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唯一期望的,在这一刻对我来说是世界上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手里有一个法器。
当我转身和身后的女鬼面对面相对的时候,我手中还是空空如也。我身上又绑着安全带,车门仓促打不开。
我甚至有点痛恨起发明安全带的那个人了,心底里咒骂:“那个sb闲的没事发明的安全带。”
脸上装作沉稳的样子,笑着对小姑娘说:“最近这些地方闹鬼闹得厉害,我后面有纸符,拿着预防女鬼。”
这是有点敲山震虎的意思,告诉女鬼我是会法术的法师。女鬼有点轻飘飘的尖细声音问我:“你会法术吗?”
我笑道:“专门捉鬼的。”女鬼很明显的有点畏惧。她转身要拿包,忽然对我说:“我下车吧,快到了。”
我停下来,小姑娘有点僵硬的手握着一张纸币给我,推门下车了。她慢悠悠的动作往下走去。
小姑娘那看不出迈步,表面上很慢实际上非常快,有些僵硬的行走姿势,这是典型的鬼魂一动方式。
我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子也一下子放松下来。我把钱收进兜里,抹抹额头上的汗水,点着了一根烟。
一辆车子前面灯光很亮,耀着我的眼睛一晃而过。我吸着烟让自己镇定下来,忽然后面滴滴打了几声喇叭,车子又在不远处的十字路口掉头过来了,停在我的车前。
阿妙和玉祥下车走过来,她俩认出了我的车。我看见人,心里更加有了底气,推门下车。
阿妙小跑过来问我:“哥哥,遇到女鬼了。”我吁了一口气说道:“好险,女鬼在我脖子上要掐不掐的好几次,你哥哥的小心脏啊。”
阿妙咯咯一声笑出来,玉祥笑道:“你干嘛大半夜乱拉人,万一拉到个厉鬼怎么办?”
我笑道:“看着挺漂亮的,就拉上了。”玉祥和阿妙赶紧看四处,我说道:“女鬼是往那边走的,不一会就不见了。”
玉祥点点头说:“先回去再说。”阿妙又跟着玉祥上车,我们开车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事务所那边。
玉祥过来在车里点着了几张纸符,关好车门。我们回到客厅里,英英父母坐着,玉照几人陪着她俩聊天。
玉珍笑问:“看见鬼了?”我笑道:“看见了是什么话?拉着走了好一段距离。在那边十字路口下车的。”
我又做深呼吸说:“吓尿哥哥了,女鬼手好几次伸到我的肩膀上。”我光顾着和大家说话,没理会英英。
英英已经不高兴了,跑到我面前,食指放在嘴里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在英英哭出来以前抱起英英。
英英自己亲我的脸,小嘴亲在脸上,有一种镇定剂的作用。我那被女鬼吓的起了波澜的神经系统立刻平定下来。
我笑着亲亲英英的小嘴笑说:”遇到女鬼了。”英英也笑着搂住我的脖子,小脸贴在我的脸上。
英英母亲夸张的表情问我:“真的女鬼啊?”同时玉祥给我说:“别给孩子说这些。”
我没回答,英英母亲也不往下问。她笑着问英英:“心上人见也见了,可以回去了吧?”英英撒娇哭一声,把脸转向另一边不看母亲。
英英母亲咯咯笑着说:“那已经很晚了啊,你不早点过来。”
我说道:“没事,你俩回去吧,今晚英英留在这里。对了,路上千万别搭理生人,直接装作看不见开车就行了。”
英英父母答应着,英英母亲奶过英英,两人走了。
阿妙说留着饭菜,饭菜我不想吃,但想喝点冰镇的东西,安静安静。那边张小遥和玉润做实验没做好的东西就拿回去放在冰箱里,有许多喝的东西。这边只有啤酒。
我抱着英英,猛喝了两口啤酒。玉祥关切的神情问我:“怎么样?你打听到老宋的什么消息了没有?”
我摇头说:“没有,今晚会长要过去,赵明霞好像没让会长过去。”阿妙眼睛闪着光,看着我问道:“你和赵明霞没怎么样吧?”
我心里有点虚,笑着一手弯着手指做出挠的手势。阿妙嫌弃的说:“又那样,她自己挠嘛,会长也行啊,干嘛偏偏赖着你。”
我笑道:“这个倒也没什么,她就趴在椅子靠背上声唤‘舒服,好舒服啊真舒服’”
阿妙只鼻子里冷笑一声,就这样我和赵明霞干的龌龊勾当就这样轻易的给遮掩过去了。
但是龌龊这个词可能不对,因为这个词有点特意针对赵明霞的意思。换言之要是张小遥或阿妙,就扯不到这个词上。
我和赵明霞的关系以后一直就处在这种“龌龊”的层面上,这几乎有点诡异。让我奇怪的是,她以后一直没对我再提出过性方面的要求。我也没主动对她怎么样。这成了我一直想不清楚的一个问题。原本赵明霞现在和以后再对我提这个要求,我是没理由拒绝的。
玉祥若有所思的出神起来,我对玉祥说道:“对了,赵医生那边屋里有鬼气。”玉祥说道:“怎么会有那个。”
英英一脸认真的看着我说话,玉祥示意我明天再说。她笑着趴在沙发扶手上,叫声“小文”。
梁小文对大家笑着搬了一把小凳子过去坐下,手伸进玉祥的后衣领里。过一会玉祥说:“怎么没那么舒服?”
梁小文笑道:“我手法可能没天明那么专业。”玉祥转身对着我俯下身子说:“你挠挠试试。”
我问梁小文:“行吗?”梁小文笑说:“就这一次。”
我把手伸进玉祥的后衣领里,玉祥笑说:“有点意思。”英英严肃的眼神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玉祥。她在考虑要不要哭。
晚上我和阿妙中间夹着英英睡下,阿妙笑说真像一家三口。
第二天早上亲来,英英又尿床了。看那图案,前半夜尿过一次干了,后半夜又尿了一次。
她不像一般的小孩子那样睡的多,尤其早上那会。我醒来时阿妙也还睡着,英英嘴里噙着自己的手指头,干巴巴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