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车,晓白嗲着要和会长换座位。在我身边挨挨挤挤的坐下,又要我抱着她。我一手抱着晓白说:“那阿妙怎么办?”
晓白嗲兮兮的说:“哥你俩睡觉抱着睡,我俩觉都没睡过,就今晚抱这么一次而已。”阿妙在旁边笑出来。
我说晚上非常冷,晓白不穿厚一点。晓白往紧里抱抱我说:“今天挺暖和的,我没穿厚衣服。”
玉祥开车先去别墅那边,我们要去看看宵儿。会长不敢上去,我们几人到客厅里。男人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一块毛巾擦头发,他刚洗完澡。
玉祥款款的笑说:“宵儿怎么样了?我们来看看宵儿。”男的给我们招呼着站起来说:“还睡着,一直没醒来,你们去楼上吧。’
我们上楼,推开卧室的门。宵儿一条腿伸出被子外面,安安静静的睡着。玉祥叹气摇摇头,过去把宵儿的腿和胳膊收进被子里。
我们下楼出来,玉祥在车里又念叨起会长来。开车走了几条街,我们把车停在这一片地方中心地带的一条街边。
会长心里也很烦躁,又要喝酒。我和梁小文下车去买酒回来。今晚大家好像兴致都不怎么好,喝了几口不喝了,就会长一个人一瓶盖一瓶盖的喝个不住。
会长几下喝的上头了,拉开车门下车要去看宵儿,给玉祥一顿说上车。玉祥开车说要去寻找女鬼。
她让梁小文手里捧着罗盘,开车看着路边。晓白趴在我身上,也往车子前后左右乱看。
车子开过两条街,晓白忽然说:“哥,那里一个女人喝醉酒了,一个人乱走嗳。”我们听了一惊,会长酒给吓醒了一半,忙四处乱看问晓白:“哪里啊?在哪里?”
晓白也明白过来,语气骤然紧张起来:“哥,那是女鬼是不是?”我也看见那个手舞足蹈的行走的女人,那就是女鬼。
玉祥往后看着路上以夸张的姿势行走的女鬼问会长:“咱们怎么办?”会长转身趴在车座位上看着后面说:“先别停下来,咱们稍微走走看看。”
晓白害怕的问我:“哥女鬼会让我发狂吗?”我让她呆在车里别乱跑就好。晓白抱着我的腰,战兢兢的看后面的女鬼。
阿妙问晓白:“你老公怎么不来看女鬼?”晓白呃一阵说:“他肯定不喜欢看见鬼魂以后害怕好几天的那种感觉,他看完鬼魂就做噩梦。”
我一手搂着晓白的腰,一手握着阿妙的手,也是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看着路上摇摆的女鬼。
会长念叨:“咱们得把道具拿过来。”法器包在后备箱里。玉祥让我和梁小文下车去取道具包。
她把车子加速往前开出一段,我已经和阿妙换过座位了。车子一停下来,我和梁小文就下车跑到车后,几把提了道具包跑到车里。
我们在车里取出道具拿好,玉祥和会长看女鬼在后面摇摇摆摆的走上来了,让我们准备下车。
晓白拉着我的袖子说:“哥你会不会给女鬼撞了?要不你不去。”我说不行,晓白又要跟着我也下车。
玉祥和会长已经下车了,我摸摸晓白的脸蛋,让阿妙看着晓白。梁小文说声:“天明下车了。”
我俩下车,我们站在车边,看着女鬼在夜色的街道上蹒跚摇晃的慢慢接近我们。会长有点心虚起来了,问玉祥:“女鬼不会让你中邪吧?”
玉祥嗔会长别乱说话,会长又自己念叨:“不知道这个女鬼好不好对付。”他扭扭脖子,振作振作精神,全身戒备。
等女鬼再次接近我们了,会长对玉祥说:“可以了。”玉祥叮嘱会长:“别把女鬼的元神打散了。”
她对女鬼和宵儿都抱着同情心,会长答应着往右手手心里唾了一口唾沫。会长一唾唾沫,女鬼好像有所警觉似的转头看着我们,站在原地不动了。
但是不一会女鬼立马以更加夸张的姿势手舞足蹈的行走起来,会长给玉祥说:“上吧。”她俩先一步一步挨过去。
我和梁小文跟在他俩后面,玉祥和会长正向女鬼走着,女鬼忽然停住舞蹈,转头看一眼玉祥,双手鹰爪一样张开,冷不丁一把扑向玉祥。
玉祥吓的哎呦一声叫出来,会长往前一铜镜拍向女鬼小肚子。那是女鬼身上最不算要害的地方。
女鬼像喝醉酒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躲避。铜镜打在肚子上,玉祥的桃木剑也一剑刺到女鬼左肩上,接着一手握着纸符甩出去。一把把纸符贴在女鬼的左脸颊上。
女鬼霎时间给会长她俩来了一套,完全招架不住。她双臂大幅度的摇晃着往后退出几步,摔倒在地上。
女鬼双手抱着肚子,凄惨的喊叫起来。女鬼的喊叫声里有股苍老嘶哑阴森的感觉,听的在一旁的我们几乎忍不住落泪。
女鬼给那边的淑秀做法诅魇,现在大概也就和发狂时的宵儿一样,基本上失去意识了。
玉祥接过梁小文手里的银盏,过去罩在女鬼身上。女鬼蜷缩着身子,身子渐渐的缩小,最后给装进银盏里。
捉女鬼还真是手到擒来,像在路边捡东西一样容易。我们在路边站着,晓白和阿妙也下车了。
晓白不敢过来,远远的问我:“哥捉到了吗?”我笑说:“你回车里去,小心给女鬼上身了。”
晓白吓的赶忙拉着阿妙回车里,玉祥和会长商量一下,决定连夜去一趟淑秀那边,让淑秀停止做法事。女鬼给淑秀弄得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我们回到车里,晓白脸蛋上挂着泪珠,问我怎么让女鬼跑了。梁小文说捉住女鬼了,我们现在回去。女鬼刚才的喊叫声太凄惨了,听得晓白哭起来。
会长开车到淑秀那边,会长上前敲门。淑秀开门了,她的装束吓我们一跳。头上裹着一块布巾,脸上特种兵一样画了几道尼彩线条。
她咧嘴一笑问会长:“女鬼捉住了?”会长点头说捉到了,淑秀叫我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