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祥带着暧昧的笑问他:“都是你的女徒弟吗?”说完碰到自己的心事了,回头看一眼梁小文。梁小文也不解的看着玉祥。
郭法师说道:“也跟我学法术,但不是徒弟。我们不是师徒关系。”玉祥赶紧把话题往正经方面拉过去说:“遇到有的法术,一个人也确实做不来。”
郭法师说是这样,他师弟也在这边,有时忙不过来他就叫他师弟过来帮忙。郭法师才说着,电话就来了,正好是他的女助手打来的。
郭法师说道:“那个,那我这边正接待几个朋友。哦,这样啊,那我看,待会你来接我。我俩过去。来诺顿饭店吧。”
郭法师挂掉电话,在手机上翻着又拨通一个电话说道:“喂,老刘啊,那个我朋友他们过来了,你来诺顿。对对,她们下午跟你去那边看看。”
郭法师哦哦答应着又说:“我不去了,没事,大家都做法师赚点钱的,哪有那些东西。嗯,好的。”
他管段电话给我们解释说:“这个老刘也和我经常合作的,这次太大了接不下来。待会他过来你们谈就行了。”
我们答应着,郭法师带着我们去诺顿饭店。我们下车走进饭店,郭法师很熟练的点了一桌菜。
看来这是他接待朋友的固定规律,比如非常好的或重要的朋友,点那几道多少钱的菜,一般的朋友点哪些多少钱的菜。业务上的朋友点那些菜,平时随便坐坐的朋友点哪些多少钱的菜。
然后过来按部就班的做了就行,我们坐下不一会,一个穿的有点老土中等身材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进来了。
郭法师和他招呼入座,给那人介绍我们,然后介绍老刘说:“考古队的助理,以前我和考古队的事情都是老刘负责的。”
我们哼哼哈哈的招呼,老刘从兜里掏出名片给梁小文,梁小文也回敬自己的名片。老刘缩着肩膀笑说:“以后多关照。”
菜上来了,我们开始吃菜,郭法师才给我们介绍起考古队那边的事情,一个长得很漂亮,披肩长发,紧身牛仔裤高跟鞋,浑身带着一股干练之气的女人过来了。
这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出的的女助手,我们猜到这是郭法师的助手。果然她过来和郭法师说了几句话,郭法师起身就要告辞了。
他胳膊底下夹着皮包说:“你们谈,我还有点事。帐我已经付过了,失陪了。”我们起身笑说他自便。
郭法师走到柜台边付了账就和女助理离开了,我们入座,梁小文目送着女助理的背影,忘情的叹道:“哇,还挺漂亮的,你们说......”
他想起老刘在身边,停下不说了。大家相互看着笑笑,我们知道他底下是要说郭法师和这个女助理是不是有些非常关系。
这位女助理确实很漂亮,至于是怎么个漂亮法,简单点说一般人见了都会起嫉妒之心。
老刘笑着请我们吃菜,稍微说了一下他和郭法师的关系。他就给我们介绍起我们要接的法术来。
老刘笑道:“以前我们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请郭法师去的,这次郭法师说一个人做不了,就请你们来了。”
玉祥笑道:“您说说那边的情况,我们再过去看看。”老刘说起来:“这个是这样的,去年的十一月吧?我们开的这座古墓。”
他敬我们吃菜,继续说:“我们开到第二道石门的时候,石门上画着一个狮子头。那晚回去我们的一个队员就发疯了。”
玉祥认真的听着,老刘说道:“我们觉得有些蹊跷,第二天还是去了,又一个找墓门机关的队员疯掉了。也是那晚回去以后。”
玉祥很慈祥的样子问道:“哦,那那两个疯掉的人怎么样了?”老刘说:“现在还那样,没一点好转。冬天我们不施工嘛,我们暂时停下来。”
他继续说:“前些天我们要开工了,来郭法师这边聊了几次。我们别处还有忙的,那个邪门的古墓就先扔着没管。这几天我们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打开古墓,我们就来请郭法师过去看看。”
他取出烟点上说:“我们来请郭法师,郭法师过去看了一次,说古墓不光是那个墓门的事情,整个古墓里都有邪灵的气息,他一个人接不下来。就招来你们几位。”
玉祥抿嘴沉吟说:“这样啊,那我们还是得去那边看看。那咱们快点吃了就过去吧。”
郭法师答应着,我们先吃起来。梁小文喊服务员过来上饭,阿妙她们都不吃,郭法师也不吃。
梁小文哄小孩子似的哄玉祥:“师父也吃一点,万一过去到晚上那会回不来,山里没处去吃饭。”
他说吃一点,玉祥就吃了一小碗。我们出了饭店,老刘是自己开车的。我们径直去市外。
走到高速路口那边等了一会,又来了一辆车子。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的,一个带着眼睛有些严肃的漂亮小姑娘,一个和老刘差不多岁数的男的,这是老刘的同事。
老刘稍微坐了一下介绍,我们开车驶到高速路上,开车去那个邪门的古墓里。老刘的车子在前面带路。
梁小文先和我讨论郭法师的那个女助手,主要是猜测那是纯粹的女助手,还是像梁小文说的“有一腿”。
关巧巧说道:“肯定有一腿,他找这么漂亮的女助手,绝对不光是工作上的助理。”阿妙也倾向于这个观点。
接着又说刚才考古队里的那个严肃小姑娘,猜测他有没有男朋友啊,讨论她的长相。
最后说道墓里的事情,玉祥说道:“说是南唐时的墓,一个大官的。多半是阴气太重,给冲到了。墓里都放图吉祥的东西,睡会给自己墓里放一些邪门物事?”
梁小文说道:“嗯,不一定。我觉得我们看见那个狮子头多半也要疯掉。”玉祥说:“那个不是邪物,那个正好是用来辟邪压煞的。”
梁小文问:“就像门神一样?”玉祥说:“对,差不多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