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文在旁边笑着给我说:“天明,今晚玩谁?”我笑道:“小遥吧,我这几天都和阿妙睡。”
玉祥冷笑两声说道:“爱玩谁玩谁就好了,这里面哪里还有什么规律好讲的。”阿妙带笑不笑的说:“他就搞这些瞎讲究,和我几天了就和小遥姐几天那样的。”
会长说道:“老是和一个人,腻的不行。哎呦,就拿我和我老婆相比,早上醒来,一闻到她嘴里的味道,我就受不了。”
玉祥说道:“那里一醒来就趴在人家嘴上闻味道的?”会长说道:“那早上起来,说话啊什么的,不就闻到了吗?”
我们简直和会长没有共同语言了,会长忽然想起梁小文的女鬼来,对梁小文说道:“小文你的女鬼给我看看,还是什么小玩意来着,怎么回事?”
梁小文看看车外,太阳已经落下去了。参差不齐的楼房和树木的影子落在大地上。晚风中饱含春意的花草树木生意盎然。
梁小文说:“现在应该可以拿出来了。”他把手伸进怀里掏出盒子,这次是换了一个装巧克力的金色盒子。
梁小文趴在座椅靠背上,打开盒子给我们看。里面铺着一层海绵,女鬼侧身躺在海绵上。
梁小文叫道:“青青,有人要看你。”女鬼烦躁的说:“哎呀,你又要让人看我的把戏儿,我不耐烦给别人看。”
女鬼说着使性子一下转过身子去,梁小文笑道:“你起来给他看看,这位老叔叔最喜欢美女,也是个风流公子。”
女鬼听了转身坐起来,她双臂抱着双腿,抬头认真的问道:“哦,是真的吗?那是谁啊?”梁小文指指会长说:“不就是他吗?给你说他几天就换一个女朋友。”
女鬼听了感兴趣起来,站起来仰头问会长:“你有很多女朋友吗?有几个啊?”会长笑道:“也不算多,就五六个吧。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会长稀奇的看着女鬼说:“这么小一点小东西,还真招人心疼。长的还挺漂亮的。”女鬼看看会长说:“你是一个薄情花心的人是不是?”
会长说道:“我很多情的,看见漂亮的女人了就喜欢。”女鬼假装生气说:“哼,我不相信你的鬼话。”
会长笑道:“我是人我的话倒变成鬼话了。”会长摊开手掌,对女鬼说:“你上来,我稀罕稀罕你。”
女鬼不愿去会长的手心里,梁小文给女鬼说好话:“你上去,给他亲亲你的小嘴儿。”
女鬼很听梁小文的话,往会长的手心里走过去。她一本正经的告诫会长:“你可只许看看我,不许对我有歪念头,我能知道的。”
女鬼走到会长的手心里,又给会长说:“你会法术是不是?”梁小文说会长法术非常精湛。
会长手指去摸女鬼的脸蛋,又要亲亲女鬼。女鬼说:“你长的也还挺俊的,给你亲我的脸蛋吧。”
她转过脸,会长就亲亲,又问女鬼:“为什么不给我亲嘴儿。”女鬼也说不上个为什么。
会长伸手指拨弄了一会女鬼的脸蛋,女鬼给会长说:“我要回去了。”她提着下身裙摆,有点艰难的从会长的手掌上走过去,跨进盒子里。
会长扶扶眼睛问梁小文:“雯雯知道吗?”梁小文说:“雯雯知道,这个盒子就是她给的。她还稀罕的了不得呢。”
会长有点羡慕这个玩偶似的女鬼,梁小文让女鬼躺好,盖好盒子装进兜里。
会长又不正经起来,问女鬼床上怎么样啊什么什么的。梁小文笑说:“我和她们三个一样,和师父青青三个人一起玩。”
玉祥红了脸,会长说:“怪不得道姑脸上有点黑气,我还说是电器厂那边鬼魂厉害染上的。”
我们回去,会长给大家汇报了这个吴总基本上没戏,他也不怎么感兴趣的事情后走了。
梁小文和玉祥也回去了,张小遥要去订货,叫阿妙陪她过去。晓白一个人在那边,我早点回去陪陪晓白。这边只剩下我和晓白,并几个孩子。
英英三人趴在婴儿车上,你拉我扯的推婴儿车。晓白问我今天过去怎么样,我大概说了电器厂那边的情况。
晓白给我念叨了一阵她上班,带孩子的事情。晓白给我看她的腰,又趴在我耳边悄悄说:“有空好好亲一次嘴。”
我笑而不答,孩子哭起来,英英她们三人就推着婴儿车过来。晓白抱起孩子,露出她饱满白皙的胸脯喂孩子。
喂了半天,孩子哭个不停。晓白说那一次吃了凉东西以后就经常堵奶,让她老公给她吸。
晓白绕这么大的圈子,是让我吸的意思,又不好直说。我笑着摇摇头,把英英三人哄到我的卧室里,让她们堆积木。
我过去吸半天,奶通了。晓白嘴角带着喜悦,喂起孩子来,她完全像个妇女一样,念念叨叨,还带着一些挑拨离间添油加醋的词语,说我和刘小玥说什么都不能再搞。
但是我心底里也觉得这样,女人这东西就像钱一样。说够嘛,大概现在做法事挣到的钱对我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了。说不够嘛有公司了想要银行,有银行了想要印钞机,简直就是个无底洞。像小品里说的:“有多少是多?”
喂完孩子,晓白喊英英三人出来哄孩子。她让我给她去冲一杯热滚滚的奶茶,晓白说孩子吃去了的,她要喝一点补回来。
晓白的念叨是那么悠长,简直像岁月一样,平缓而永不间断,永无止境。她躺在沙发上,吸管里吸着奶茶,脚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的乱蹭,把脚指头往我嘴里塞,给我念叨她叔叔啊,她老公后面的那些亲朋好友啊什么的。
晓白终于在阿妙她们回来以前和我畅快淋漓的亲了一顿嘴,阿妙和晓白准备好晚饭,等了好一会张小遥她们才回来。
每次订完货回来,张小遥和玉润就要总一次帐。过年以后,冬天还未结束,春天还没开始那会是生意的冷淡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