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遥笑着打我胳膊说:”你怎么不明白,不是我一个人分成。你和宝宝也分成的。还结婚的事。”
我笑道:“那也还可以,店里看的过来吗?”张小遥说:“店里看的过来,我不用经常去,大概有事过去看一下就行了。”
我看阿妙,阿妙问:“我怎么样都行,我不知道你们这些。”我说:“那就行了,我也不太懂你们这个怎么办的。”
我问张小遥:“不会打水漂吧?”张小遥说:“也说不准,钱是你俩下来的那个任务费,润还要向我借两万。她俩现在钱不太够。”
我和阿妙都觉得可以,钱白放着也是白放着。我们就这样说好了。张小遥笑说:“回去就做,看看年底了会怎么样。”
晚上我抱着英英,和梁小文睡一块,娘儿们挤在玉祥那边,大半晚上说一阵笑一阵的没睡。
第二天早上张小遥和晓白带着英英早早的回去了。夏队长过来看看我们基本上康复,就又带着大家去古墓那边。
大家咳咳咳嗽着,到板棚屋那边换了工作服,到山上。这边他们搭建了临时帐篷,彻夜守候。
考古队也准备了一些测量毒气的仪器,在洞里测量完,赌气基本上散掉了。考古队重整旗鼓,开始挖掘。
第三道门的龙石已经取下来了,再开就非常容易了。大家因为期待墓里的情况,都挤在门口观看墓门打开的那一幕。
我们害怕墓门打开了还有毒气啊机关啊什么的,大家都带着防毒面具。一个专家上去按下石壁上的那个机关。
墓门轰隆隆响着缓缓升起来,我们心咚咚乱跳,以为里面像是打开了宝藏室一样,全是精光闪耀的金银珠宝。
没想到里面确实黑糊糊一片,往里走个七八米是墓室,墓室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墓里有一些积水。积水里有些东西可以看出是金子银子那些。
我们看不出门道,专家们还是很兴奋。一个专家赶紧拿手里的一支标杆测量水深,水有将近三四尺深。
在墓道尽头通到墓室的旁边,水里斜斜的立着一块墓碑。专家们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赶紧先把那块墓碑搬出来。
至于其他的,大概在水抽干以前还无法错手。考古队的人兴奋的先抬着那块墓碑走出山洞。
他们用矿泉水冲洗墓碑上的黑色淤泥,用小毛刷子小心翼翼的刷着。清洗着清洗着,上面的字迹开始显现出来。
上面是非常工整的繁体字,一个专家在估量这些字的书法价值。我站在旁边看墓碑上的文字,大多看不懂。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繁体字。
梁小文问小何:“小何这些字你看得懂吗?”小何生气似的说:“看得懂啊,怎么会看不懂?”
梁小文笑道:“骗人的吧?你念给我听听。”我们看都觉得小何和我们一样的知识水平,她怎么能看得懂这样古奥的文字。
小何嗯嗯的清清嗓子开始念起来:“南唐御敕滁州大总管李公讳皓墓志,公之先乃陇西望族李姓之后也。昔者安禄山之乱,玄宗狩蜀,皇室荡散.....”
小何几乎没有停顿不用思考,把这篇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古文一口气念下来,让我们对这个看着有点阴沉的姑娘立刻刮目相看。
梁小文拍马屁说:“哇,小何你这么厉害。”小何倒不这么觉得,撇撇嘴说:“这有什么,我们课上都学的。”
但实话我们还是觉得小何非常厉害,我问玉祥:“师叔你读的下来吗?”玉祥说能读下来。
小何一读出来,我大概也能明白这篇墓志里的含义。是说这个叫李皓的墓主人,和皇室有血缘关系。
兼之本人像墓志里说的,文武兼通,胸怀大志,韬略娴熟,所以被封为一个兵道大总管的大官。
后来因为给什么当官的陷害了,抄了家,一家人全部给打进大牢里。等到又是什么官洗清冤屈,已经是全家处斩了。
朝廷就官复原职之外还加官进爵,而且给了大量的赏赐。据说这个墓主人的三个女儿,一个出嫁的幸免于难,其他的两个都给处斩的。
这个墓室的修建朝廷也出了力,怪不得第三道门刚打开时说看着有点皇家墓室的风格,猜测这个墓主人应该是什么王爷之类的。
专家们非常兴奋立刻重新走进墓道里,重新查看。而我们就在墓门外等待着。他们在墓室里查看了将近两个多小时才说来,看着墓门四处,商量抽水的事情。
我们应该暂时没事,夏所长也忽然记起我们来了似的说:“道姑你们先回去吧,小何你们也回去,给他们说准备好抽水机那些,明天咱们再过来。”
夏队长点了几个人,回去他们所里报告情况以及做准备。我们则回到酒店里,今天后半天就是闲着。
第二天早上夏队长又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我们不用过去了。需要的话他再打电话。
我们都有点着急甚至生气了,不知道这样下去能给多少酬金,一天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白白耗掉。
好像我们是他们请来的义务工,把我们撇在一旁,完全忘记了我们的存在,偶尔记起来就来个电话。
据说抽水要两三天,我们商量了一下,当天就退掉房子,给老刘打了个电话后回江城去了。
回到江城的第二天,我们去协会里,赶紧要了任务去做任务。好像要弥补这几天的无所事事似的。
才想着踏踏实实做两个任务,中午那会张小遥打电话过来,让我开车去接她,和她一起去办那个入股份的事情。
阿妙一个人把剩下的法事做完,我开车过去接了张小遥,到那个老板娘那边办相关手续。
办完了她俩又要吃个饭,下午回到家里已经是五点那会了。张小遥念叨着要不要再去店里,又说要洗澡。
我莫名的情怀动起来,可能是张小遥打扮的太漂亮的原因。我对对张小遥笑道:“嗳,咱俩那个嘛。”张小遥拉长声音说:“好——”
她说着宽衣解带,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