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跟过去,我俩一口气跑上三楼,跑到病房里。病房里男的站在床边,女的睁圆双眼发愣,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梁小文喘着气问男的:“是不是女鬼来了?”男的木然点点头,过半晌才说:“长的怎么这么像?”
女的接话说:“不是像,就是钱经理。”男的好像忽然明白过来,愕然问梁小文:“真的是吗?”
梁小文点点头说:“就是你老婆,我们在怎么可能呢?”
女的忽然急急的对男的说:“我不住院了,我要出院,我要出院。”女的急的没出钻的样子。
男的先安慰女的,梁小文问男的女鬼怎么进来的。男的说:“她笑着走进来,看了一会我们,转身就走了。”
梁小文问男的:“你们说话了吗?”男的摇摇头说:“她只笑着没说话,我也没说话。”
我们才在病房里说话,忽然外面乱起来了。我和梁小文走出病房看楼道里,医生们慌忙乱跑着。不一会几个医生抬着女人的那个主治医生从病房前面跑过去。
我俩回到病房里,女的求男的留下我俩,别让我俩离开。又闹着要出院。不一会,两个护士跟着一个男医生进来了。
一个护士服务员似的彬彬有礼的对女人说:“您好,你的主治医生忽然呼吸阻塞,需要手术。我们换了主治医生。”
那个男医生就是新换的主治医生,男的走到病床前看了一下女的。护士给男的说女的骨折怎么样怎么样的。
男医生大概看了一下,叮嘱了几句走了。护士留下来换吊瓶。梁小文问护士那个男医生怎么了。
护士也很奇怪的说:“他平时身体很好的,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办公室里忽然就遇到呼吸阻塞的情况。现在正在拍片检查。”
梁小文愣了一会说:“是女鬼搞得,女鬼刚才来这边病房里了。我俩下楼的时候看见的。”
护士摘下口罩一脸惊恐的问梁小文:“就是让她跳楼的那个女鬼?”梁小文点点头说:“你得去告诉他们,我俩去看一下吧。我俩是法师。”
护士听了忙说:“好的,你俩跟我过去。”护士放下手里的事情,赶忙往外走。我和梁小文跟出去。
护士找到她们的大概是领导,说了情况。那个满头白发的男医生三步并作两步走的带着我和梁小文过去。
几个专家正在会诊,有的说这样了,有的说那样了,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男医生躺在病床上,伸长脖子呃呃的叫唤着,看着非常痛苦。
梁小文赶紧简略的把女鬼的事情说给专家们,男医生脸胀的青紫,已经快不行了。两个医生先赶紧给男医生带上输氧罩。
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医生站在旁边,语气温柔的问男医生是不是一个女的去他办公室了。
男医生听了话表现非常激烈,男医生赶紧拿出手机写在手机屏幕上。男医生要说说不出来,他慢慢的抬起手要写的意思。
老医生回头说:“快去取纸和笔过来。”那个护士也跟过来了,她兜里随身带着纸笔。
护士赶紧拿出纸笔,把笔塞进男医生的手里,手里巴掌大的小本本凑到笔下,。男医生手发抖着在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了:“一个女的掐住我脖子”几个字。
他写不下去了,笔也掉在地上。老医生走到门口喊来几个医生,让他们赶紧去找那个女的。
梁小文知道医生们不会弄这个事,我俩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赶紧给玉祥打电话过去。
梁小文在电话里说:“不是,给女鬼掐了脖子,现在呼吸困难。”过一会又说:“对对,快不行了。你俩过来啊?那把会长也叫上吧。”
梁小文答应几声说挂断电话,医生们已经在商量从喉咙里插入氧气管的事情。梁小文让他们稍微等一下,等玉祥过来再说。
还好有输氧机,医生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里乱转。等了二十多分钟,大家找不到什么女鬼,玉祥和会长阿妙三人过来了。
会长一看就说:“给女鬼捏闭气了是吧?没事,很容易搞得。”他和玉祥稍微商量一下,会长拿纸符压在男医生的胸口上,玉祥拿铜镜轻轻的拍打男医生的脚掌里。
拍打了十来分钟,男医生忽然翻过身子,一把扯掉嘴上的氧气罩,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两大口浓痰直接吐在地上。
他呼吸顿感舒畅,耸动着肩膀大口呼吸了几口气就没事了。医生们搞不懂这里面的原理,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
男医生一缓过气,气愤愤的给大家说起一个女人假装医生,穿着白大褂走进他办公室里,二话不说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两个医生甚至怀疑这个男医生是不是以前给那女的治过病,得罪了那个女的,女的来报复了。
男医生纳闷着说:“没有啊,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想不起给那个女人治过。”梁小文问男医生:“是不是鼻子有点塌,嘴唇有点突出,稍微有点龅牙的一个女人。”
男医生忙说就是就是,我们告诉他那是女鬼。医生们比科学家还不相信这些东西,他们非常怀疑我们说的话。
医生听是女的招引来的女鬼,虽然不相信,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商量着让女的尽快出院。
结果稍微商量了一下他们就决定下来,我们几个站在楼道里,梁小文给玉祥和会长说女鬼上楼的事情。
回到病房里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已经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主治医生安慰他俩:“现在都差不多了,回去养着也一样。半个月以后来拍一下片子,看看复原的怎么样。”
以后还要换石膏啊那些,男的答应着。医院又派来救护车和几个女护士,抬着女的上了救护车。
医院送女的回去,我们也跟着去别墅。别墅窗户已经修好了,女的依旧安顿在先前那间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