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七窍大出血,血液很是凶猛的流了一阵。接着女鬼整个身子都像血液一样流起来,简直没个收势了。
先是脸部像融化了一样化成液体往下流,接着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下下去,都化成液体。
玉祥吓的不知所措,不知道一下打的女鬼怎么样了。女鬼不一会就全身变成液体流到地上。
地上只剩下一滩粘稠的液体,梁小文小心的问玉祥:“师父,女鬼怎么会给打成这样?”
玉祥摇摇头说:“应该是女鬼自己搞成这样吓我们的,咱们回去吧。”我们看看地上的一滩液体上车。
做了两天任务,那边电话又过来了,说女人发疯,让我们去看看。我们到别墅里的时候女人已经跑出去了。
这是大白天的跑出去,不是女鬼上身什么的。男的也不出去跟着女人,在客厅里坐着抽烟生闷气。
我们叫男的跟着我们一起去寻找女的,男的很坚决的说:“不去了,爱跑哪里去跑哪里去。”
他问玉祥去坟上祭拜需要的东西,玉祥说水浆自己可以准备,剩下的去外面买葬品的店里,那边卖家知道该买什么。
男的掐灭烟,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们跟着男的出来,男的开车走了,我们站在别墅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站了一会,玉祥说我们开车出去找找。这几天天气已经很冷了,不能扔着不管。我们上车去找女人。
几乎把附近的街道都走遍了,我们在路边找到女人时女人披散着头发,敞开棉衣的衣襟,在路边快步走着。
玉祥开车跟上去,女鬼回头看一眼我们的车子,走的更快了。我和梁小文下车,才要把女的抬到车上去,女的撒腿狂奔起来。
我们赶紧上车跟上去,跟出没多远,女的几转转进一条小巷里。我们只能下车徒步去追赶。
等我们穿过那条小巷,已经看不见女人所在了。我们穿街走巷的寻找了一圈找不到,回到车上,又开车去四处找。
找到快中午那会,我们在郊区一片湿草地里找到女的,这是去公墓的那条路旁边。女的四肢摊开躺在草地里。
我和梁小文怕女的又爬起来跑掉,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像猫捉老鼠那样忽然捉住女的,女的却一点也不挣扎。
我抬着女人的双腿,梁小文抓着双臂,我俩把女人抬到车里。女人身上满是污水淤泥。
阿妙从后备箱里取出一块塑料纸铺在后面的座位上,我俩把女人扔到座位上。我们把女人拉回去,男的已经祭奠完老婆回来了,也正出去找女的。
女的躺在湿地里,浑身都给淤泥污水浸透了。玉祥提议给女的洗个澡,男的和老妈子带着女的去浴室里。
我们等着他们洗完澡出来,起身告辞。男的送我们出来,问我们能不能把女的绑在床上,或者关上门,让女的不这样乱跑。
玉祥犹豫着说恐怕会把屋里的东西都砸烂,男的叹气摇摇头,从兜里掏出几张钱,给我们三张说麻烦我们了,让我们出去吃个饭。
下午我们还要了大任务,出去做任务。第二天早上男的又来电话,我们也无奈起来。玉祥和阿妙领了任务出去,我和梁小文开车去别墅那边。
到了客厅里,男的手指间夹着烟,坐在沙发上犯愁生闷气。客厅里一片狼藉,门上玻璃也给砸出几条裂缝。
男的长叹短嘘的给我俩说锁上门,门差点给女的拆掉。客厅里的门也给女的用凳子砸坏了,就只能开门让女的跑了。
我俩上楼看看卧室里,卧室里能砸碎的东西基本上都被砸碎了。下楼以后坐了一会,梁小文对我说:“那咱俩出去找一下吧,万一跑远了回不来怎么办?”
这个完全就是出于人道主义,不在我们的任务范围之内。男的叹气摇头问我俩:“能不能让她每天吃一剂镇心符,每天都那样睡着?”
梁小文摇头说那玩意不能多吃,男的又问我俩有没有让女的不乱跑的方法。梁小文表示我俩无能为力。
男的忽然想起来似的对我俩说:“那个......”他说着看一眼老妈子,老妈子赶忙说去厨房收拾一下。
男的说下去:“那昨晚在床上她到很安静的,但是就那一会会,这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梁小文笑说:“那你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和她那个吧?”男的说也是。梁小文也很无奈的说:“以后跑出去你就跟着她,对了你不上班的吗?怎么每天都在这里?”
男的无奈的摇摇头苦笑说:“你看我这样上的了班吗?我现在管我老婆的公司,我不用过去。”
我俩点点头,梁小文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俩出去把她找回来。以后跑出去了你就跟着她。”
男的答应着说:“每天这样麻烦你们,也真是不好意思。这个很耽误你们的事情吧?”
梁小文也苦笑说:“也没办法,我们接了这个任务。”男的从抽屉里取出两包烟,我俩一人一包,梁小文也接了过去。
男的又给了二百钱,我俩也接过去。回到车里,梁小文给我笑说男的现在已经完全束手无策了,鬼老婆这回真让男的喝了一壶,男的还有心和女的搞这些事。
我俩在四周找了一圈,开车去公墓那个方向的路上。果然走出三公里多,女的手舞足蹈,哭一阵笑一阵的在路边走着。
我俩不多话,下车直接把女的抬进车里,有点像绑架。女的挣扎的特别厉害,我俩从里面锁上车门,开车回去。
女的被锁在卧室里,我俩下楼的时候卧室里不时的传来玻璃器物被砸碎的声音。男的吩咐老妈子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收起来。
我俩才走到门口处,忽然哗啦啦一声响。回头看时女人卧室窗子上的玻璃碎成碎片掉落下来。
接着女人起身站在已经没有玻璃的窗户上,我俩看着她是要往下跳的意思。正慌着忙着,女人果然纵身从窗口跳下来。
她先掉落在一楼门口上面的琉璃瓦檐溜上,呀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