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老婆子驾驭了一个已经死掉的村民的尸体,有人拿出手机给谁打电话说:“喂,你家铁柱在这里,你快来看一下。”
我们莫名所以的在旁边看着,会长最先问那个打电话的人,这个铁柱儿是怎么回事。
那人说:“卧室铁柱儿邻居,他那会电鱼,把自己给电力,掉进水里死了。铁柱儿是一个人住的嘛,我们就把他埋掉。”
会长笑说:“你说的详细一点。”旁边一人接过话茬说:“铁柱原先是和他父母住在一起的,他父母去世了,就一直一个人住着。”
会长看着尸体问:“那怎么会给老婆子当成鬼差呢?”那人继续说:“铁柱儿平时是电鱼去集市上买的。”
旁边人群里一个女的插话做:“在双坪集那边。”那人补充似的说:“那十几年前的事了。”
旁边人群里又有人说:“铁柱儿给老婆子送鱼。”给会长说话那人说:“老婆子给铁柱儿给了定金,铁柱儿三天五天给老婆子送一回鱼。”
原来如此,我才心里思忖铁柱儿是不是和老婆子有暧昧,果然人群里一人说:“他俩有一腿。”
一个女的也忙跟着说:“就是,没看铁柱儿每次骑着自行车过去,那小分头梳的油光晶亮的,人也格外精神。每次回来都自个儿笑的合不拢嘴。”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我们听去,这是刚开始老婆子不知怎么和铁柱儿认识的。说要一些鱼,而且是常要的,铁柱要是能送,他就给铁柱定期付一笔钱。
铁柱以后大概一星期或四五天之内,就给老婆子送一趟鱼过去。而且去的时间比较长,就是送去竹林那边。
铁柱儿几乎每天早上都去一个叫双坪集的早市上赶集卖鱼,后来又多了老婆子送鱼这一个门路,他捕鱼就更加卖力了。
有一次电鱼不知怎么把自己电着了,掉进水里死了。铁柱现在只有一个亲叔叔一家亲人。
村民们帮他亲叔叔把铁柱埋葬掉,而且人群里就有好几个看着铁柱下葬的人。现在却是尸变来蛊惑村民。
会长纳闷说:“埋下去的人怎么会尸变爬出来呢?”才纳闷着,铁柱的家人来了。旁边有人给来的人说起会长怎么捉住假无常,而假无常就是铁柱等等。
会长为了安抚人心,告诉大家,老婆子现在差使的几个鬼差基本上都给捉掉了,现在就老婆子一个人。
大家请教会长怎么安顿铁柱,会长说最好烧掉,不要再这样残骸下葬。村民们开始收拾铁柱的残骸。
我们看看没事做,就回旅店里去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饭,商量着上哪里去找老婆子去。
几个人跑来旅店叫我们,说是请我们去看看铁柱儿的旧坟能不能用。我们过去,到村北头的林子里。
旧坟上坍塌满是黄草,分头坍塌了一个凹坑。会长看看四面说最好重新找一块坟茔地。
现在地皮要花钱买,这笔钱还不便宜。村民们犹豫了一会,决定用旧坟。况且村民们怀着疑虑,要打开坟墓看看里面的虚实。
说动就动,地面有点冻土,底下的都没结冻。等到坟墓挖开了,里面棺材还没朽烂。
棺材的顶端的棺木整整齐齐的削出来了一个方形洞口,里面塌进去一些泥土。这是令我们非常吃惊的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稍微连贯一下就能推测出来,铁柱儿的坟给人打开过。棺材也给人用电锯之类的东西锯出了一个洞口。
也就是说铁柱不是尸变,而是给人把尸体盗出去了。至于谁盗出去的,那肯定就是老婆子无疑了。
那会老婆子听上去也就是四十几岁五十上下的岁数,会长低声给我们把收尾推断联络起来。村民们也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基本上也和会长说的一样。
大家又开始诅咒起那个老婆子,接下来是安葬骨灰的事情。我们看看无需呆在这边,回村里去看罗有慧和胖女人。
正在罗有慧家坐着,我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张小遥。我接过电话,张小遥那边笑说:“快来接我们,我们过来了。”
我问在哪里,她说在桥那边。我们也不去看胖女人,先去接张小遥。过去的时候张小遥车子停在广场边,和玉润站着。
几个孩子围着车子玩耍嬉闹,张小遥远远的看着我们笑。我们走过去,我笑问:“你俩怎么来了?”
张小遥反将一军笑说:“我俩怎么不能来?”我笑着捏她脸蛋。玉润手里提着包笑说:“我俩来散散心。”
梁小文问她:“师姐你今天不开店吗?”玉润笑道:“晓白两口子帮我俩看着,今天周六。”
会长问她俩怎么找着这里的,招呼大家:“先去旅店里,外面冷兮兮的。”张小遥也抖抖肩膀说:“等等,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她打开后备箱,取出东西,我们到旅店里。张小遥问我法事做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做完。
我们围着桌子开吃张小遥带来的东西,会长念叨:“小遥来了,我们得招待一下啊。”
玉祥抿嘴笑说:“可不?老情人来了。”我拧玉祥的屁股,玉祥一把揽开我的手说:“别动手动脚的。”
张小遥问玉润“你饿吗”,又说“不怎么饿,就来外面玩玩散散心而已。”会长给莲儿母亲打电话。
他叫莲儿母亲亲家母,在电话里说:“不是,我的两个朋友来玩了。你们这边那些土产她们爱吃。对对,麻烦亲家母了。”
会长哼哈半天说:“就给莲儿找工作的,哦哦哦,她给你们说了。那行那行,麻烦你了。”
我们吃东西,给张小遥她俩说最近做的法事。莲儿母亲和一个女的提着东西过来了。
莲儿母亲听张小遥给莲儿找的工作,先不说谢谢,反而失态的感叹:“哇,这么漂亮,真是个大美女。”
张小遥笑的合不拢嘴来,莲儿母亲又打听莲儿那边上班怎么样,又说张小遥回去顺便给莲儿带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