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病房里坐着,梁小文很关心女的,看看女人大腿上的伤口,脱下衣服给女的看他的抓孔。
梁小文又给女的说那个女鬼怎么样怎么样的,问女人的姓名,女的说:“我叫顾文静,你叫我文静好了。”
我们坐着,会长和林自灵过来了。玉祥忙问他俩怎么样,会长摇头说:“这边说不行,实在不行我们就在病房里做。”
这个还得医院允许,会长让我们几人去买做法事的东西和道具包。我和阿妙关巧巧、梁小文四人先回去取了道具包,再去买东西。
关巧巧笑说今天我们得买加倍量的,一趟过去清空一个商店。一圈买好回到病房里。
会长和林自灵已经商量妥了,顾文静给转移到另一件单独病房里。她开始神情恍惚起来,几个医生在旁边焦急的观察着商量着。
会长和林自灵向医生说明这不是什么病况,是给女鬼抓伤的缘故。最后那个胖嘟嘟戴眼镜的主治医生留下来在旁边看着,我们开始做法事。
顾文静的老公也在旁边看着,剩下的基本上和梁小文那次差不多。混起来的鸡血啊那些涂上去,缠上纱布。顾文静身上就开始冒黑烟,发出难闻的焦臭味。
这样一遍一遍的好多遍,大概到下午四点多那会。黑烟开始变成青烟,屋子里弥漫的腥臭味也淡了许多。
顾文静醒过来,说了几句话睡着了。医生在旁边看的得未曾有,恭敬谦虚的语气和会长谈论着,试图弄明白一些其中的原理。
到快晚上那会了,会长对我们说:“天明你们回去,我们今晚不出去了。明早你和小文来换我们。道姑在这边看着点就行了。”
顾文静是女的,有些要玉祥措手方便一点。我们各自回去,又是一个通宵。回去吃完晚饭,我和阿妙就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医院里,换会长他们休息。会长说等顾文静睡醒,这边就是医生的事情了,我们可以回去。
顾文静是早上醒来了,我们给医生说了一些要留意的地方回去。下午我们去看一个给鬼魂吸干血的人。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壮硕的老头子,吸的像木乃伊一样。脖子里的指孔让我们百分百的断定这是那个女鬼干的。
女鬼本来是最喜欢吃人心的,好像所有的鬼魂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人的心。而且年轻人的应该更好吃一点,至少对于鬼魂们来说是这样。
老年人的大概是口感不怎么好,这次女鬼忽然换成吸血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故。
我们看完了回协会去,正在办公室闲聊女鬼的事情。梁小文光着膀子,把指孔上结的痂一片一片撕下来。
他一边念叨这些痂块真恶心,一边诅咒女鬼。有人敲门,我跑过去开门一看,门口站着两个小姑娘女警察。
一个师弟说:“说是马警官让她俩来的,来找你们的。”我答应着请那两个女警察进来。
林自灵给她俩让座,阿妙倒水。两个女警察一个是低矮的身材,胖墩似的长的很瓷实,但长得很好看。紧身的警服
另一个有点黑的肤色,大脸盘,有点蒙古人的那种脸。长的完全够的上丑这个字。一开口说话声音很粗沉。
那个矮警察说了句客套话,丑女警接着声若闷鼓的说:“我们来总体的了解一下那个女鬼的详细情况,我们需要备案。”
这个女警长的太丑了,看着让人连多和她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林自灵看我们悄悄的,笑问女警:“你好,我是你们马警官的亲戚。您怎么称呼?”
女警直接说:“我叫李秀花。”林自灵带着几分揶揄的俯身站起来,伸手过去说:“李警官你好你好。”
李秀花伸手握握手,又正襟危坐的坐好。另一个女警拿出记事本笑吟吟的看着林自灵,准备做记录。
李秀花就开始发问,林自灵也尽量说的详细一点。把女鬼的所有事情说给她俩,说了好一会。
李秀花给林自灵一张名片说以后还要和林自灵联系,林自灵看她俩是马保国派来的,拿起西服对我笑道:“天明陪我出去,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吧。”
这么丑的女人,看着都他妈饱了,还要吃饭,谁有这个胃口。我忙推辞说:“我和阿妙下午有事。”
偏偏阿妙说:“我俩什么事都没有,他能出去。”我又忙说:“晓白叫我过去。”林自灵已经和两个女警已经出去了。
我们这几天晚上多半要出去,会长看看手表说:“那行,大家回去休息,晚上咱们还要出去。”
我们各自回去,刚在沙发上要睡着了,晓白就声音洪亮的进来了。先喊:“哥我过来了。”又说:“公司今天举办联谊会,我偷偷跑出来了。”
她把手里提的一袋东西扔在桌上,去卧室里抬电脑桌。我打开袋子一看,是席面上摆的柿饼啊栗子啊那些干果。
我说我快要睡着了,晓白和阿妙打开电脑,一边玩游戏,一边问我女鬼的事情。又用下巴指着包里说:“那里有我给你带的烟,我们一桌都是女的,没人抽,我就给你拿来了。”
我问她这两天做了些什么啊,想不想去看看那个女鬼啊,公司里怎么样了啊这些问题。
晓白努嘴思忖着说:“我老公说以后最好不要去看鬼魂,看完了就算怎么样运气也不好。他上次看完鬼,工作上出了好几个小错呢。”
我说那玩意肯定不看的好,就算无意中遇到,也会影响运气。晓白还是决定晚上跟我出去看看。
晓白忽然扭头问我:“哥,你和阿妙怎么不结婚啊?”我笑说:“阿妙不愿意嫁给我,也不愿意结婚。”
阿妙赶紧解释说:“不是这个,我只不过觉得,就是太麻烦了。”晓白甜滋滋的说结婚是一个女人人生最辉煌高峰的时刻。她那天穿着婚纱和她老公结婚,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记忆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