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两人看我们警惕起来,又看见客厅里有动静,知道女鬼要来了。女的一脸恐慌的站起来。
她看看四处,自己快步上楼去了。男的站了一会,又坐在沙发上。我们眼睛都看着玉祥手中的罗盘。
看了几分钟,忽然指针急速旋转了半圈,指向楼梯口那里。我和梁小文赶紧又看铜镜里,铜镜里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指针又往回旋转,转到一楼厨房那边。玉祥说:“去厨房。”关巧巧和阿妙赶紧跑过去一把把门关上,在门上贴上纸符。
我们三个跑进厨房里,罗盘还指着这边,但是找不见女鬼。玉祥用直觉感应了半天,感应不出来,对梁小文说:“小文去摘下铜镜拿过来。”
梁小文跑出去摘下铜镜,刚跑回厨房里,忽然楼上传来一身尖叫声。我们这才想起女鬼可能去二楼了。
我们又急急忙忙往楼上跑,跑到女人的卧室里,女鬼后背贴着墙壁,双脚悬空乱蹬,好像被什么叉起来了,粘在墙上了似的。
我和梁小文在门口愣着,玉祥桃木剑一剑刺向女的胸口。女的忽然从墙上掉下来,玉祥一剑刺到墙壁上。
女的双手捂着脖子,狠命喘息了几口。忽然一声尖利的叫声,接着窗边地上现出女鬼的身形来。
女鬼是想从窗子里逃遁,窗子被玉祥封住了,没能逃出去,却现出了原形。女鬼坐在地上,一闪身又看不见来了。
正在这时女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往外跑,我们在卧室里用罗盘和铜镜寻找女鬼,暂时没理会女人。
女的忽然在屋外又尖叫一声,我们赶紧跑出去。女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白眼上翻。
一个有点嘶哑的声音怒斥说:“你给我药里下药,还要打散我的元神。”一遍一遍说了好几遍。玉祥再次用桃木剑刺向女的,我们这时也看出,女的是给女鬼叉住了脖子。
女的再次倒在地上,一骨碌翻起来,尖叫着往楼下跑去。她一溜风就跑到楼梯转角的那里。
我们又赶忙在四处寻找女鬼,玉祥忽然明白过来,赶紧往楼下跑。我们几个也手忙脚乱的跟着跑下去。
女的一手叉着男人的脖子,把男人压在沙发上,一手打男人耳光子。用手掌在这边脸上打一巴掌,用手背在那边脸上打一巴掌。
我们看愣了,不知道女的何故忽然和男的拼命起来。男的两只脚乱蹬,一手使劲的掰女人叉着他脖子的那只手。
男的看上去非常雄壮,女的胳膊只有小孩子那么粗细,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掰不开。男的嘴里骂:“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女的嘴里不停的骂:“你们这两个狗男女,两个狗男女。”骂着打着,男的肥胖的方脸被打的开始红肿起来。
玉祥最先看出女的被女鬼上身了,玉祥抢过梁小文手中的铜镜,过去在女人的后背上打了一铜镜。
女的凄厉的惨叫一声,翻到在地上。她有些仓皇的从地上爬起来,撒腿就往外跑。阿妙和关巧巧是守在门口的,看女人阵势嫁人,尖叫着跑开了。
女的两把撕开门上的纸符,拉开门一口气跑出小院子。我们赶紧追出去,追到街道上,女的长头发在脑后飞舞着,一径跑下去。
我们赶紧去追女人,一路追下去,女人没命的奔跑。我们追到街道上,女的还在前面健步如飞的奔跑着。
我们追的精疲力竭,站在路边喘气。等我们喘过气再要追赶时,已经看不见女的了。
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回别墅里去。追的时候没发觉,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追出一两公里之远了。
男的半张着嘴站在客厅里,呆呆的看着我们。玉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女朋友给鬼魂附体跑了,我们没追上。”
男的反过来问我们“哦,那怎么办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男的赶紧请我们坐下休息一下。
我们追的口干舌燥的,看着桌上切碎的一颗颗水果碎块,实在忍不住,也就不管那些,几个人不一会就把水鬼吃完了。
男的也赶紧给我们倒咖啡,玉祥笑说:“喝点白开水好了。”男的又从冰箱里拿出脉动给我们。
男的才拆开烟盒拿出烟,玉祥说:“我们得去看看,不能这样让她一个人跑出去。”男的忙说:“这样我也去,——我去行吗?”
玉祥说行的,男的两颊红肿,先点上一根烟,匆忙上楼取了车钥匙下来,我们已经走出客厅了。
男的从车库里开出他的高级车,我们的车子在前面带路,男的跟在后面。我们沿着女鬼逃跑的那条路一路开下去。
开出五六公里远,看见路边站着几个年轻人。详细一数是四个,待到车子开得近一点了,我们才发现地上还趴着一个正在动弹的青年。
这里灯光有点暗,看不太清楚,再往前走了一点,我们才看见地上一滩女人的衣服。这几个青年在路边搞一个女的。
我们想着这种事假装没看见好了,一想又有点不对劲。忽然听到后面一个粗沉的声音大喝一声:“喂,你们在干什么?”
那几个青年一哄跑了,一个边跑边拉扯裤子。我们往后看去,是男的下车了。我们忽然想起地上那个女的可能就是跑出来的女人。
我们赶紧停车下车,走过去一看,果然是那个女人。她瘫软在地上动不了,嘴里哽咽着哭泣。
男的粗声粗气的问她怎么搞得,男的想说话却没有力气。玉祥让男的先把女的抱回车里。
女的裙子都给扯开了,内衣扔在旁边,底裤也扔在旁边,长裙子给撩到腰部打了一个结。
男的气汹汹的解开裙子下摆,抱起女的往车里去。阿妙努努嘴,示意我和梁小文去取扔到一旁的内衣裤。
我和梁小文一人取了一件。他就指尖上黏着,好像拿着什么毒品或是非常脏的东西一样。
我俩走到男的车边,梁小文说:“这个我俩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