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照就像第一次出嫁或第一次给人以身相许的一样,紧张、害怕、主要还是那份隐秘的激动混合在一起,简直喜悦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又故作害怕实际上兴奋的问玉祥:“你说我会不会怀孕啊?怀孕了可怎么办啊?”
玉祥安慰玉照说:“没事的,不会怀孕的。你看我就从来不怀孕。”玉祥说着自己笑出来。
玉照笑着打玉祥,她小巧玲珑的那份性感确实非常独特。怎么说呢,就像一个红艳艳的,很小但很饱满,色泽很鲜艳的李子或樱桃一样。
我感叹会长眼光非凡,相中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富有魅力。张小遥、赵明霞、还有他那边的女朋友,以及玉照。
也是最近发现的,会长在江城的那个女朋友,我私底下进行比较。柳雯雯啊玉润啊晓白啊都好像比她差一点。
尤其是她身上那股可以说是骚,或者反正较为浓烈的性气息,是晓白几人所没有的。而且我是经过好长时间才察觉到的。
玉照和玉祥胡扯了一会,笑着给我说:“天明再见。”她踩着小碎步跑了。
玉照的这副样子让我想起阿妙,阿妙第一次奉献给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好像是害怕不安,又好像是喜悦兴奋,混杂在一起,自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回忆翻搅起了我对阿妙的爱,我站在窗前点上一根烟,回思着我和阿妙刚开始的那一阵。
那会阿妙身子几乎还是扁平的,没有什么曲线,也像张小遥一样火热疯狂。
我不由得伤感起来,玉祥在我肩上拍拍说:“咱俩把法场摆好,等小文他俩回来就做法事。”
做法事要等天黑,我和玉祥摆好法场,家主过来看一圈又走了。阿妙和梁小文也回来了。
阿妙喜滋滋的给我夸耀这会得了好大一份,这又不是我俩的,甚至说不是会长的。玉祥给阿妙和梁小文说玉照和会长的事情。
梁小文有点不满意起来,躺在沙发上抱怨:“会长真好,女人一个接着一个。又和玉照师叔勾搭上了。”
玉祥听了笑问:“就亏了你是不是?守着我这么个老太婆子,一个个小姑娘们只能看不能玩。”
梁小文不答话,玉祥推推梁小文笑道:“那要不你也去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阿妙笑道:“玉艳师姐对他有意思,刚好。”玉艳就是那个喜欢穿吊带背心的师姐。
梁小文说道:“那个倒也不是,那方面她们谁都比不上师父好。”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给玉祥闹起性子来。
玉祥拍着梁小文的脸说:“梁小文你是不是嫌我老了?”梁小文说没有,玉祥叹气说:“也还算不上老,你就将就着。过几年再说。”
她边说边抚摸梁小文的脖子,这算是玉祥这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唯一一点不中规矩的嗜好。没事了就满脸满脖子的摸梁小文。
我和阿妙在旁边笑的要不得,阿妙拉我的手说:“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我笑道:“我不这么想,你和小遥还够我应付的呢。”
阿妙笑说:“那就好,咱俩先去打饭去。”我和阿妙牵手出去,来到餐馆里,我俩先吃完了,给玉祥和梁小文打了素菜和米饭。
我俩到外面,阿妙在路边坐下来点上烟,笑说:“咱俩等一下再回去,给师叔留点时间。”
我给阿妙说玉祥最近说话颠三倒四、牛头不对马嘴的。阿妙叹气说:“师叔这是给小文折腾到了,谁他妈受得了?雯雯都受不了。”
玉祥就是那种力不从心而欲罢不能的状态。
我俩抽完一根烟,在路边坐了半个多小时才回去。等到晚上做完法事回去,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第二天会长过来,问了一下那个资金的事情。会长嫌弃有点小了,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发了一会愁,忽然想起自己要给林自灵打个电话。
他拨通林自灵的电话,把这边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又对林自灵说:“那个巧巧得过来啊,我们成立了一个单独的小组。”
会长嗯嗯啊啊答应了一阵,会长的意思是关巧巧过来给我们当保姆。什么开销啊这些全部交给关巧巧处理。
林自灵那边说关巧巧过些天再来,那边也要处理许多事情。会长挂断电话问玉祥:“今天出任务吗?咱们去医院看看那个法师。”
今天是闲着的一天,我们开车过去。那个法师躺在病床上,上身缠满了绷带,在床上躺着。法师的老婆和其他亲戚家人在旁边看着。
会长问了法师几个问题,法师只嗯嗯啊啊的,说不清话。法师老婆在旁边又哭起来。
会长是后悔自己有点多事,但是会长也不会因为这件事改变自己的计划,这就是会长。
法师老婆端着一个塑料碗,用勺子给法师灌稀粥汤水,法师嘴都不怎么张得开,微微张开一点,法师老婆尽量不让勺子碰到法师的嘴唇,就那样小心翼翼的灌进去。
法师喝的非常慢,会长给我们使个眼色,我们告辞走出医院。会长看看手表说要去这边协会一趟,会长开着车子走了。
回到车里,玉祥教训起我和梁小文来,说会长对女人怎么了怎么了,我俩不要学会长等等。
梁小文叹气说:“会长也不容易,一天忙的焦头烂额的。”玉祥冷笑一声,让阿妙给玉照打电话,阿妙问玉照现在在哪里。
玉照先说在做任务,又慌张的说去帮玉素师叔做任务,会长是去和玉照约会去了。
我觉得有点好玩,正好玉祥说会长肯定好几天没去赵明霞那边了。我拨通赵明霞的电话,赵明霞那边腻着声音问我:“喂,天明,什么事呀?”
我笑道:“没事,会长好几天没露面了,你是不是把会长软禁了?”赵明霞奇怪道:“啊我还以为这几天一直在你们那边。没有啊,我也没怎么见过他。”
我笑说:“那没什么了,你那边呢,实验怎么样?”赵明霞笑道:“叫我姐,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