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又有一种黏了一块去不掉的橡皮糖式的不舒服,马马虎虎把剩下的几处石碓看完了,我们去会长那边看看。
梁小文体贴他俩说:“你两位老人家回去休息一下,我和天明看着。”会长打瞌睡说:“你们回去吧,晚上过来换我俩。”
关巧巧笑道:“你怎么老糊涂了吗?晚上你俩过来嘛,让他俩回去陪陪心爱的人。”会长恍然大悟似的说:“也是,那我俩回去休息一下去。”
玉祥给会长说刚才出去看见那些昏迷的女的梦见的那个老婆子,会长纳闷道:“老婆子怎么会来这里呢?意欲何为呢?”
我们倒没想这个问题,会长一说又立马思考起来。玉祥给会长说:“说是来找她小女儿的,”
会长很奇怪:“找小女儿?”他扶着眼镜想了一会说道:“对了,你昨晚打了一个女鬼一铜镜,估计元神给打散了。”
玉祥听了倒有点不安心起来,笑说:“那我也是慌了,就随便那么一下。”会长开慰她:“没事,大概也是新鬼,本来禁不起。万一阿妙和巧巧给附体也不是玩的。”
会长教我和梁小文怎么看着玻璃灯,怎么往里添油续灯芯等等。他们回去了,我和梁小文守在这边看着玻璃灯。
到晚饭那会,罗有慧带着一个同伴给我们送来晚饭,酒肉齐全。我和梁小文吃完饭,正在小酌着,胖女人也过来了。
胖女人穿的像个足球一样,一边摘围巾啊那些,一边给我说:“那个宋会长来电话了,让你俩回去。这边我们看着。”
我念叨要做什么,梁小文教胖女人怎么添油,胖女人笑道:“我们都会,不用你教。你俩回去,今晚你们要捉鬼。”
我和梁小文回到旅店里,会长他们已经准备整齐了。阿妙和关巧巧穿着棉衣,带着小熊的棉帽,脸都用围巾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玉祥把罗盘放在桌子上,指针在罗盘上纹丝不动。会长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给我们念叨:“老婆子知道娘娘摆的阵了,这个会不会今晚不差遣女鬼过来?”
又说:“都来了,一次性捉掉好了。”我们习惯他这种自言自语似的念叨了,都不怎么说话。
林自灵拿出高级烟盒,拿出一根给我笑说:“你和阿妙抽一根,我就这一根了。”他把烟盒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盒里。
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是十点多了。梁小文说道:“指针开始动了。”我们一拥走到桌边看罗盘。
罗盘上的指针以幅度很小,但速度很快的频率瑟瑟颤抖着。这是指针察觉到女鬼了,但还不能精准的指出方向。
我和梁小文就是提道具包的,我俩先把道具包提到桌边。看着指针瑟瑟抖了十来分钟,化了一个半圆形,一下指到村口我们出入的那座桥的方向上。
会长看着指针说:“还是大摇大摆进来的。”玉祥手里托着罗盘说:“怎们出去吧,别给风吹得太远了。”
我们走出旅店,往村口方向走去。走到那边桥头处时指针忽然滴溜溜一转,指向相反的方向。
我们赶紧往回走,一直走过广场,到那边的时候一个白衣服的女鬼飘飘忽忽的从一条小巷里飘出来了。
女鬼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径直往下走去。我们跟着走下去,忽然一阵东北风起,女鬼自己保持不住脚步似的,随风往西南方向飘过去。
女鬼飘进一条小巷里,很快就看不见了。我们跑进那条小巷里,看见那边拐弯处白衣一闪。
跑过去的时候是三户人家,里面没有路。我们又跑出小巷,照着指针的方向寻找。再次找到的时候女鬼依旧魂不守舍的样子在前面走着。
又是一阵北风吹过来,女鬼转身径直向我们飘过来。大家倒给吓一跳,赶紧躲在路边。女鬼耷拉着脑袋一径飘过去。
我们看女鬼又要飘走,玉祥往前追上去,一把抓住女鬼的胳膊。女鬼往后给玉祥抡一下,几乎跌倒在地。
会长和林自灵也跟进跟上去,女鬼僵板的脸忽然一下转向玉祥,和玉祥一个照面。玉祥吓的嗳一声,身子往后一仰。
林自灵和会长眼疾手快,一张纸符贴上去,一个银盏照在女鬼的身上。女鬼还在迷迷糊糊间,身子渐渐蜷缩起来。
等银盏一点点罩下去,女鬼身子越缩越小,林自灵伸手扯下纸符,会长一把用银盏罩住女鬼。
女鬼这是一走进村子,完全就陷入半昏迷的状态里。我们不抓的话大概也是自己任凭风吹走,自己没有半点自主能力。
捉起来也是非常容易,指针还在罗盘上转动着。会长说:“还有女鬼。”玉祥笑道:“不知道给风吹到哪里去了。”
我们顺着指针指的方向找下去,找到村外荒地里是才找见那个女鬼。这是一个蓬头大脸的女鬼,该是在跳水的女鬼。
女鬼在原地迷失方向,连路都走不来了。歪斜着身子,一圈一圈在原地打转。看得出来女鬼使劲想把握住自己,但是抗不住阵法的法力,自己正在和自己做剧烈的斗争。
玉祥三人上去把女鬼收进银盏里,指针在罗盘上归于正北的方位,纹丝不动了。今晚就这两个女鬼,我们回旅店里去。
旅店这些天都没什么客人,几乎是空着的。老板娘也让我们随便住,房门都开着。玉祥就厚着脸叫梁小文过去。
阿妙在我衣服里捂手笑问:“怎俩呢?”我捏她脸蛋笑说:“那还用说吗?”阿妙脸蛋冻得粉红,一冻反倒冻出她的活力来了,她呲溜呲溜吸着鼻涕,有点兴奋。
我俩挑了一间偏僻的屋子,宽衣解带。阿妙披着衣服去解手,解我手出来,我想亲吻她,阿妙嗲着声音说:“哥哥你亲我胸。”
我把双手放在她肚子上,阿妙哎呦呦的叫出声来,却不躲避。我说:“你就是这么暖手的。”
阿妙撒娇的声音说:“哥哥你在我腿上暖手嘛,像贴了冰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