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不答话,赵明霞又撒娇的声音说:“那你什么过来一下嘛,那个实验快完成了。反正我的这份任务我完成的差不多了。”
我笑说:“没时间。”赵明霞嗲着在那边啊一声尖叫,我笑说:“行吧,有空给你打电话。”
赵明霞说道:“那好的,早点打电话。拖个几天再打你可小心着点。”她又缠着要我在手机里亲她,我说声再见挂断电话。
我笑着摇摇头说:“会长好几天没去那边了。”阿妙和玉祥听了都发出会心的微笑。
我推推阿妙的胳膊笑问:“玉妙,你怎么很幸灾乐祸似的?”阿妙笑说:“没有,我只是很可怜赵医生而已。”
玉祥摇头叹说:“万一赵医生是个难缠的主儿,那也够老宋受的。”她们女人们相当于是一个小圈子,物伤其类。我甚至看着阿妙和玉祥都期盼着赵明霞因为这件事让会长狠狠的难堪一下。
今天阿妙看我看的有点紧,赵明霞也不敢打电话,给我使劲发短信。我也不去那边,下午和阿妙去看英英。
第二天早上,会长过来给我们说晚上要出去,会长这是铁了心了。阿妙姐妹们要出去买衣服,阿妙自己过去了。
我趁机赶紧给赵明霞发短信,这种事情做着就心虚,都不敢打电话。赵明霞的回复也非常简洁明了:“出来等我,我来接你。”
我去外面,在附近徘徊了一会,赵明霞在路边按喇叭。我上车,赵明霞对着镜子涂涂口红说:“还去实验室。”
我笑道:“别处我也不想去。”赵明霞说想去也不能去。到实验室里,赵明霞今天不急着做别的,和我喝了两杯咖啡,先开始做实验。
我在旁边给她当助手,赵明霞给我说起她的化验结果来。她说云界山的那种动物完全就是一种生物。
换言之就是一种动物出现了变异而已,至于变异的原因,动物的体液里有丧尸的成分。但是这种动物仍然是一种动物,不算是丧尸。
但是毕竟不是寻常的动物,换言之就是一种介乎丧尸、动物和鬼魂之间的东西。至于为什么没有像牛羊一样完全异变,赵明霞给不出答案。
赵明霞说这种动物多半是豹子还是猴子染上了丧尸的病毒,形状也变得奇怪起来。但是从形状判断,这多半是猴子。
现在这种动物已经变成食肉性的了,吃的全是阴沟山洞里那些蝙蝠啊青蛙啊小老鼠啊小鸟啊什么的。
这些也没什么价值,但我还是认真听着。渐渐的,从赵明霞抛过来的那一个个煽情的媚眼里我明白过来,她这是再做前戏热身。简单点说就是故意吊胃口。
然后就是她带我回客厅,重新冲上咖啡。等赵明霞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性感暴露的睡衣。
我看赵明霞步伐坚定的径直向我走来,心里有点虚。我笑着问赵明霞:“你晚上睡这里的吗?”
赵明霞不羁的微笑着摸摸我的脸,又拍两下,趴在我的双腿间。
她还真做得到,以前拒绝了两次,以后她就不在向我提那方面的要求。等赵明霞如痴如狂的完毕了,她走进洗手间里。
不一会赵明霞又出来,给我念叨说:“没换衣服好了,等下,我穿下衣服,咱俩去吃个饭去啊。”
她跨上包,手里提着一串钥匙,和我走出实验室。到电梯里,赵明霞才心平气和的给我说:“晚上不睡这里,你那天说这里有鬼气,我就没睡过。”
我笑问她和会长这两天怎么样了,赵明霞若无其事的说:“这几天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多是又泡上别的女人了。”
她对这件事情看的这么淡,这反倒让人有点无法理解接受。
赵明霞带我到饭店里,点菜和我吃喝一顿,搂住我的脖子说:“亲个嘴总可以吧?”我点头答应。
赵明霞趴在我身上亲我,亲着亲着又顺着我的顺子滑下去。以后我俩就一直保持着这种关系,但没有过真正的男女关系。
她天朗气清的样子送我回去,我下车要走了,赵明霞叫我“天明”。等我回头时赵明霞从包里取出几张大钞给我。
我感觉自己给她包养了似的,我不想要这钱,但这样赵明霞会不高兴。我接过钱,索性开玩笑说:“那你直接包养我得了。”
赵明霞笑说:“别闹,就这样挺好,行了你回去吧。我呀,去看看老宋在干什么。”
爱不爱的不说,至少她从饭店出来以后的这份云淡风轻是真实的。至少现在她的心情非常舒畅平静。
我心底里忽然蓦然的生出一股对赵明霞的爱意来,我第一次把嘴凑过去。赵明霞笑着问我:“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第二次把嘴凑过去,亲了一小会,一下咬住她的嘴唇。赵明霞蹙着眉头,一副任我摆布的样子。
我本来要狠狠咬一口的,又怕咬痛她,就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把她的嘴唇咬破了。
赵明霞嘤一声,可以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疼痛。我从车窗里伸出脑袋,赵明霞又啊呀一声,手指在嘴唇上擦一下说:“啊呀,好痛哦。”
我心里打鼓她会不会发怒,赵明霞再说一声“好痛哦。”我说声拜拜,逃离似的赶紧走开。
再次回头时赵明霞还在拿纸巾擦嘴唇唾唾沫,至少在这一会,我觉得我对她应该是爱。
她发着车子要走,看我站着看她,又在车窗里对我摆摆手,掉转车头走了。
晚上会长的计划又推迟,第二天早上会长急忙忙的开车过来,叫我们过去。会长也是冷清寂寞了,一个电话的事,他就要开车来我们这边厮混一会。再者这边的饭比外面的可口。
原来郭会长回来了,一个法师给云界山里的那种动物给咬伤丧命了。他们连夜从云界山回柳州来。
今天又是规模很大的一次重要会议,大家不敢疏忽,吃完早饭后就赶紧去协会里。
协会里很热闹,各路人马几乎都到齐了,我们是最后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