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过后就是疲惫,我们回到住处,玉景几人已经休息了。我回到床上,一头就栽倒下去。
阿妙死拉活拽的拉我起来,让我去换裤子洗澡,怕我身上沾染了那个法师的血液。
第二天早上我和阿妙还抱在一起睡着,玉祥悄无声息的进屋,推我叫“天明”。我醒来,玉祥柔声说道:“天明,咱俩去一下医院。”
我说道:“太早了吧?”昨晚给阿妙折腾了大半夜,我感觉刚睡着的样子。阿妙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叫声“师叔”。
玉祥说道:“我和天明去医院看看老宋,我有点担心老宋。”会长好好的,不知道她担心什么。
阿妙哼哼唧唧一阵,缩在被窝里说:“我没穿衣服,师叔你先出去一下。”玉祥一笑出去了。
阿妙在被窝里穿上衣服,我俩下床去洗漱。一般都是吃完早饭才出去的,阿妙还仔细的磨蹭着化妆。
玉祥说就我俩过去,从没有起的这么早过。我迷迷糊糊的和玉祥上车,玉祥开车去医院。
她给我念叨着会长做主张提议的事情,第一次出去法师就出了麻烦。她很担心会长。
我笑说:“会长心大,这点事未必放在心上。”玉祥笑道:“那倒也是,我就怎么着都想不明白,他和我那样了。现在看见我完全就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我每次想着他要过来,都害怕他,不敢和他在一块儿。”
玉祥的意思是他俩那样了,会长一点尴尬之情也没有,也有点抱怨会长薄情的意思。
我笑道:“你就应该像小遥那样,和会长也胡扯乱缠。”玉祥笑着摇摇头说:“小遥那样我可做不来,眼看着赵医生也要像我一样了。”
我忙问是怎么回事,玉祥笑道:“前两天玉照师妹给我们说老宋给她打电话,和她聊天,约她出去吃饭。”
我笑道:“玉照师叔怎么说的?”玉祥笑道:“我看师妹也是要答应的意思,还犹豫着。”
我听了爽然若失,过一会才感叹说:“会长这家伙还真有他的。”玉祥冷笑说:“其实一样的,和玉照也还就是那些事,干嘛这样贪多嚼不烂?”
我笑问:“玉照师叔也和你一样吧?”玉祥不解的问是什么,随即明白过来,说道:“不是,她可不是第一次那个。前儿个悄悄叫她徒弟的男朋友出去酒店里,那个徒弟和她还打起来了呢。”
我听着吐吐舌头,玉祥笑着要说什么不好说,眼睛假装看前面的红绿灯笑道;“黄瓜。”
明白,这些师叔们才是会过日子的人。她们可不会平白无故的去守什么清规戒律。
会长先前在玉润和林自灵的婚礼上就相谈甚欢,这次有这个机会,就像猫儿碰见腥味一样,应该不会无动于衷的。那不是会长的风格。
我饶有趣味的想象着赵明霞被会长抛弃以后会怎么样,其实现在赵明霞和会长的流言蜚语,我已经有所耳闻了。
赵明霞们那些高级的学术圈啊什么的,肯定传的更加厉害。而赵明霞也不在意这些了,比如什么宴会,她就公然和会长打情骂俏玩暧昧。
她好像是故意挑衅公众的,赵明霞没有一件事是认真的。唯一认真的就是她那一个男朋友。
赵明霞好像也就爱过那一个人,偏偏为了顾虑自己的形象名声前途,和那人分手了。赵明霞一说起这事就痛心疾首。
现在她功成名就,这些东西可考虑可不考虑,所以她有时会故意挑衅一下公众舆论。
对会长,她必然知道是纯粹的男女关系。不过给会长甩掉会怎么样,这个我还真没办法提前预测。
可能会像玉祥一样,心底里埋藏着一丝怨恨,也可能就是平常的一次分手,游戏结束而已,不行再找一个游戏玩伴儿。也可能会和会长鱼死网破的大闹起来。
我俩到医院里,会长和那边的两个法师在过道的椅子上睡着,其他的人都走了。
玉祥推推会长的肩膀叫醒会长,会长猛然一下醒过来,嘴里说:“哦哦,你们过来了。怎么睡着了。”
他说着站起来,取下眼镜揉揉眼睛,跺跺脚把西服裤子抖散了。我看玉祥明显的非常可怜会长。
她眼睛看着会长的脸,讷讷的好一会才问会长:“那个法师怎么样了啊?”会长说道:“还没读过危险期,说是就要进行下一次手术。”
玉祥又问会长:“那你没吃饭吧?要不先去外面吃点东西再过来。”会长看看手表说道:“那行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会长出来以后和那两个刚醒的法师打了一声招呼,我们三人出去外面吃饭。吃完饭回去的时候法师的老婆和协会的两个理事过来了。
会长真像玉祥预料的那样,觉得事情因自己而起。会长心事沉重,给玉祥叨叨咕咕的念叨着自己太冲动。
玉祥反倒也理解会长,第二次手术不一会就开始了。玉祥要回去了,她主动抱抱会长说:“没事的,会好的。”
会长一到这会就不正经起来,笑着在玉祥耳边说:“那亲亲我。”会长有点哀求的意思,玉祥带着害羞,勉强在会长的脸上亲一下。
我和玉祥暂且回去,玉祥还特地叮嘱我:“回去别给小文说我亲了老宋。”
会长有会长的主张,我推测会长也不会因为这事而停止自己的计划。他这个人大事上还是很有自己的主见坚持的。
我们回去吃了早饭,阿妙的几个师妹叫我们过去玩。玉祥今天要出去帮玉景,她一个人走了,梁小文开着车拉我们过去。
阿妙的师姐妹们岁数比阿妙大的大一点,小的还带着娃娃气。今天是她们提前准备好的,师叔们一个也不在。大概是怕我们拘束,她们的男朋友也一个都没带过来。
白天玩自有白天玩的好处,晚上大家像赶时间似的,吃吃喝喝几乎没有个停顿间歇。白天就比较放松。
师妹们没我们那么正式,东西是准备了,却只随随便便的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