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白没有了平时嘀嘀咕咕的活泼劲儿,安静的趴在我身上,脸蛋先贴着我的脖子磨蹭,又伸过来贴着我的脸磨蹭。
从冷饮店走到住处,她只问我一句话:“哥你今天刮胡子了吗?”我说:“没有,我明早就刮。”
我们三人走到住处,我转身用晓白的屁股撞门,晓白嗲声说:“哎呀讨厌呐。”她拍拍门喊道:“老公开门,我们回来了。”
我放下晓白,晓白老公脸上带着惊慌开了门,问道:“不是给老尸抓走了吗?”晓白笑道:“我们又逃出来了。”
我们进屋,晓白老公忽然一把抱住张小遥说:“你你你,想吓死我吗?”张小遥笑道:“他们掏出来的,我没骗你。”
晓白老公把张小遥推倒在沙发上,张小遥笑说:“哎呀,碰到我的屁股了。”晓白笑说:“老尸没抓我们,过来看了一下就走了。”
张小遥起身往下扯裙子,会长长叹短嘘的坐下去。张小遥几人去厨房里做晚饭。
会长问玉祥:“这可怎么办?老尸竟然来这边了。”玉祥也烦恼的说:“眼看着又是一场费事日的事情,要不咱们叫那边师兄们过来吧。”
会长摇摇头说:“不顶用,师兄们也不能长期留在这边。”会长取下眼睛擦眼睛说:“我一脚油门踩下去,就没送过,一口气跑到冷饮店那边。”
林自灵笑道:“我也这样,从那边一出来,一口气跑到这边。”会长往眼睛上呵气,擦着眼睛说:“看吧,过两天咱们去江边再看看。我倒觉得老尸现在是次要的,那群蝙蝠才麻烦。”
这个我们都是在这个想法,梁小文笑说:“把老尸抓了,蝙蝠会不会就自动散去了?”
会长摇摇头,于是乎我们就决定照会长说的,过两天先把老尸的底细摸查一下再做决定。
吃完饭,会长送晓白两口子过去。梁小文和玉祥也走了。
第二天我们还做任务,中午那会我和阿妙已经做完一个了,准备去吃饭做下一个,晓白打电话过来了,问我在哪里。
我也学着她那天的样子,给她说你到这儿了左拐到那儿了右拐在往北走,晓白那边今天没什么活泼劲儿,只答应说:“那行的,我就过来了。”
我和阿妙出去到路边等晓白,晓白打车过来了。她今天一身白裙子,像个天仙一样从出租车走下来。
她有点腼腆的对我笑笑走过来,晓白蹙着眉尖笑问:“任务做完了吗?”我有点奇怪,笑道:“第一个做完了,还有一个,正要去做呢。现在去吃饭。”
晓白点点头说:“那行吧,我也跟你们去吃饭。”她和往常不一样,不过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晓白。
阿妙笑说:“我俩去吃过桥米线,你也去吗?”晓白笑说:“我也和你俩一起去吃,吃完回去。”
我牵住晓白的手笑说:“不会吧,我俩随便吃一点,你也要吃那个?”晓白很无奈似的对我撇撇嘴角说:“随便吃一点得了,每天都去酒店吃排挡吗?”
阿妙有点弄不清晓白在闹哪样,笑着看晓白。我又调戏晓白:“晓白,你说的怎么这么对?”
换成以前,晓白肯定吱吱格格说一大堆,今天她只嗯嗯两声。我们找了一家米线店进去。
阿妙提议说:“我们三个吃一锅吧?”晓白笑着点点头。我过去付了钱,才坐在桌子边,晓白从包里取出一个盒子给我。
她平静的说:“哥这个我买的,给你的。”我接过去一看,是一个剃须刀。阿妙也凑过来看看说:“不会吧,你都送这个了,你俩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晓白笑道:“没有,他不刮胡子,我早上出去给他买了这个。”阿妙手摸我的下巴。
我握住晓白的手,亲亲她露出来的胳膊说:“行了,谢谢你。”晓白把身子歪过来,倒在我怀里。
我抱着晓白,拍拍她的肩膀,又亲亲她额头。晓白情绪有点起伏,她极力让自己镇定,又若无其事的坐好了。
我握着晓白的手,晓白为了显得淡然,表情有点僵硬。一直等到米线上来了,她才对我笑说:“我有时中午去外面,也吃这个。”
我笑说:“阿妙最喜欢吃,我还喜欢吃饭,这个吃完了肚子里虚胀。说没饱吧,肚子发涨。说饱了吧,好像水喝多了似的。”
晓白好像很赞同我的观点,嗯的一声。我们三个吃完米线出来,晓白对我说:“哥我先回去了,你俩去做任务。”
我有点酸楚感,又使劲抱抱晓白,亲亲她额头。晓白嘴角泛着平静的喜悦,给我和阿妙摆摆手,一副淑女样的走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我和阿妙去做任务,阿妙给我说:“今天晓白这是换了一个吸引你的样式。”阿妙有点不理解。
晓白从这天发生了一种变化,或者说回到了从前的晓白。她淡然。平静、淑女、带着一丝高贵优雅气,像我刚遇见那会的晓白。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做任务,这是做到下午还没做完的任务。玉祥和梁小文过来帮我和阿妙做任务。
原来晚上要去江边,再摸查一次,明天我们要去树林里了。看看蝙蝠到底是怎么个阵势。
做完任务,我们开车径直去江边,晓白给我打电话过来,我说我们去江边看蝙蝠,晓白淡淡一笑说:“那好的,我就问问,那行哥拜拜。”
到江边,我们开车经过大桥到江对岸,对岸河边没有观光路,从江边浅滩开始就是树林,我们得到树林的那一边路边。
车子停下来,红霞飘舞的空中还带着几分明亮,但已经是暮色降临了。我们下车,绕着树林边的铁栅栏来来回回走着,拿着手电筒照树林里,看树林里的蝙蝠动静。
看了许久找不到蝙蝠,又走到最南边,往东寻找。寻找好些时候,才听到那琐碎的吱吱喳喳的蝙蝠叫声。
手电筒光柱里,几只黑影迅速掠过去,接着是一个黑色旋风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