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上车坐好,看着路那边,有意不看我。车子开走了,我也上车回去。趴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的时候阿妙和晓白并排坐在窗边玩游戏,张小遥在收拾冰箱,和阿妙说话,感觉有点虚幻。
我翻身起来问张小遥:“佳佳去那边了吗?”张小遥往厨房里取东西说:“佳佳今晚去那边了。”
晓白在那边说:”哥你睡醒了?”我迷迷糊糊答应着,过去看看她俩玩的游戏。晓白笑嘻嘻的给我说:“哥我买了这把饮血刀,一下暴击你看多少伤害?”
我看晓白手指在键盘上刷拉拉的点着,问阿妙怎么没买。阿妙说:“一个一百多,不要了。”
我想起白天的事情,笑问晓白:“你花一百多就买这玩意,你这是正式的吗?”晓白忽然沉下脸,默默地看一眼我的眼睛。
我笑着摸摸她的脑袋,晓白又玩起游戏来,对我说:“哥晚上我不回去了,我老公今晚也不回来。”
我说:“不回去也好,咱们一起睡。”晓白压沉声音在后面叫声“哥”。我不言语了,晓白又嗲声说:“哥你给我买一套这个锁子甲呗。”
我问多少,晓白说“不贵就六十。”阿妙在旁边笑道:“你想让她泡你。”晓白心虚,忙说:“那那那,先不要了。”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的送她俩去考驾照,下午晓白去公司,我和阿妙去那边做任务。我们几个是协助协会里两个接了这个任务的法师小组做的。
第二天早上我和阿妙起的很迟,我俩吃完早饭,才准备过去。玉祥一个人过来了,玉祥说:“自灵让我们去一趟那个婴儿哭泣的人家看一下,他们又来电话了。”
我们开车过去,男的一个人在家。他带我们走进卧室里,姑娘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听我们进屋了,自己坐起来。
姑娘脸色苍白,消瘦了许多。男的说姑娘大白天的有时也听到孩子的哭声。我们都纳闷是怎么回事。
玉祥看看姑娘说没什么异常,就是没什么精神。在床边坐了一会,姑娘睁开眼睛说孩子又哭起来了。
这是明显的精神受了刺激,应该是幻觉。玉祥让男的带着姑娘去医院看看。男的送我们出来,我忍不住问他给没给姑娘钱。
男的说买了一套房给姑娘,这样的话应该可以了。玉祥再次告诉他,现在不会再有邪灵事件,姑娘休息好就行。
做了几天法事,这天下午晓白老公送晓白和阿妙去领驾照,我和玉祥在那边帮他们做法事,梁小文已经连续三天没过来了。
下午我俩回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一打电话,都在梁小文那边。我和玉祥过去,女人们都聚齐了,坐在沙发上看梁小文和柳雯雯的结婚照。
柳雯雯满脸笑容的接我俩坐下,这边全部收拾出来以后我没怎么来过。柳雯雯招呼我俩喝茶,我起身笑说:“先参观参观,你俩收拾的怎么样了。”
玉祥起身带我到每个房里去餐馆,又新添了不少东西。屋子收拾的有些富贵气,柳雯雯笑说:“都是小文的钱,他爸妈也添了不少。师父也给了不少了。”
我点头说:“是,一个人收拾不出来。师叔的就是小文的。”到处看完了回去坐下,晓白拉着我坐在她身边说:“小文穿着白西服可帅了。”
她翻着相册给我看,这一张那一张的,又说:“她俩明天去拍室外的呢。”晓白对这些显得很要紧。
上回去了酒店以后晓白对我随和了许多,和第一次在车里以后产生隔膜完全不一样。可以说有点水乳交融了的感觉。
晓白翻着相册给我看,又问我:“你和阿妙也要拍吧?还是和小遥姐?”我笑说:“和阿妙吧应该,不知道她俩怎么商量的。”
晓白直接说:“一次娶两个嘛。”张小遥笑着用手指在晓白胸口戳一下。晓白扭着身子哎呀一声。
柳雯雯笑着给我说婚礼三天以后举行,已经有点紧迫了。梁小文打电话让她去接他。
梁小文和柳雯雯大袋小袋的提着进屋了,登时一屋子的鱼腥味儿。梁小文手插在腰间呼呼喘气,问玉祥今天任务做的怎么样。
梁小文翻翻袋子塑料泡沫的箱子说:“师父,这个我妈特地给你的。都是你爱吃的。”
玉祥笑说谢谢,梁小文接过玉祥手里的杯子喝了两口茶水。玉祥对我们笑说“我先提上去,待会不够拿我的份子补。”
她提着袋子出去了,我问梁小文怎么一下子带来这么多。梁小文说:“今天娘儿们都聚齐了,稍微招待一下。”
晓白嗲声问梁小文她要的东西带没带,梁小文说:“这个箱子是,也是刚进的三文鱼。”
这是晓白给她婆婆要的,她婆婆爱喝鱼头汤,爱吃鱼头。晓白则爱吃生鱼片。晓白让我拿出去放在车里,免得回去的时候忘了。
不多一会会长抱着一箱酒过来了,林自灵和关巧巧也来了。张小遥她们收起婚纱照,先去厨房里收拾。
晚上各类水货下酒,吃的尽兴而归。第二天玉祥陪着梁小文两人去拍照,我和阿妙过去做任务。
第三天阿妙她们先去梁小文那边布置婚房,晚上去柳雯雯家。我和晓白老公帮梁小文跑这个跑那个的一天。
晚上大家推选林自灵和赵淳当伴郎,我和晓白老公要听他们的差遣做别的事情。伴娘是张小遥和柳雯雯的一个同事。
晚上我们在梁小文这边,张小遥去柳雯雯那里。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早上四点过去接新娘子。
这次结婚和上次刘小玥又不一样,柳雯雯这边同事啊亲戚朋友非常多。楼道里没一个台阶上摆着一排纸杯,杯子里是白酒。
我们喝完一层台阶,上一层台阶。等到门前的时候感觉已经差不多了。晓白老公开车的,不能喝酒,就全部给我和林自灵。
等接了新娘子,回去的时候我已经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