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迷迷糊糊说:“可能七八只吧,还是十几只。我觉得,我看见,好像。”姑娘已经迷迷糊糊的。
玉祥又着急的问:“那吸的血多吗?”姑娘也说好像不多。玉祥看姑娘这样,有点慌张起来,忙给梁小文说:“小文再给她喝点水。”
梁小文把玉祥的杯子给她,姑娘又咕嘟咕嘟一口气把一杯水喝完了。姑娘晃晃脑袋,又清醒过来。
阿妙又问姑娘蝙蝠吸她的血多不多,姑娘说自己也不知道。她撩起裤腿管给阿妙看,我也爬过去,和阿妙数起姑娘腿上那些小孔来。
基本上就是一对小孔一只蝙蝠,这个真奇妙,蝙蝠的牙齿在皮肤上咬出小孔,一共是十六只。
姑娘说屁股上跑的时候也给咬了,这个就不看了。胳膊上是七只,肩上是五只。算下来好像是个不多不少的数。
姑娘坐了一会又要喝水,玉祥说就先不喝了。我们也快到协会了。
进了协会,等了一会林自灵和会长也赶过来了,接着那个人的公司那边来了人。姑娘把大概的情况给公司那边的人说说。公司通知了那边人的老婆。
那人还得留在我们这边观察一下,我们约定明天下午他们过来“把人带走”。姑娘的妈妈也过来了。
姑娘只想喝水,我们不敢给她多喝,目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林自灵和会长又急急忙忙赶去江边。白看了一趟,林自灵又去把一个正在谈的任务的小尾巴了结了。
我们带着姑娘去了一趟医院,这趟去医院却有点效果。医生说是血质里有什么成分,给姑娘打了一针。
以后两天姑娘每天要去那边打针,我们暂且带着姑娘回去。万一有什么中邪的征兆,可以给她做做法事。
姑娘听到水龙头流水的声音就亢奋起来,看见我们喝水就咽唾沫。姑娘的母亲回去了,姑娘今晚得留在我们这边。
第二天早上姑娘起来,脸色发黄,一口气喝了两杯水,她自己也不敢多喝。此外好像没有什么别的异常。
玉祥把名片给姑娘,让姑娘暂且回去,有什么异常就给她打电话。关巧巧打电话过来问我们出不出任务。
今天好像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决定出任务。玉祥顺道先送那个姑娘回去,我们才去做任务。
下午我和阿妙过去把昨天留下的任务做完了,我们回到协会里。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等那个公司的额人过来把那血吸干了的人娶回去。我们才打算回去,林自灵又慌慌张张的来到办公室里。
他只言简意赅的说:“快走,江边。”自己就和关巧巧先走了。我们知道又是约会的人给蝙蝠咬了。
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梁小文拿一个饮料瓶灌了一瓶子开水。我们跑出去上车,林自灵按了两下喇叭,先带着几个法师走了。
我们上车,关巧巧奇怪的问:“你抱着水瓶干什么?”梁小文给我们嘟囔起来:“我和师父买的情人杯,好好一对儿,昨天给那姑娘都喝了。”
哦,昨天她俩一起买的情人杯给那个姑娘喝过,已经不能再用了。关巧巧问道:“那怎么着?扔了吗?”
梁小文说:“不扔还能怎么着,那个别人不能再用,万一给她们捡了去。”关巧巧笑道:“那是不是意味着你俩要黄了,不能再当情人了。”
梁小文说:“那个怎么可能,没那么玄。”玉祥也忙说:“没有那些说道,改天去买一对儿就好了。”
梁小文又给我说起来:“天明,你说老尸要那我俩开刀,怎么没有呢?你看已经有人先挂了。”
他给这个吓的还真不轻,好像幸灾乐祸拉着垫背的人了似的。
我们开车到江边,这次是一对看上去像富家子弟的年轻男女、赤条条的躺在车边,车子外形是赛车那种。
我们看看那女的,一米七八的苗条身材,男的烫着头发,手上戴着名表。女的身材很好,就是不怎么丰满。
我们先欣赏了一阵女的,到车里去看看,车里名牌的西服外套扔了一后座。有几只给打死的蝙蝠。
查看了一下男的女的的身子,基本上就是浑身的小孔。尤其是女的,皮肤细腻,那些小孔看上去令人心里发憷。
而且这次蝙蝠应该非常多,少说也有一二百只。林自灵有点后悔前两天没在这边贴出告示。
不过这样的告示大家未必会在意,等马保国过来看完了。这次我们不用再把人带去协会了,马保国和几个手下直接联系两人的家属过来。
一堆家属哭天抢地的来了,男的是一个公司老总的公子,女的是一个模特儿。家属哭着开车拉人走了。只留下我们在江边。
林自灵和会长向马保国建议在这边贴告示,暂时把路封了。我们明天过来看看林子里的情况,蝙蝠是一时半会清除不干净的。
马保国他们留在这边,我们暂且回去。在我们几人的办公室里稍微开了一下会议,我们决定明天去“会会”林子里的蝙蝠。
第二天早上我们过去,林自灵让我和梁小文跟着关巧巧去买一只弃养的宠物狗。这是要拿来实验蝙蝠的。
我们三人开车去市里找买弃养宠物狗的地方,找了好几圈,终于打听到一处花鸟市场。
我们开车过去,里面是买花花草草宠物的地方。弃养的宠物是低价处理的,甚至可以免费领养。
我们花一百二十元,买了一只毛脱掉一大半的大狗。这边是动物爱心协会搞得一个市场,旨在帮助流浪小动物。
他们帮我们几人把狗装进笼子里,又装进车里。我们开车直接去江边,江边路已经给封了,到处贴着鬼魂出没,游人小心的告示。
绕了一大圈才找到去桥上的路,到江那边,林自灵他们车子停在路边,已经进入树林里了。
我和梁小文提着装着大狗的笼子,在树林里战兢兢的走着。梁小文笑说:“恨不得哪里去找一夫盔甲披上。”
给活活吸干血的恐惧绝对不是一种夸张的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