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这字这么奇妙,赶紧俯身详细的看这几个字。梁小文纳闷的说:“有这么神妙吗?怎么看不出来啊?”
老刘笑说他也没见过,我问道:“是不是真的你们队员眼花了。”阿妙附和说:“也可能是给这个光耀到眼睛了。”
我们看着不舞动,老刘笑道:“这个不是一直舞动的,就是偶尔会舞动一下。”我们站在桌子边研究其中的玄妙。
刚才端出铜镜的那个端出镜子的小叶一直在镜子里端详自己,还用手梳理自己的头发。忽然她哎呦一声,身子猛然往后一仰。
我们也吓一跳,赶紧过去问小叶怎么了。小叶手摸着自己的胸口说:“哎呦哎呦,吓死我了。镜子里一个女的。”
我们赶紧看镜子里,看了半天哪有什么女的。小叶奇怪的语气说:“明明一个女的对我笑一下。”
她又看镜子后面,好像女的从镜子后面钻出来了似的。玉祥很严肃的神情看镜子里,我们又看后面的那两句诗,除了自己鲜艳的异常,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梁小文说:“这两句诗是什么?”小叶说道:“这是白居易的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玉祥说这里的几个字她也认不出来,玉祥她们年轻的时候学法术,还学古代的那些儒墨道法阴阳九流的书,所以学识也很渊博。至少和我们相比是这样。
小叶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走到铜镜前面,看铜镜里有没有女的,结果只有自己的影子。
老刘问玉祥:“道姑,这个镜子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吗?”玉祥摇头说:“现在看不出来,我暂时把它封印住吧。就算有也做不了妖。”
目前只能暂时这样了,玉祥取了朱砂和金粉,说还要点鸡血。那个小叶忙说她知道买鸡肉的地方。
小叶带着我和梁小文出去买鸡血,结果一家生鸡店里直接给了我们一杯鸡血。我们赶紧拿着赶回去。
玉祥写好敕令纸符,要把纸符贴在铜镜上。忽然铜镜上的字真的扭动起来,比如天地天字,
阿妙最先吃惊的叫出来:“字真的动起来了。”小叶和老刘几人赶紧跑过来观看。这次不是偶尔扭动了几下,而是一直扭动飘舞着。
我们看的瞠目结舌,玉祥慌起来,说:“快把纸符先贴上去。”梁小文赶紧把纸符贴在铜镜上,字儿立马停止舞动。
几个考古队的人也一惊一乍的,害怕随便这样乱贴会贴坏镜子。玉祥让小叶把镜子先收起来。
我们走出考古队大楼,老刘给我和阿妙敬烟,笑道:“我还得去那边一趟,这次麻烦你们了。明天咱们再去山里看看。”
我们答应着,老刘手指里夹着烟走了,我们也开车回宾馆里去。
我和阿妙一起洗完澡,去玉祥的屋里。玉祥和梁小文也刚洗完澡,坐在床边擦头发。
她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给我们说:“那个主室里的棺材绝对不能动,他们说是什么时候要抬出来的?”
梁小文说道:“说清理完这些大概要十天左右,大概清理的差不多就开棺验尸。”玉祥笑着打梁小文。
她出了一回神说:“就那样了,打开了再说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考古队的人决心很坚定,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玉祥现在对我没有一点避讳,她当着我的面穿上内衣,换好衣服,对阿妙说:“咱俩去买点东西吧,我什么都没带。”
她俩出去买化妆品啊那些女人用的东西,我和梁小文也到街上走了一圈。我俩除了吃点路边摊的关东煮啊烤肉串啊那些,没什么专门要买的。
回到酒店里,我们几个在玉祥的房里喝酒吃菜,谈墓地里的事情。梁小文很惦记镜子里的那个女的,给我们念叨好几次:“不知道那个女的漂亮不漂亮,长的什么样。”
我们几个差不多喝醉了才各自回去,阿妙脱掉衣裳,满身亲我;又让我也这样亲她。
那边玉祥的手机铃声响的非常清楚,响了好几遍,玉祥一直没接电话。她现在肯定也和梁小文正热火朝天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洗漱完了,我和阿妙去玉祥她俩屋里。玉祥对我笑道:“昨晚老刘来了好几次电话,我没接,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急事。”
阿妙笑说:“不会是女鬼从镜子里跳出来了吧?”玉祥还在被窝里,梁小文刚洗完澡。
玉祥要打电话不敢打,梁小文接过手机拨通老刘的电话。他笑道:“我们昨晚出去吃饭去了,喝了点酒。”
老刘说着,梁小文吓一跳,“啊”一声说道:“好的好的,没回去,我们在酒店里,昨晚有点喝醉了。行行行,你们就过来吧。”
梁小文挂断电话对我们说:“那个小叶疯掉了。”阿妙说道:“啊,又疯掉了,这个怎么回事?”
玉祥听了光着屁股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说要洗澡又怕来不及了。梁小文说老刘他们来接我们去看小叶,还要好一会。
玉祥洗完澡刚收拾好,老刘他们几人也过来了。这次是老刘和小何,以及一个她们队里的女领导。
小何勉强笑着给梁小文点点头说:“你们住这边啊?”梁小文对小何很殷勤。玉祥问小叶疯掉的情况,我们赶紧拿着道具包去看小叶。
他们一起一辆车,我们一辆车,我们想了解一下小叶疯掉的情况,没法了解。开车到小叶家楼下,往楼上走的时候老刘才给我们说小叶是怎么疯掉的。
说是昨天下午在办公室里给同事说脑袋里有点晕乎乎的,回去的时候还好好地。晚上吃饭的时候忽然抓了一把碟子里的菜,一把糊在她老公的脸上。
梁小文先问:“她结婚了?”老刘说:“才一年多。”然后老刘继续说下去,说小叶老公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小叶哈哈笑了几声,一转手又把饭碗扣在小叶老公的头上。接着就疯疯癫癫乱闹起来。
小叶老公慌了,给考古队里的人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