岗是重庆这边颇有名的一个诡异之地,自古以来便有闹鬼的传言,相传当年张献忠带人从通远门外面打进来,准备屠城,发下军令,见柳不杀(不知道的可以问问家里的老人),其余的便全部就地屠了,所以这地方自来便是怨气滔天,终年萦绕着一股寒气。
这个故事的可信度应该比较高,因为我小时候听我爷爷都说过这事儿,不太可能会有假。
这自然也是吸引了很多的好事者前来探险,据说倒是有不少人在这里见到过真鬼,还拍了照片,但真假我一直不太清楚。
不过踏入到这地方的时候,我就相信了,这里的那些传言应该都是真的。
夜晚,七星岗土道上空无一人,胖子顶着月亮,带着我们东转西转,转悠了半天,最后把我们三个带到了一座瓦房门口。
这瓦房就是乡村常见的老屋,跟我家里的祖宅差不多,要不是这胖子带我们来,我真不会想到这地方还会住着人。
胖子指了指这瓦房,还没说话,轩辕清风便走了过去,一脚踹开房门,走进屋里,几乎没有停顿,下一刻便揪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好家伙,这人长得,简直跟个猪差不多。
说他长得像猪并不是因为他的丑,而是因为他的胖,如果说给我们带路的这个胖子是个苹果手机拉斯,那这个胖子,可以说就是个平板电脑普拉斯。
他被轩辕清风揪在手里半天,还没反应过来,此刻仍旧是一脸迷茫的样子。
看他的模样,估计刚才还在睡梦当中呢。
过了好几秒,这胖子终于是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神色立即就沉了下来,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啪。”
我走上前去,一巴掌抽掉了他两颗门牙,恶狠狠的道:“我们是谁你别管,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别废话,不然马上就杀了你,懂吗?”
胖子打了个哆嗦,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我这一巴掌给他的冲击力不小,而我也确实感觉到了,果然肉厚就是不一样,震得我整个手都在发疼。
胖子捂着嘴,看着给我们带路的小胖子,先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接着便像个蔫了的茄子似的,低声下气的道:“好,你们问吧。”
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我们也不敢再直接询问他那些敏感的问题,而这种局面,轩辕清风显然有应对的方法。
他从身上掏出一张金色的符咒,念了句咒语,这张符咒便化为一道金色的光罩,笼罩在了我们几个人的外面。
他这才问那胖子道:“我问你,知不知道绯红玄女是谁?”
胖子怔了怔,眼神也跟着闪烁了一下,但终究还是老实的说道:“是我的顶头上司。”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她住在哪里?”
问起这个,胖子的神色立时一变,脸上露出害怕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不敢说……”
轩辕清风冷冷的说道:“不说现在就会死,而且周围有我设下的结界,你身上的咒,伤不到你半根毫毛。”
这胖子虽然是废柴,但是这点儿眼力劲儿还是有的,他如何能感觉不到周围那光罩的强悍防御力,因此在咬了咬牙以后,索性便把知道的东西全给抖落了出来。
而在他即将说出口的瞬间,四周突然刮起了一阵阴风,然后一道无形的力量便从天而降,直直落在了光罩的顶部,打出一个黑色的印记。
如果没有这个光罩,这道力量,肯定会落在胖子的身上。
胖子咽了口唾沫,有些后怕的看着这一幕。
“好了,现在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
胖子此刻已经对轩辕清风奉若神明,哪里还敢再有半分的欺瞒,赶紧说道:“绯红玄女平时都住在江北那边的一栋别墅里面,平时和我们没怎么联系,只有有事儿的时候才打电话通知我们……”
“别墅在哪里,具体的位置你知道吗?”
“知道……”
“带我们过去。”
胖子不敢违抗,乖乖的带路。
于是,一大一小两个胖子,便带着我们赶往了江北。
最后在一个别墅区内的一栋独栋别墅前停了下来。
路上的时候,我们已经从胖子口中得到了他所知道的所有消息。
绯红玄女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时常穿着一身红衣,长得很是漂亮,说起这个的时候,胖子的眼中都忍不住露出一丝丝的爱慕之色。
不过和护法有所不同,绯红玄女是金钟教的教主、也就是那个号称金钟女皇的直系下属,属于‘七色玄女’之一,所以她手中掌握的金铃,要比一般成员和护法的强很多。
七色玄女是七个美貌的女子,是金钟教的骨干,其余的诸如护法、教徒之类的人员都需要随时听命与她们,可以说,如果护法和教徒是打酱油的角色,那这七个人,就相当于金钟女皇真正的心腹。
赵琳听到胖子说绯红玄女是一个喜欢穿红衣服的漂亮女人时,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好奇。
因为她也长期穿着一身似火的红衣,弄的跟古装片里头入魔的女主角似的,虽然很惹人注目,但是是真的特别好看。
因此,听到胖子说起那绯红玄女有着和她相同的特征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感到有些好奇。
轩辕清风在两个胖子的额头上点了一下,两个胖子的神色瞬间变得呆滞,然后自己踮着脚慢慢走向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