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玉照大喜

我拿起馨馨的内衣看看是几罩杯的,塞进怀里,开车回去。晓白和阿妙并排坐着玩游戏,张小遥和玉润在查什么账单。

阿妙正在做剧烈的操作,抬头看我一眼问我:“哥哥,馨馨叫你干什么了?去酒店了吗?”

我摇头说:“没去酒店,算点老账。”张小遥回头笑问:“算什么老账了?你干嘛抠人家,亲两口得了。”

她看着说道理,其实是故意调皮的。我也不理她,从怀里拿出馨馨的内衣说:“这是定情物,馨馨给的。”

我说着坐在沙发上,张小遥又问我:“你喝酒了?”我说喝了不少,张小遥叨咕:“你不是不能喝酒的吗?”

晓白过来手提起内衣看看品牌说:“还是b杯的。”我要涂药,晓白跑进卧室里拿了药出来。

她让我趴下脱掉衣服,晓白给我后背上涂药水。张小遥说:“那个用热毛巾敷三分钟再涂。”

晓白听着去洗手间,一边问我:“哥你换药了?”我说昨天早上去换的。昨晚才涂了一次。

晚上玉祥又带着好吃的来看我,第二天我们四个人去开发区那边接一个大任务。一连做了四天才做完。

一忙把馨馨的事给忘了,我刚开始也觉得馨馨是随口一说玩玩的,没当回事。馨馨给我打电话过来,问我内衣买好了没有,怎么还不送回去。

我们是在这边做最后的清理工作的,接了电话,我先跑出去买内衣。索性买了一整套的,买好了故意打电话问馨馨什么尺码什么尺寸等等。

馨馨让我去一个广场旁边,我过去的时候馨馨已经到了。带着墨镜,大热天的穿着长筒靴,在路边站着。

我把内衣给她,觉得应该还去吃个饭啊什么的,没想到馨馨只说了一句谢谢,一句再见,转身走了。

我顺便给玉祥买了眉笔,这几天玉祥对我非常上心。我开车去开发区,她们已经回去了,我就去玉祥那边。

玉祥裹着浴巾开门,进屋坐下了。玉祥笑说:“这么会来?来的正是时候,我刚洗完澡。”

我说去给馨馨买东西,顺便给她买了摔坏的眉笔。玉祥问我馨馨有没有怎么谢我,我说接了东西转身就走了。

玉祥笑语盈盈的看着我说:“这么点小东西你就要赚我大便宜。”她头发湿漉漉的,走到我面前。

双手握住我的手拉我站起来,火辣辣的眼光看着我。先搂住我的脖子,站着亲吻一会,满满的蹲下去,单膝跪在我面前,拉掉我裤子。

我出来已经是黄昏那会了,开车回去。阿妙一个人玩游戏,晓白和张小遥去外面买东西了。

做任务一直到六月份中间那会,柳州来电话了。是玉照和她的小相好要结婚,玉祥和玉珍要去柳州。

会长是托她俩带礼过去,我也想念英英,要去柳州一趟。最后我们商定,我们三个和阿妙一起去柳州给玉照贺喜。

我们开车去柳州,我和阿妙送玉祥三人去玉景那边,我俩先去看英英。这是快晚上那会了。

英英母亲开门,进屋时英英穿着一件绛红色的裙子,一个人拿着一个五彩塑料圈在客厅里玩着。

我叫声“沈英英”,英英很意外的扭头看一眼。看是我,英英撇下塑料圈,欢呼雀跃的向我跑过来。

她披着披肩发,跑起来头发在小脑袋上一闪一闪的。我一把抱起英英笑说:“又长大了这许多。”

英英搂着我的脖子说:“我们再一星期就放假了。”这个我倒没想到,她大概以为我是来专门接她的。

英英母亲在旁边笑道:“不是来借你的,你高兴早了。”我说是师叔结婚,我来贺喜的。

英英身上本来就有点阴郁的诡异气质,她穿上这种颜色深的裙子,这种气质就更加明显。

我刚进屋第一眼看见她,心里先没来由的咯噔一下。我和阿妙先拿出带给英英的东西,一样样给她看。

英英母亲拿出衣服给英英换上,我捏她的小屁屁说:“羞不羞,大姑娘了还在我面前换衣服。”

英英说:“你的话不羞。”我们三个吃惊的相互看一眼,她以前就这样,冷不丁就说这样大人们才说的话,吓人一跳。

我抱着英英坐在腿上,问她去幼儿园学了些什么。英英叽叽咯咯的给我们说学了这个学了那个的。

她会背一些古诗,还会背abcd和加减法口诀,也会唱歌了。英英溜下我的腿,在旁边跳跳皮筋似的一种舞蹈。

英英父亲出差去了,我陪英英坐着,阿妙和英英母亲去厨房。我问英英有没有男同学喜欢上她,英英不说她自己,却说她们班上那个男生喜欢那个女生,那两个男女生在谈恋爱等等。

英英母亲一说起这些就笑的要不得,让英英给我讲她们班上两个小孩子谈恋爱闹笑话的故事。

英英说话条理清晰,明显的要比佳佳悦悦她俩成熟许多。这看着像早熟,其实不是早熟,是英英刚会不会说话那会就这样。

晚上我和阿妙就睡在英英家,英英也跟着我睡。她母亲教会她一套生活的日常规范。

睡下了用特制的纸板把衣服叠好,放在该放的位子上。不怎么会的自己刷刷牙,睡下了还说晚安。总的来说反倒和晓白孩子有点相似。

第二天早上英英母亲还要去上班,我说带英英去玉景那边。英英母亲就向幼儿园里请假。

带着英英一连在玉景那边玩了两天,第三天是周六,也正好是玉照结婚的日子。我带着英英去参加玉照的婚礼。

晚上我给师妹们灌醉了,阿妙和玉祥把英英送回去。第二天从四面八方赶来给玉照贺喜的女师叔,师姐师妹们才九点聚会。

第三天又是师姐妹们来玉景这边玩,第四天稍微歇口气。以后一星期的时间,不是师姐妹们请我们过去喝酒,就是那几个师叔师伯,师姐师妹们要回去了,大家聚餐送她们。

一连十来天,几乎每天都喝的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