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也往前上去,我看会长落单,也跟上去。玉祥一边走,一边把手里的纸符穿在桃木剑上。
鬼魂猛地转头看着会长,会长吃一吓,忽然他纵身向鬼魂扑过去。我也赶紧上去帮会长。
忽然会长啊呀一声,我也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给鬼魂来了一下。鬼魂一把扑向倒在地上的会长。
我看会长在地上一时间起不来,俯身从一面一把扳住鬼魂的额肩膀。会长手里的铜镜乱挥,鬼魂胳膊上肩膀上也着了几下。
鬼魂大概是吃痛不过了,他忽然松开会长,转身一下扑在我身上。我往后一倒,一跤摔倒。
感觉自己身上像是给一张有胶水的厚塑料盖住了似的,我搞不清怎么回事,手脚并用的使劲推搡鬼魂。
鬼魂则非常柔软,但是非常有粘性。我的手使劲推鬼魂的肩膀,鬼魂的肩膀就给我推出去。
我感觉手像塞进了一个橡胶套子里,推推不开,拉拉不出来。我翻了一个滚,再次使劲的推搡黏在我身上的鬼魂。
鬼魂手掐在我脖子上,这已经是要对我开刀了的兆头。我心里慌乱起来,忽然鬼魂沉闷的哦一声叫,完全静止下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劲往上一推。这次鬼魂不再像粘鼠板一样粘住我,身子往上一翻,翻到在我身边。
我叫出声来,赶紧爬起来,原来是玉祥的桃木剑一剑刺在鬼魂的后背心上。鬼魂一翻身,桃木剑直接刺进鬼魂的身体里。
鬼魂仰面朝天,手脚剧烈的颤抖抽搐起来。桃木剑刺进去的地方冒着青烟,我们都吓一跳,赶紧往后推开了。
阿妙和玉祥一脸慌张的问我没事吧,我说还好。玉祥手抚摸着心口说:“差点就给鬼魂掐脖子,吓我一跳好的。”
我们才说着,鬼魂忽然一声高亢的长啸,我们再看时鬼魂身上青烟乱冒,不一会鬼魂直接变成一滩黑色的液体。
鬼魂给桃木剑穿透身体,完全化成了一滩黑色的液体。这也就是意味着鬼魂的元神消散掉了。
玉祥看着有点不敢相信的对会长说:“怎么一个失手,把他元神给打散了?”会长叹气说:“这也是他的运数。”
我们站在院子里有点不知所措,忽然刮起大风来。树木像流水声一样轰隆隆作响,屋子上的外片也给风刮的噼啪作响。
我们几乎要被风吹跑了,会长喊我们先去屋里躲躲。我们赶紧跑进屋里,刚进屋,一闪打开的窗户就一声巨响,被风吹的关上了。
接着传来玻璃被拍碎的声音,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大风吹的惊心动魄,吹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才停下来。
我们回到屋里,洗个手坐下喝茶。玉祥不敢把鬼魂元神打散的事情告诉他们,只说鬼魂已经收掉了。
不一会那边去上坟的人也回来了,神叨叨的说刚奠完纸,墓碑自己剧烈的晃动几下,就刮起大风等等。
我们心里有点沉重,打散鬼魂元神这种事情最好是不做,我们也没怎么做过。偏偏今晚出现这样的事情。
我们向这家人告辞,今晚本来打算再做一家的。看来也是做不成了,我们先回女村长家去。
第二天早上我们正和女助手吃早饭,昨晚那家的老头子跑来给我们说小孩子今早中邪厉害,让我们去看看。
本来早上要回江城去的,但是玉祥已经预料到那个小孩子要做法事,所以我们没回去。
我们过去给小孩子昨晚法事,正商量着要回去,忽然女村长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结结巴巴的给我们说:“快快,那边,工地上,血出来了。”
我们搞不懂她说什么,等她喝了两口茶,喘息稍定才说的连贯起来。今天一个工地上正在挖地基,忽然地下泉水一样冒出一股血泉来,现在还咕嘟嘟的往外冒着。
我们听了也跟着慌起来,赶忙收拾了道具包跟着女村长过去。这次整个村子都轰动了,路上许多人商量着打听着询问着。
女村长三言两语着急的应付一下打听的人,带着我们去工地上。这是一处在村子边缘,离稻田不远的地方。
看上去建的应该是什么小型的别墅之类的东西。附近建成的几座楼层都不是很高,这边是刚开工不久的。
一大群人围成圈叽里咕噜讨论着,女村长伸长脖子看着人堆里,喊前面的人给我们让路。
我们挤进去,里面一个深坑里地道似的挖了几个坑道,这是打地基挖的。方型深坑里西北角今天刚挖的地方,一股血泉往外喷涌着。
血泉喷出来,离地面大约有半米高,一支饮料瓶子那么粗细。村民们看的又是惊奇害怕,又是新鲜好玩,一阵阵的惊叹叫喊声。
玉祥和会长大惊失色,严肃的眼神相互看看。我在看看地坑里往外喷的那股血泉,就知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