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三文鱼,梁小文不去刘小玥那边。我一个人过去,刘小玥的母亲开门了。刘小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床上哄孩子。
她气色很好,笑说:“你终于过来了。”自己下来用脚找拖鞋。我问她;“赵淳不在吗?孩子怎么样?”
刘小玥嘻嘻笑着说:“他去演出了。”赵淳母亲让我坐下,给我倒茶。刘小玥问我怎么不来看她。
坐了一会,刘小玥对我嘿嘿一笑,开始喂孩子。孩子不好好吃奶,我笑说:“你就一个太平公主,喂孩子也难为你了。”
刘小玥伸脚蹬我的腿,孩子脸上棱角分明,也是刘小玥的模样儿。刘小玥给我念叨孩子还是喂母乳好,奶粉喝多了营养不行。
刘小玥母亲也在旁边念叨现在的年轻人们不重视这些,随便拿奶水喂喂,长大了孩子体质不好,随便感冒一下就好不了等等。
我说:“你给晓白说一下,晓白能找到好奶粉。”刘小玥犯愁的说:“那些奶粉我这小东西怕还喝不起。”
刘小玥非要留我吃午饭,吃完饭出来,左右没处可去。我开车去协会看看,去江城最大的那个植物公园欣赏秋景。
到了那边植物公园里,公园里的树林色彩斑斓,非常绚丽。落叶像雪片一样在秋风中纷飞着。
我站在湖边抽烟,有点想念英英了。上次过去,我和英英父母说好,英英一年过来两次太麻烦了。以后每天过年这会她来一次就行了。
又想着晓白和她老公,觉得这事像一块口香糖粘在我的感觉上了一样,很是不舒服。
秋风还没有那种刺人的寒冷,吹拂在脸上很是舒服。我想着去年这会,正是落叶纷飞的时候,来了新泰的那个任务。
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来那种一做好几个月的任务,才抽着烟胡思乱想着,忽然旁边有个女人的声音说:“你好。”
我一惊回过神来,扭头看身边。大冷天的一个女的穿着一身红色的连衣长裙,戴着墨镜站在我身边。
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我看看身边没人,确定她是在说我以后我勉强笑着说:“你好,您是?”
那女的从容的摘下墨镜,看着有点眼熟。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是我们早上去别墅里看到的那个女的。
我不敢做肯定,犹豫着说:“您是早上......”女的有几分冷漠的看着湖面说:“对,是我。”
这个肯定是有什么事,而且不会是投怀送抱之类的好事。我不动声色的笑道:“这么巧,你也来这里?”
女的看着湖面说:“我一直跟着你的,没发觉吧?”我心里一惊,笑道:“应该是有什么要我做的事情吧?”
女的看我掐灭烟,自己从包里取出一盒包装精致的烟盒,拿出两支给我,我取了一支说谢谢。
女的给我点上,她看着湖面抽了几口,转头看了我一会说道:“你们是真会捉鬼的法师?”
我笑道:“法师应该不会有假的吧?”女的两肩一耸,不自禁的笑出来。她问我:“那你们这个捉鬼是怎么个捉法?”
我说捉到以后放进净瓶里,让鬼魂洗修掉罪业,然后等到适当的时间,鬼魂就会转世走了。
女的听着出神,我有点说多余话的又说:“要是罪孽非常重的鬼魂,我们就把她元神打散了。她就灰飞烟灭了。”
还是辛丽丽有点虚,结果就口不择言的说出这句话来。女的听着明显的留神了,又打听我们捉鬼的具体情况。
但我有了戒备,含糊其辞的不答话。女的看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答案,就问我:“你们这个做完他给你多少钱?”
这个他是早上那个眼镜胖男人,我回答:“二千四,这是给我们协会的,不是我们自己得的。”
女的点点头说:“这样啊,那我拜托你一件事。”这个肯定不能随便答应,女的看我嘴里打囫囵,从肩膀上取下包,在包里寻找什么东西。
寻找半天取出一张卡,她把卡夹在指缝中间给我说:“我给你两万,事成之后再给你一万。怎么样?”
这个卡应该不能接,我犹豫着,心里盘算了一阵。心想一下子激怒她,让她自己走了应该最好。
我看看卡笑道:“钱我不缺,你很漂亮。”女的果然接着我的话问道:“那怎么样呢?”
这正是我要的话,我有点无赖的一笑说:“给我那个什么一次,剩下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般的女人被人提这样的要求,基本上就会勃然大怒,愤然离去。但明显的这个女的不是一般的女人,剧情也没像我预料的那样发展。
她只是不屑的切一声说:“再给你一万,夜总会里漂亮的女人有的是,你随便去玩。”
一计不成,我也有点不知所措了。我就先问她:“那什么事呢?”女的看看四处说:“方便吗?去吃个饭吧。”
我有点好奇起来,不知道女人到底要做什么。我就说只要她有空,我别的没有,空有的是。
女的不说话,带上眼睛转身走了。我跟上去说:“我开车过来的。”女的在前面走着说:“我知道,就去附近吧。”
我跟着女的上车,女的开车走到一处饭店前面停下车,带我走进去。来到包厢里,女的看着也不是多话的女人,点了菜,自己坐的无聊起来,拿出手机玩起来。
玩了一会,服务员开始上菜。女的几乎不吃菜,就在筷子头上夹一点点,意思一下似的送进嘴里。
菜价钱都不低,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一顿。女的要了酒,酒她倒是喝了好些。
女的看我吃完了,放下手机准备和我谈正事。我心里很虚,用个缓兵之计,几把从纸盒里抽了一把纸巾笑说:“不好意思,肚子有点不舒服,先拉个屎。”
女的很厌烦似的瞪了一眼空气扭转头,我跑出去,问服务员找厕所。跑到厕所里,站了好一会。这是故意磨蹭急那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