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确实非常悲愤,但是我们还是忍不住想笑,想想还是非常可笑。旁边带我们来的那个女的也只用眼睛笑着,看着我们问:“几位要喝点水吗?”
她不敢笑出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转移自己的笑意。会长带笑说:“不了吧,我们赶紧去那边道观里看一下。”
马保国打了个电话,我们先安抚住馆长,开车去城外道观里。大家憋着笑坐着,走出好一会梁小文才笑说:“瞧那两个老头玩女尸的阵势,馆长昨晚估计也给折腾的够呛。”
会长笑道:“馆长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应该还能禁受的住吧?”大家相互看看大小起来。
老刘头还是知道了馆长在背后玩猫腻,把丢工作的一口恶气全部撒在馆长身上了。
馆长是这样,长的算不上好看,最多就还可以的那样。她有点胖,脸蛋看上去有点方,给人很厚实的感觉。
再就是屁股尤其的大,像个脸盆。我们想想馆长的长相身材,再想想那边两个道士怎样馆长的就想笑。
我觉得这个事非常可笑,回去告诉张小遥,张小遥肯定能笑的全身颤抖。正好她在生气,我可以拿这个事情去哄哄她。
我们到了那个道观里,道观大门上了锁。马保国把锁头用石头砸掉,我们进入道观中。
里面静悄悄的悄无一人,只有一只知了不知疲倦的鸣叫着。进入那两个道士的屋里,馆长说的那两个木架还在床上矗立着,两条布袋也还拴在木架上。
会长过去看看,又四处看了一圈说:“我们来晚了一步,两个道士跑了。”马保国给他同事打电话过去,让他们先回去。
我们四处看了一圈,已经人走楼空了。又查看了一遍,看看有没有藏起来的女尸。
确定了这边什么都没有,我们赶紧开车去老刘头那边。那边屋里没人,马保国四处打听一番,打听到两个留着胡子的小老头早上过来了一趟,又出去了。
我们只能回去,这个事情不归我们管,也就到此为止了。
今天又是扯淡的一天,看着是不能做任务了。到了冷饮店里,晓白也过来了。
我赶紧把馆长的事情说给张小遥她们,玉润和晓白都笑的乐开了花儿,张小遥掩着嘴,豪放的大笑,身子前仰后合。
我和阿妙才说着,关巧巧打电话过来,说要开会。我们几人又去协会,这会已经是快下班了。
林自灵给我们说蝙蝠和老尸的事情,他刚才是和会长去会长的那个小组里开会去了。小组已经给林自灵做了一些安排命令。
开完会,林自灵让其他人回去,我们副会长理事们还要开会商量蝙蝠的事。
商量到快天黑了,一点头绪也没有。我们就先回去。
第二天早上又是开会,结果大家的商量结果是,我们协会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蝙蝠,所以我们向清秋道长他们请教一下。
林自灵给秋清道长说他师兄的道观里有一尊专门镇压妖邪之物的神像,他们要是不过来亲自帮我们除邪,那那尊神像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总的来说结局那个道士已经算卦算出来了,我们大家都知道。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蝙蝠已经明显的“行动起来了。”
眼睁睁看着它们这样搞下去是不行的,我们除灵协会还是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秋清道长给林自灵说他也打算来这边看看情况,我们再次商议以后,决定我和梁小文去那边取神像,一方面把这边的情况详细说给秋清道长他们。
梁小文和阿妙她们三个今天出去做任务了,商量好,一个老法师给我准备好请神像用的东西,主要是一些礼品。
林自灵让另外两个法师去接玉祥她们三个的任务,换她们回来。
玉祥和梁小文回来了,阿妙没回来。大家商量着玉祥去一下也好,万一有什么异常,我和梁小文怕应付不来。
我们三人就坐着玉祥的车去镇店,玉祥说任务也快做完了,任务费还是她们三个拿大头,接了她们任务的那两个法事拿小头,所以阿妙留下来等着分钱。
我们过去也就一天的时间,我给阿妙打电话过去,说我们去镇店请神像,让她一个人多留点心,天黑了早点回去什么什么的。
吃了点东西,玉祥开车径直去镇店。
中午走的,到下午七点多那会才到镇店。到了道观里,秋清道长现在也还在这边没回去。
接风洗尘过后,玉祥说明来意。秋明道长说我们要明天早上十一点那会请神,早上多半不行的,万一不行就在下午三点再请一次。
这个神像还不光是搬到车上带走那么简单,须得“请动了”才能搬走。玉祥给几个老大是说江城那边的诸般怪事。
秋清道长大概窝在深山里,很久没展露身手的缘故,他急着就要过去会会老尸。
秋明道长的意思,目前也才算是个开头,先等等看,老尸会闹成什么样,那时再做决议。
大概说定了,玉祥要去外面住。这边她一个女人,不太方便。我也没多想,就跟着她俩出来了。
到了街上我才反应过来,说道:“你俩去开房,我跟着去干什么?”梁小文说道:“那怎么着?你是一个人回去?要不去那边叫个小姐?”
玉祥说:“你也过去吧,一个人住这边,给人家添麻烦。”我们开车找到酒店,玉祥自作主张的要了一个两人间的屋子。
这还是要和我一起的意思,其实这个所谓两人间,是说她俩算一个人,我算一个人。
进入房里,梁小文和玉祥先抱着亲了一会嘴,我在旁边坐着,看着她俩要宽衣解带了,梁小文说道:“你也叫个小姐吧。”
他就打电话叫来小姐,一个穿着短裙,身材高挑,脸蛋非常漂亮的小姐过来了,进屋后彬彬有礼的问我们:“你们好,是你们叫服务的吗?”
梁小文说是我,小姐笑着对我点头鞠躬,问我:“我行吗?”我笑道:“行,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