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说实话我是想和阿妙睡的。这两天我也感觉每天都情欲蠢动,按捺不住。
梁小文笑说害怕晚上非礼了我,因为已经成习惯了。他一个人在沙发上睡下,这正合我意。
我坐在床上等阿妙过来,不一会门先自己开了,不见有人进屋。我先吓一跳,随即就明白是阿妙捣鬼。
阿妙咬着嘴唇笑嘻嘻的进屋了,她两把拉上窗帘,上了锁。阿妙过来一把推到我,骑在我肚子上先一阵深深长吻。
接着就是宽衣解带,我对阿妙笑道:“这两天怎么了?每天都想和你融化在一起。”阿妙的呼吸和声音漂浮着,他伸手打一下我的胳膊说:“别说话,认真点。”
她忽然睁开眼睛,从枕头边拿起手机给张小遥打电话过去。张小遥在那边笑吟吟的说话,语气和缓轻柔。
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一些无关紧要的空话,张小遥要挂断电话了,笑说:“行了,再说下去我今晚得失眠了。给天明说我想他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过饭,打算去湖边。玉祥先给会长打电话,会长说早上他和郭会长几人商议一下对策,下午我们一起过去。
今天又是休息的一天,阿妙和关巧巧玩会手机玩会游戏下会跳棋的,简直百无聊赖起来。
玉祥刻意的和梁小文拉开距离,尽量不做身体接触。但是这种事情我一向都觉得越刻意这样做,越会有反作用。
果然两人很快就重新黏在一起,她俩先躺在客厅里的床上,相拥相抱,黏黏歪歪了一会。接着就是梁小文抱着玉祥出去了。
又是整整一天,赵明霞给我打电话过来,说我们去接她,她给大家请晚饭。玉祥带着疲惫和安详满足的神情从屋里出来。浑身乏力的样子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
她梳妆好以后我们先去接赵明霞,会长说今晚再去湖那边看看女鬼的动向。明晚咱们正式做法事。法事要在晚上进行,会长他们已经商量出办法来了。
玉祥让我开车,她趴在梁小文的怀里睡着了。接了赵明霞到饭店那边,等了一会玉祥。玉祥去饭店也没怎么吃饭,去湖边时又睡着了。
梁小文有点担心玉祥,对赵明霞说道:“赵医生你看看我师父这是怎么了?饭也不吃,这么爱睡。”
赵明霞给玉祥把把脉笑道:“这是阴盛阳衰,你俩在那方面省着点劲就好了。”关巧巧笑道:“小文你真厉害,道姑都招架不住了。”
阿妙笑道:“师叔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陪的住小文这个年轻人?”赵明霞抿嘴笑着看车窗外,梁小文脸贴着玉祥的脸说:“师父只是有点上头而已,等过些日子自己会清净下来的。主要是师父以前没和男的相处过,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疯狂。”
阿妙不以为然的撇嘴摇摇头说:“不见得,这个得看人。你看我就清净的下来,小遥姐就清净不下来。”
说的有点太露骨了,梁小文只敷衍着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
赵明霞轻描淡写的在旁边给梁小文提建议,说这些也就是个习惯问题。经常这样会变成习惯。
我们到湖边,郭会长和几个法师已经到了。他们这边协会作风比较的粗狂,几个法师站在路边,抽着烟说说笑笑,看上去像几个刚从工地上下班的民工似的。
会长开着自己的车子,也下车去郭会长那边。我们看玉祥睡的深沉,暂且在车里等一会她。
会长喊我们过去,梁小文捏捏玉祥的脸,轻声叫醒玉祥。玉祥悠悠醒过来问:“已经回来了吗?”
梁小文说道:“没有,我们才到湖边。会长叫我们过去。”玉祥又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发了一会呆,叹了一口气,强撑着从梁小文怀里起来。
我们先后下车,玉祥问梁小文:“我脸色是不是不好看?脑袋里昏沉沉的。”梁小文摇头说:“没事,大晚上的谁也看不见。”
玉祥又念叨身子骨疼痛,不想动弹。梁小文安慰着玉祥下车,她俩这份琐碎的爱很叫人羡慕,有一种非常随便的温馨。
我们来到湖边,湖上夜风有点寒冷。这边协会里的一个法师叹道:“我草,这湖里真有女鬼嗳,这风有点不对头。”
会长说道:“女鬼肯定是有,我们见过的。就是在水里,做法事比较麻烦。”那个法师从包里掏出一面铜锣,把铜锣对准月亮过了一下光,又念了一阵咒语。
他招呼一个同伴帮忙,走到湖边,把铜锣放在湖面上。那法师回头对我们笑说:“我要敲锣了。”
大家纳闷你敲就行了,没必要专门给我们说。法师用一个圆形的小铜锤咣的锣上敲一下。
我们只觉得脑袋里神经一紧,铜锣的声音直接钻入了我们的耳朵。我们都吓一跳,赵明霞哎呀一声叫出来。
铜锣的声音非常响亮,带着几分刺耳,怪不得法师要提醒我们。他回头对我们笑笑,阿妙几人掩住耳朵,那个法师咣又敲了一下。
法师念叨说:“女鬼有点道行啊,还不现身?”他来劲了,咣咣咣一连敲了七八下。
忽然一声尖利的喊叫,水里像是跳出来一条大鱼似的,一个黑色的东西破水而出,跳的有三四米高五六米远,然后又扑通一声扎进水里。
这是那个女鬼,本来是白色的,之所以变成黑色,是因为湖面上灯光非常微弱,看不太清楚。
那个法师很开心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又咣咣咣一口气敲了十几下,哗啦啦水声响动,女鬼一头从水里钻出来。
她湿淋淋直挺挺的在水面上飞着,飞了大概二三十米,又普通一声钻进水里。那法师很好玩似的笑着又敲锣。
女鬼再一次被逼出水面,这次她在水面上直挺挺的往北飞去。那个法师吆喝说:“女鬼要跑了,我们快跟上去。”
本来我们没必要追上去的,给他一吆喝,大家不由得去追赶女鬼。这边的法师们作风就是这样,粗狂到有些粗暴粗鲁,有时候会让人讨厌起来。