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钥匙开门,拧了几下拧不开,听屋里她们在说话,喊道:“小遥开门,我们回来了。”
里面阿妙喊道:“等等,就来。”她们不知道在做什么,过一会张小遥脸颊火红的打开门,她已经快喝醉了。
我往里看看问道:“你们还没睡?在喝酒?你干嘛了,是不是偷汉子了?”张小遥皮笑肉不笑的对我嘻嘻一笑,转身进屋了。
玉祥几人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柳雯雯和刘小玥也过来了。阿妙看着我嘻嘻一笑,跑去洗手间。
刘小玥也喝的差不多了,笑着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伸出双臂笑说:“欢迎你回来。”我抱住刘小玥,刘小玥笑呵呵的用脸蹭我的脸。
晓白看了立马不高兴了,大声喊一声:“老公你回来了?”她也跑过去抱住她老公。
桌子上杯盘狼藉的,好几瓶喝去一大半的酒。晓白兴高采烈的样子问她老公:“老公你们出去都看见什么了啊?”
晓白老公要说,才说:“在那边道观里.....”他说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恶心,浑身一哆嗦,“额”的一声说:“我先喝一杯定定神。”
刘小玥明显的醉酒失态,一脸幸福的样子乐呵呵的亲我的额头,紧紧搂抱我的脖子,用脸蹭我的脸。我笑问:“你们闹什么了?”
刘小玥笑道:“我们脱光衣服跳舞了。”会长惊奇的说:“啊,还跳脱衣舞了?那谁给我们再来一段。”
刘小玥翘嘴说:“你死开喽,没和你说话。”会长坐下去,玉祥笑道:“你们还要吃点东西吧?厨房里还有。”
会长说道:“我们外面吃完了回来的,喝两杯就行了。”会长说着去洗手间,我推着刘小玥往后退过去,推她坐下,亲亲她额头去洗手间里。
出来时晓白老公正说不明白的说道观里的事情,林自灵接过话头说起来。说那个出尘道长怎么做法给女尸还魂,和师弟一起乱搞的事。
柳雯雯听着也浑身一哆嗦说:“咦,酒都吓醒了。”林自灵大概说完了,玉润笑道:“我猜测你们那会也要回来了,就打了一个电话。”
林自灵问道:“你也脱光衣服跳了?”玉润腼腆的笑道:“那师父都跳了。”林自灵说:“跳舞就跳舞,脱光衣服干什么?”
我看晓白故意和她老公恩爱的了不得样子刺激我,我笑问:“林晓白,你呢?”晓白哼一声说:“我也跳了,我爱跳就跳。”
梁小文笑说:“赶明儿咱们一起跳。”张小遥笑着看看梁小文,一把扯住他的衣服,把他拉到沙发上。
玉润几人就要动手脱梁小文裤子,玉祥抱住梁小文,推开玉润几人说:“小文说着玩的,说着玩的。”
我们稍微喝了一点酒,会长先要回去了。玉祥也带着梁小文和柳雯雯走了,晓白她们在这边住下。
第二天早上张小遥和关巧巧做了丰盛的早饭,大家一起吃早饭。娘儿们昨晚不知道闹了什么,一个个脸上还带着尴尬害羞。
吃完早饭,张小遥和玉润几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阿妙,等一会去协会。我问阿妙:“你们昨晚闹什么了?”
阿妙笑道:“我们脱了衣服跳舞。”我问:“都脱了?”阿妙笑道:“都脱了,小遥姐真丰满,跳起来浑身乱抖。小玥最可怜,好像没有胸似的。”
阿妙说着笑的俯下身子去,我叹息着摇摇头。阿妙笑道:“师姐的圆润丰满,也还不错嗳。”
我说道:“晓白也可以吧?”阿妙笑说:“晓白屁股好看。”我俩看着又笑一阵。
到了协会里,还以为要出任务,会长已经过来了。我们今天要正式的以协会的名义去拜访一下那个出尘道长。
会长问玉祥:“道姑你去吗?”玉祥说道:“我不想去来着,那小文去的话我又一个人怎么做任务?”
会长说道:“那走吧,咱们都过去,看看这个老妖道在弄些什么。”两位副会长也一起去。
我们开车出城,到了道观外,几辆小轿车停在路边树荫里。这是城里来算卦的人。
会长和林自灵带头,我们走进道观。院子里一把遮阳伞下坐着一对夫妻俩。看那打扮像是大老板一类的人物。
廊檐下坐着一个病恹恹的,算不上老太太的老女人;一个人带着一个小姑娘和小男孩,小姑娘身上穿着校服,应该是学生。
我们昨晚来过这里,今天白天才好好打量了一下道观。这里一切都是旧式的建筑,连窗子都是老式的木格窗。
会长上前给正在算卦的出尘道长说了几句话,出尘道长让我们先去廊檐下坐着等等。
出尘道长给那一对夫妻算卦说:“今年你俩不能再大笔的投钱了,虽然赚不到,起码不会亏太多。”
那个和会长老婆一类的,有点漂亮肥胖高大的女人关切的问道:“那大师,我们这财运什么时候才能好转起来呢?”
出尘又叨叨了一阵,听上去主要意思是说这两年都没有盼头,第三年上会有一些不怎么大的起色。
女人着急起来,手放在出尘道长的膝盖上,讨好似的求出尘道长给他俩禳解禳解,丈夫一口保证下来的说:“大师你放心,这个卦金吧,完全不成问题。你要是给禳解好了,我们以后还有重谢。”
一看这套近乎的语气也是生意场上的人,出尘道长有点为难的样子,沉吟着又说了一阵,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夫妻俩越好后天再来一次,出尘道长答应着送夫妻俩走了。到门口了,那个女的才从包里取出一沓大钞塞进出尘道长手里。
接着是那个病恹恹的女的,会长问那个带着孩子的人:“你们是给孩子考大学算卦来的吗?”
男的也很随和,笑说:“孩子成绩挺好的,我就来算算,看能考的怎么样。”会长笑道:“答题这个会了就得分,不会就不得分,和算卦扯不上牵连吧?”
男的立刻煞有介事的和会长分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