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灵在前面喊道:“师父再拍几下。”他一手叉住会长的脖子,一手使劲拉扯朱砂笔。
玉祥咬牙狠命拍了几下,林自灵叉在会长脖子里的手一松开,朱砂笔忽然从会长头上松开了似的一把拉出去。
林自灵用力过猛,往后一个屁蹲坐在地上,还收势不住,身子往后倒去。双腿像躺在床上的女人一样,往上翘起来。他力道太猛了,直接往后翻了一个跟头。
会长俯着身子,双手放在脖子上使劲呼吸喘气,他几乎给林自灵叉的窒息了。那个老婆子也给林自灵一把从会长身上拉出来,摔倒在地上。
老婆子侧身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抽搐着,老婆子这是给玉祥的铜镜伤到了。玉祥见状赶紧从腰间取出银盏,过去罩在老婆子的身上。
老婆子全身越蜷缩越小,终于给玉祥收进银盏里。林自灵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喘气,会长手叉着自己的脖子走过来问:“收住了吗?”
玉祥也喘着气说:“收到了。”她翻转银盏,看银盏里的老太婆。忽然银盏像吹起来的泡泡一样猛然一下胀大了,而且扭扭曲曲的扭动着。
这是老婆子在用力挣扎,玉祥慌了,赶紧向梁小文要红纸。梁小文赶紧跑去道具包里取红纸,忽然老婆子像爆米花似的嘣一下从银盏里蹦出来。
玉祥慌得伸手赶紧去抓老婆子,会长这次眼疾手快,一把捡起掉在地上的朱砂笔,在老婆子刚翻了个身的空挡里,一笔点在老婆子的胸口。
老婆子双腿并拢曲蜷起来,双臂也蜷缩起来紧紧的夹着身子。玉祥再次翻转银盏,把老婆子收进银盏里。
会长吁气说:“还是个力气活。”郭法师看看四处说:“咱们快回去玉佩那边。”我们明白过来不能在外面多待,赶紧回车里去。
郭法师的女助理还在车里待着,今晚街上没有行走的人,玉佩还扔在地上没给捡去。将军也还没出现。
我们上车喘了一口气,玉祥拿出红纸把银盏盖的密不透风,又在红纸上写了镇煞的咒语。
会长说:“天明你俩下去买点东西喝吧,敢下去吗?”我看看外面说:“可以吧,我俩又没捡玉佩。”
关巧巧从包里取出钱给我,我和梁小文再次确定街上没有将军的身影,下车去找小卖部。
买到吃的喝的东西回去,会长扒开衣服躺在座椅上喘气,林自灵也扯松领带呼哧呼哧的。
我们喝了一阵饮料,我点上烟给阿妙。会长才说这个老婆子这么难搞,玉祥笑道:“姜是老的辣,你以为像你搞过的那些小姑娘,一伸手就弄到了。”
忽然阿妙叫起来:“将军来了。”我们回头往车后看去,将军一手提剑,一手提着脑袋,慢条斯理的向玉佩走过来。
会长趴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说:“要是扔下宝剑捡起玉佩,那就阿弥陀佛了。”我们都怀着极大的期望看着将军走向玉佩。
将军走到玉佩旁边,他忽然转转手里的脑袋对着玉佩。将军在玉佩的周围走动了两圈,又转转手里的脑袋对着别的地方。
会长吃惊的说:“哇,将军这是在做什么,你们看出来了吗?”梁小文茫然说:“没看出来啊。”
会长说道:“将军这两天一直手里提着脑袋,脑袋已经和身体通灵了。他现在不用把脑袋装在脖子上,提着脑袋就能看东西。”
原来是这样,我们觉得有点奇异又有点可笑。林自灵看着外面念咒语似的念叨:“扔下宝剑,捡起玉佩。扔下宝剑,捡起玉佩。”
将军手里提着脑袋这边那边的转着看四处,显然在奇怪怎么没人捡玉佩。他在玉佩旁边呆了一会,往下走下去。
将军没有捡拾玉佩,看来是不会捡拾玉佩了。我们商议一下,决定跟着将军走下去。
三辆车子跟着将军一路往下走去,接着走到一处阴暗处,将军就有重复起他做的那间事情,安装脑袋。孜孜不倦认真仔细的安装,一装上去就掉下来,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我们看了一个多小时,将军看来不会去别处了。会长说道:“回去吧,今晚看来就这样了。”
将军并没有扔下宝剑去捡玉佩,这个让我们很是犯难,因为我们不知道取下将军手里宝剑的方法。
回到酒店里已经是两点多了,我们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我们吃完早饭以后去协会里,给他们说怎么想法别让别人捡拾那块玉佩。
夏队长说这个他可以安排,我们不用操心。我们回到酒店里,又睡了半天。中午那会小何两人过来了。
我们去外面吃完饭,没处可去,就去那个夜总会门前看那块玉佩怎么样了。过去的时候夏队长他们已经安排妥当了。
半天时间里夜总会装修起门面来,门前正在施工,街道给封住了。一个停车桩放在玉佩上。
这样就可以了,反正将军暂时不会再杀人,我们在车里讨论着到底怎么才能捉住将军,让将军扔下宝剑。
讨论了大半天没有什么结果,回到酒店里,我又开始翻那本法术小妙招的厚书来。那本书有两寸来厚。
会长说我这是拉裤裆里了才找厕所,玉祥和林自灵挤在我身边看我翻书。梁小文的电话响了,梁小文一看手机喜出望外的说:“是那个美女。”
他接过电话,嗯嗯啊啊一阵,说道:“这个啊,我们这边也有点忙,每晚都出去的,不过白天我们一直闲着。”
梁小文又笑说:“哦,这个不用的。”那边姑娘说了什么,他又笑说:“那我问一下他们。”
梁小文手遮住电话说:“美女说要请我们吃顿饭,去她们KTV玩一趟,去吗?”玉祥笑道:“不去了吧?”
阿妙和关巧巧对大家笑笑,是要去的意思。会长说:“白天去的话,去玩一下也行。”
梁小文就决定去了,赶紧在手机里告诉姑娘。又说:“你脑袋有点昏沉沉的?心还跳?是那晚上的缘故吗?”
梁小文认真听了一会说:“那行,我们过来看看,多半是中邪了。”又嗯啊一阵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